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疯狂地扭动身体绞杀庞然大物,越挣扎七寸被女子捏得越紧。郁菀眼中泛着如铁般寒冷的亮光,猛然甩手让毒蛇脱离手臂,接着挥向庭院中的粗壮的树木。
还没反应过来的毒蛇,便在猛烈的撞击中,被摔得皮开肉绽,血液溅在雪白的墙壁上,触目惊心。
一向清冷的蒿梨馆内灯火通明,郁菀冷冷地看着赶来的小厮家丁,坚定地朝着屋子后院走去,低垂的眼中隐藏着蚀骨的杀意。
干燥粗糙的地面上,脸色苍白的女子正在跌跌撞撞的逃离,肩膀后方。插入一截葱郁的树枝,血沿着创口蔓延,仿佛开着一朵冷艳的花。
“你想往哪里逃。”
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女子身体一愣,随即以更快的速度往前方跑去,只可惜身受重伤,动作越来越慢,最终跪在地上,像蛆虫一样蠕动。
“猜猜你的主子会不会为了你,承认罪行呢,水侃?”
水侃转过身,正对郁菀煞气浓郁的双眸。惊天一道闪电着照亮天际,同时也照亮着郁菀脸上的黑印,犹如修罗鬼魅。
雷声中,水侃透过郁菀清凉的眸子,似乎看见了死相凄惨的自己。
将军府今夜极为热闹,十几名小厮穿着连手的厚衣裳,紧紧扎住衣袖裤腿,整个封锁蒿梨馆,仔仔细细排查每一处角落。蝎子可不是普通的虫子,一旦被叮则丧失性命。
正厅灯笼点亮,照亮厅内低沉的啜泣声。高堂之上二人端坐,脸色铁青犹如乌云席卷。郁愈看着跪在地上因失血过多的婢女,在沉默上宣判对方的死刑。
郁文鸳简单穿着小褂,发髻端正,别有点点珠钗更显得我见犹怜。端着茶水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在深夜里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娘,为什么要把舒儿叫来。”孩童窝在大夫人怀中,揉着惺忪睡眼,声音懒懒的,“舒儿想回去歇息。”
看着夫君铁青的脸色,宋氏明白这回事情闹大,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郁文鸳,随即垂目,朝怀中的稚子温柔说道:“等事情结束娘就带你回房,听话。”
郁愈颔首,朝宋氏道:“让文舒回房歇息,他还小。”
孩童无辜,跟这事没有关系,不必作陪。得了家主的允许,宋氏赶忙让奶娘带着郁文舒回房,远离这堆是非。
等郁文舒离开后,一道训斥声宛如滚滚雷鸣,惊得罪人们胆颤心惊。
“区区家奴胆大包天,究竟是谁指示你残害家主?!”
一介武夫久经沙场,郁迎身上威压之迫乃是从血液冲浣洗而生的,但是一个眼神就非寻常人能消受得起,更何况在这次他着实发怒,怒目圆睁的样子更显恐怖。
水侃跪在地上,整个身子不知因失血过多,还是因为恐惧而发抖,她啜泣着,“老爷,奴婢没有,奴才只是从蒿梨馆路过而已,不知为何二小姐非要一口咬定奴才。”
郁菀双臂环胸,眼中带着冷笑,“整个府上皆知我不爱与人来往,你一个外院伺候的,三更半夜去蒿梨馆是为何?”
“因为,因为我从外面的了些脂粉,想要献给二小姐。”水侃忽然想起了,激动地朝着郁菀说道:“采青也可作证,我的确是去送东西!”
被点到名字的婢女脸色一白,连忙跪在郁菀跟前,因惧怕结结巴巴的,“回二小姐,水侃的确送过东西来,但送完她就走了。奴婢将脂粉放进房内,谁知一处来便发现这些事情。二小姐明鉴,奴才绝无谎言。”
采青、采雯是同一拨拍过来伺候郁菀的下人,同为一个嬷嬷调教,且又同在一个地方共事。如今有外人对郁菀不利,还想把整个蒿梨馆给搭进去为自己脱罪,立刻凶狠地瞪了一眼水侃。
“小姐,奴才取桂花油的时候,恰好遇见了采青在库房内清点东西,和她绝对无关。反而水侃这个丫头肯定没怀什么好心,鬼鬼祟祟一瞧就不是好人,二小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怎么可能被你瞒骗,还不快老实交代!”
堂内寂静落地可闻,郁菀看着心不在焉的郁文鸳,笑得格外明朗,“我在府内无权无势,水侃得了好东西,要巴结也是先巴结文鸳姐姐才是。”
郁文鸳手中茶水一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般乍起身子,指着郁菀的鼻子,大声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是我想害你?话不可乱说,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尊别有别我凭什么与你过不去!”
“我可没这么说,姐姐何必对号入座。”郁菀抿嘴浅笑,一袭青丝落在腿上,她卷起其中一缕细细把玩,“姐姐看上去这般激动,让外人瞧见还以为是被菀儿说中,恼羞成怒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郁文鸳看去,她后背冒出层层冷汗,急忙跪在冷目的郁迎面前,“爹爹,文鸳怎可能做此等恶毒之事,我平时连踩死一只虫子都不敢,怎么敢害人人呢?别人不知,爹爹你看着女儿长大,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美人落泪,让人心碎,府外公子哥若是看到,只怕提起宝剑就朝郁菀这个罪魁祸首砍来。府内人皆知郁文鸳骄纵跋扈,且次次为难郁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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