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也不能蔑视礼数,不以真面目示人,那可是大不敬。”
“幸梅何必这样说,太子妃姐姐都未说话,你倒是在这里咄咄逼人。”萧路蔷拿起红色帕子掩住口鼻,有些厌弃,“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子妃和你一个德行,这多不好呀。”
这才新婚第一天,正妃与侧妃便开始争风吃醋。萧路蔷天生一副好皮相,看上去便楚楚可怜,声调有软,纯良无害。
郁文鸳掌心的帕子紧紧撕扯着,这个小贱人还没进门就敢给她挖坑,看日后她怎么收拾萧路蔷。
幸梅在太子府多年,见风使舵乃是第一人,小小侧妃而已,与她等侍妾也并无多大区别,每月账上多二两银子俸禄而已。
“小主此话差已,七王妃带着面纱也是对太子不敬,您身为侧妃非但不维护太子尊微,反倒猜度正妃心思,不是您是何意思。”说完,幸梅蹲下身,眼中挑衅,“奴婢多有冲撞,还请小主恕罪。”
“是我不对,在大喜的日子冲撞了姐姐。”萧路蔷眼眶一红,“幸梅当众让我脸上无光,实乃护主心切,也可理解。”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下去。”
开口说话的人是君淮川,他像往日那般,对萧路蔷多番体恤,而是将眼神黏在郁文鸳身上,亲昵拉着她的手,柔声道:“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可不能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郁文鸳娇羞一笑,“多谢殿下担心,臣妾没有生气。”
萧路蔷的泪水还凝固在眼眶里,她看着此刻的变化,摸不着头脑,嘴里喃喃道:“点殿下……”
“还要我多说几遍?”君淮彻转过身来,眼中一片冰冷,“听不懂我的话吗?”
差别对待让萧路蔷越发委屈起来,众目睽睽,这回损不到郁文鸳,反倒伤了自己。君淮川对她心情不佳,此刻多说反倒累赘,她提起裙摆,行礼之后快步离开此处。
局势实在尴尬,众人听见也只好假装没听见。
君淮彻此行不过是向郁愈交代,他对郁文鸳的一番真心实意且百般包容,同时也让郁菀生出后悔之意,悔不当初,让她不痛快。
“不过幸梅说的也对在此戴着面纱不像样子,你的模样京城谁人不知,不必装模作样的掩盖。”君淮川淡淡说道,看来郁菀还知道些廉耻,知道她这幅尊容,实在不堪入目
早知如此,她有何必装出高冷的样子,多次让他下不来台。君淮彻冷笑一声,如今后悔无用,已经迟了。
禀太子,臣妇偶然风寒,面容憔悴,戴上面纱更好一些,免得影响各位胃口。”
“好妹妹,你长相丑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郁文鸳装出一副体贴长姐的模样,“再说了,在场谁会以貌取人,你如今也和皇家沾亲带故,不必妄自菲薄。”
面纱之下隐约看到女子的笑容,她声音婉转,在殿内犹如黄雀清啼那般悦耳。
“还是不了,今日是姐大喜日子,若因我之故坏了你们胃口,实在愧疚难当。”
郁菀越是谦卑推脱,郁文鸳便越想将那层遮羞布一般的面纱扯下,若非如此,他人岂能清楚对比出二人之间的差距。
君淮彻不用说,他也巴不得郁菀能够在今日当众出丑,有对比才显得惨烈,不是吗?
“既然如此,让奴婢伺候七王妃,将棉纱取下。”幸梅可按捺不住了,那日落水的狼狈模样历历在目,她要是默不作声,轻而易举放过郁菀,她就不叫幸梅!
幸梅下座,同时后方上前两名婢女。透过面纱,郁菀认出了几人的模样,笑出声来,“今日凑巧,原来是几位老熟人。”
“谁和你是熟人,少抬高自己。”幸梅啐了一口,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只要你动手就是对太子不敬,四面八方的侍卫们足够你招架了。当日你嚣张狂放,今天我们可由不得你放肆。”
“的确,我在这里与你们起冲突,的确不是明知的选择。”郁菀小声清脆,“提前和你们打声招呼,这面纱若扯下,后果自负。”
“呵,我们还怕你不成?”幸梅等人眉眼狂妄,骄傲自大的模样与君淮彻同出一辙。
郁菀如今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难道她还敢冲进太子府教训她们不成?
浅白色的面纱飘扬在空中,打了个圈后落在光滑的地面上。等着看好戏的众人动作凝固,一时抽气差点忘记呼吸。
君淮彻正在未郁文鸳布菜,看到她双目欲裂,不由得转过头去,一时竟然也愣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郁府二小姐模样,与从前可谓是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脸上黑斑的消失,就能让她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不,不仅仅是如此,而是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像是清晨朝露中夹杂着湿润气息的蔷薇花苞。清新淡雅,可藤上遍布尖刺,锐利逼人。
素成京城第一美人的郁文鸳,在这对比之下,只怕也要黯然失色,将桂冠拱手让人。
该死的!君淮川看着旁人那垂涎欲滴的目光,不由得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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