孟小姐最终也没能实现出去玩的愿望,因为她心心念念的导演,主动向她伸出了橄榄枝。
纪如歌尽管上了班,但也只是做些整理病历,写报告的事情,每日倒也清闲。
这日一早,她刚到医院,就看见纪如璟匆匆忙忙地奔到了脑科,直接进了程宁悦的办公室。
她有些惊讶,但想到上次的流产经历,她还是乖乖地去了办公室。
可不一会儿,纪如璟就追了过来。
“如歌,上次救小锋的那个教授,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
这是第一次,纪如璟用求人的语气,跟她说话。
纪如歌心里的疑云就更重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门口跟过来的程宁悦,微微摇了摇头。
“出什么事儿了?”
纪如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求你,你想要什么,或者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纪如璟略带哭音的嗓音里,都是沙哑。
“纪小姐,柳慧如女士的病,已经到了晚期。现在找谁,都有点晚了。”
程宁悦的声音,此刻听在她耳朵里,无比的刺耳。
“你胡说!我妈好好的,怎么就不行了?”
纪如歌收了收心里的震惊,但也没敢贸然上前。
纪如璟如今的状态,几乎是有些癫狂了。
“我可以帮你问,但是教授来不来,能不能治慧姨的病,我就不能保证了。”
纪如歌看到了程宁悦制止的眼神,但她还是,答应了纪如璟。
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连程宁悦这样级别的医生,都觉得回天乏力,那么就算找到了默克尔教授,也只能是求个心理安慰,但其实于事无补了。
可她不能,在此刻,跟纪如璟起任何冲突。
因为她现在,还有自己的孩子,需要保护。
纪如璟大概也是因为她的这句话,瞬间觉得有了希望,跌跌撞撞地跑回了病房。
“如歌,你太草率了。要是救不回柳慧如,她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程宁悦此刻,完全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考虑问题的。
纪如歌冲她摇摇头,“程主任,我不能跟她闹,她这个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可还没等纪如歌给出任何消息,柳慧如却直接又进了ICU。
而等不到消息的纪如璟,直接拨通了F国的国际电话。
......
“如歌,今天我可以早走一会儿,不如我送你啊!”
程宁悦出了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要回家的纪如歌。
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身子比先前丰腴了一些,人看起来反而更漂亮了。
“不用了,程主任,家里的司机在等着。”
她边跟程宁悦往出走,边随口询问着柳慧如的状况。
“还是老样子,她这个情况,即便是做了手术,也没有可能恢复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太多了。”
纪如歌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沉默了片刻。
“我最近都没见到纪如璟,她是去哪了吗?”
程宁悦摇摇头,“不知道,我还正纳闷呢,她原来那么着急,最近几天,倒好像什么都不管了一样。”
纪如歌笑了笑,在停车场跟程宁悦道了别。
可刚转身,却被人从后边一下蒙了脸,瞬间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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