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太子以及其他皇子的眼线也更加名正言顺,实在是个好办法。
“小傻子,在你遇见心爱的女子之前,我可以先嫁入王府。”郁菀笑着看向这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剑眉星目,看上去是个坚毅俊美又温润如玉的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便会护你周全。今夜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目的来,我都感谢你,谢谢你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太子早就想接触与郁菀的婚约,如今闹出这么件事,皇上怜惜这个自小疼爱的孩子,无论事情真假,有个这个由头,便能顺理成章的让君淮彻随了心愿。
皇家赐婚,无人能够反抗,皇子们的婚姻早于政治挂钩,成为累积权利的工具。君淮川懂得郁菀的心思,她不愿做的事情,谁按在脑袋上都没用。
有时君淮川甚是觉得郁菀不像是南昭的人,或许如她所说,自己的家乡在云泽大陆意外的地方,所以她未意识到违抗皇权的后果。但同样的,只要给了郁菀一点好,那么她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倘若皇上赐婚郁菀不愿,忤逆圣上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君淮川无论如何要让郁菀,肯留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菀菀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要回郁府好好休息一下,还是……”
还是去王府呢?君淮川不敢将最后的选择说出来,一旦从他的嘴里说出,怕女子感觉自己动机不纯。
“当然是去你的王府,我轻狂不知羞耻的事迹,只怕明天整个京城的人都要知道,还在乎这点。走,现在就去。”
郁菀心情大好,和太子的婚约成功解除,暂时嫁给君淮彻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名声什么的她可不在乎,千人有千嘴,乌合之众们不会求证事情真伪,反倒有意或无意之间添油加醋,将虚伪说成真实。
外人如何看她,是外人的事,只要在乎的人懂得自己就好。
“小傻子,以后你会一直相信我吗?”
天阶夜色凉如水,方才的狂风骤雨刹那间消失而空,地上落满了被风吹落的树叶,混合着雨水和尘土,踩在脚底下发出咔咔的响声。整个街道焕然一新,天上的明月也如同被浣洗过一般,更加透亮皎洁。
“我会。”君淮川鲜少有的真心,在月光下统统给了身边的女子,“我会一直相信你,一直站在你这边。”
少女没有看向他,或许她从未期待过他,一个痴傻废柴,任人揉搓的傻王爷,这不免让君淮川有些泄气。
二人共同走在街上,一高一矮,清冷的月光在二人身上镀了层银色的光辉,看上去飘飘欲仙,遗世而独立,真像对神仙眷侣。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都没了!”从郁府中抱着雨伞跑出来的连童,像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儿一般茫然无措,思虑两秒之后,朝着与二人相反的方向追了出去,“一定是这边。”
如同郁菀所料,到了第二日,郁将军家的二小姐与男子厮混的消息,在京城中不胫而走,甚至加上了更为过分的揣测。说她出阁之后才被接回来,是因为原先就在府内与男子苟合,未出嫁前怀有身孕,郁将军怕有辱门楣,这才将郁菀丢在乡下,生完孩子再回来。
也有人说,郁菀神智不清,是个傻子,被家丁引诱才做出这等事,所以大夫人怒不可遏,将那家丁活活打死丢在城外的乱坟岗上。尸体着实吓人,全部都是鲜血,早上去放牛的牧童经过,都给吓哭了。
也有人嘲笑太子,身份尊贵又如何,头上的绿草照样油光发亮。
事情的女主角,郁家的二小姐,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回到了衣服。绾了个朝云近香髻,别有填丝黑玛瑙步摇,碎发在耳畔后别好,看上去温婉无害,与昨夜浑身鲜血的模样天差地别。
昨夜开门的小厮被吓了一顿,早晨头晕目眩躺床上起不来。今早换了个敦厚老实的,见到郁菀之后先是诧异了一会儿,随即笑道:“二小姐回来了,小人先去通知夫人。”
“不必了。”郁菀冷声拒绝,语气却柔和了不少,她已经同宋氏撕破脸皮,此刻也无须维护那可笑的脸面,“你去通传一声即可,否则她怒气没地儿发,统统宣泄在你身上。”
小厮愣了一会儿,他只见过郁菀几面而已,不料二小姐竟然还会为他着想,“多,多谢二小姐了。”
郁菀转身朝蒿梨馆走去,昨夜匆忙离开,心里着实未想到二人在郁府的安危。但宋氏知道她的脾气,向来不会过于苛责二人,否则郁府一定人仰马翻。
到了蒿梨馆,物是人非,仅仅一夜的功夫,郁菀对这处有过快乐回忆的院子,忽然生出了些许陌生的感受。
“采青,采雯?”
过来的时候郁菀特意问了侍女,说二人皆在院子中,大夫人不许她们出去。果然呼唤在两声,听力过人的郁菀立马阿九注意到了偏房后细微的动静。
采雯二人神情憔悴,脸上带着鲜红的巴掌印,一夜过后也未曾消退,今在眼光下更为明显。她们见到郁菀,眼眶一红,万千感情糅杂在胸中不知如何诉说而起,一时哽咽直接上去抱住郁菀,眼泪大颗大颗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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