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见张大年对清言不感兴趣,就高兴地赐名为莫言,指派去了伺候张大年,张大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清言这个时候却开口,说“自己家乡大灾,远走来此,怕自己水土不服,希望看了看大夫,明日再伺候老爷,夫人”一副很懂事的模样,张媒婆心想也是,不过几个铜板的事,张媒婆说“张一,你带去看看大夫,张一忙领人下去了,看了大夫抓了药。
张一就让清言自己回府,张一却跑去看戏去了,清言又返回大夫这里,抓住了一副利于睡眠的药,就在店里煎了然后在店里要了一个房间,喝了药后,就沉沉地睡去了,到了第二天一早,清言就在张府门口站着等开门,只只张一在受罚,说”自己看着下人进了院子的“。
其实张一哪里看了,只是把人领到药铺,抓了药而已,但是现张媒婆气得说”亏了二两多银子,要从你月例里扣回来“,张一哪敢说话,清言微笑地敲了敲门,然后才进来,张媒婆见一个女人进来,还以为走错门的,还是张一一下子反应过来,”你不是昨天那个清言吗?怎么感觉不一样了”?清言忙下跪说“奴婢莫言拜见夫人,夫人万安!
张大年听到声音后,出来看了一眼,惊着了,清言休息一天一夜后,有了精神,样貌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张大年从那一时刻开始就天天想着清言。
然而,张媒婆现在喝着轻言的妾室茶,这样算是身份有了明路,以后不能随便打骂、搓磨了,厨房的莫问心里更是烈火一般的痛苦,自己也曾经是陪房丫鬟,现在只是一个厨房的婆子。
张媒婆盯了一眼莫问,莫问飞快地下去了,头也不敢回,眼睛却是红了,这个莫问,还是张媒婆的陪嫁丫鬟,现在却是主仆离了心了。
清言趁着张媒婆叫起时起了来,今天穿了一身好看的粉色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看得张大年眼睛都直了,张媒婆竟然没有发现,轻言还有这等好颜色!说“以后好好伺候老爷,月例二两一个月,住北屋,那两间就给你了,仔细不要随便乱跑,给了得罪贵人,上京城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贵人”
张媒婆盯了轻言的脸,又说“我没传,不要随便跑到前院来,就呆在你的小北屋里,做做绣帕,家里就不必去买了,”清言忙低头恭顺地应:“婢妾遵夫人命,必不会犯错,叫夫人难做”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
张媒婆只见轻言(清言同一个人),很顺自己的话,挑不出什么错来,张大年在一旁笑眯眯地盯着轻言,一副很欢喜的样子,张媒婆气不打一处来,骂道“莫知、莫秋,茶都凉了,不知道换啊!还要本夫人亲自去换吗?要你们何用?蠢猪!”
莫知忙上前去接了茶杯,转身去了茶室,很快换了一杯茶出来,茶温度正好,张媒婆见莫知是个惯手,有眼色,就留在身边用了,说“莫知以后就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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