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里是皇宫,来往人众多,我还能怕你不成?”郁文鸳紧咬朱唇,她心下胆怯面上却是依旧凶狠,“杀了我,你也别想逃。”
“我有什么好逃的,一命抵一命,只是我的命没有你高贵,有些可惜。”女子抬手,袖内不知何时藏了一把匕首,遮掩住大部分,唯有刀尖露了出来,贴在郁文鸳的脸上,“你说,要是在这儿天仙般的脸蛋上划几刀会怎样,太子见到了,还会有想和你亲近的动力吗?”
凉意顺着面颊流入血肉当中,郁文鸳惊恐地睁开了双眼,“你,你别乱来,今日我只是教训你的侍女而已,你犯不上为了个奴才与我作对。”
前有不知死活的钱嬷嬷,后有手下败将的郁文鸳,郁菀轻笑,“你我之间的仇恨早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打采青,何尝不是在打我?”
若是丢去性命,郁文鸳空白的大脑暂时想不到后果严重性,可一说要将她的面容刮花,立刻呆若木鸡,泪水停滞往下流,“我错了,是我不该欺负你,好妹妹,你放过我这一次行不行,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晚了。”吐出残忍的宣判,女子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有些刺痛,被划过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啊!”郁文鸳惊恐地叫出声来,轻而易举地退开郁菀,头也不回地跑到侧殿,焦急地寻找着宋氏的身影。
“母亲,母亲!那个贱人刮花了我的脸!”
宋氏正在和另一名诰命夫人攀谈,听到郁文鸳的聒噪的声音在厅内显得掷地有声,皱起眉头转身,瞧见郁文鸳发髻松乱,一副魂魄出身的模样,不顾周围人在,直直钻进自己怀中。
“你干什么,这是皇宫不是郁府,容不得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郁文鸳恍若未闻,呆愣地哭诉道:“娘,那个小贱人对我出言不逊,还拿匕首划破了我的脸,我不想活了!”
听到此话的宋氏立刻将郁文鸳从怀里拉出来,只见她姣好的面容之上,没有任何伤痕,唯有右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红印。
宋氏不如郁文鸳一般,是个不中用的花瓶,她立马猜出女儿去挑衅郁菀,非但没有大获全胜,反倒还被那个贱丫头给吓了一回。
身旁的诰命夫人,还有其他官员的夫人们鸦雀无声地看着这场闹剧,唯有郁文鸳抽抽搭搭的哭声。宋氏大感丢脸,朝身边之人微微欠身。
“实在抱歉,小女受了惊吓,我先带她下去。”
夫人们不介意反倒还安慰起郁文鸳与宋氏,心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关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没有人的地方,宋氏再也佯装不料,立刻低声训斥道:“破什么相,她只是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就把你骗成这个模样,礼数不顾和郁菀有什么区别,亏你还是大家小姐,一点小姐样都没有。”
听到宋氏的话,郁文鸳这才如梦初醒,伸出削葱尖般的手指,按压在脸上,果然没有看到任何血迹,领悟自己被郁菀骗了。
“娘,不能怪我,是郁菀那个贱人挑唆在先。”
自家女儿什么脾气,宋氏一清二楚,她愤愤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告诉你好几次,最近不要去招惹郁菀,再不顺眼当她没看到就行了。方才大呼小叫还让你和娘在其他人面前丢尽脸面,我真么生出来你这么个家伙。”
得知没有破相,郁文鸳大为放松,回想起方才她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后悔,“对不起娘,女儿只是没忍住,那郁菀手上拿了刀,我是真没看清楚。”
“有刀?郁菀有事没事拿刀进皇宫做什么,你怎么不说她扛了两把斧头?”宋氏看见郁文鸳这幅模样,气得不打一处来,“就你这脑子,也别想着嫁给太子了,你连一个村姑都斗不过,更别说侍妾、侧妃们了。”
“她是真有匕首。”郁文鸳委屈的瘪瘪嘴,“女儿下次不会这般冲动了,但娘何必次次训斥我呢。我的确不如郁菀聪明伶俐,她抢了父亲对我的关爱,抢了属于我的妃位,连文舒都和她亲密,如今还和七王爷关系密切,叫我怎么不嫉妒。”
宋氏仍旧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军是你父亲,你却胆小连和他相处都畏惧。文舒是你弟弟,你稍微长大便嫌弃他不懂事,还动则叱骂。婚约之事与你无关,但想除掉郁菀,你非但没有帮忙,今日反倒又败了我的事!”
字字在理,说的郁文鸳有些愧疚,她小声啜泣道:“对不起娘亲,是女儿过于鲁莽。今后我真不会这么做了,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何有不心疼的呢?宋氏沉下心中的怒火,微微思索一番,“你说,郁菀和七王爷走得近?”
“对啊,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何认识的。七王爷不得圣宠,可好歹也有爵位和俸禄在身,我认识的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
想办法栽赃郁菀与七王爷,失去清白之身,与太子的婚约自然会取消。但她郁菀是个什么东西,嫁给傻王爷都是高攀了,况且君淮川神志不清,也不一定能按照她的计划来,郁菀向来警惕,若失败反倒打草惊蛇了
宋氏眼眸微转,更加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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