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夜里无端着火,此人在粮草身边鬼鬼祟祟,我奉将军之命看押粮草,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之人。”
“杨虎想纵火何必开口呼救引人注目。”杜清月清秀的脸上一片冷意,“既然你奉郁将军之命看押粮草,今夜粮草着火,岂不是李参官看管不力?若要处置,理应处置你才对。”
李参官一听罪名要推脱到他的身上,双目怒视,活像只缺水的瘦鲶鱼一样跳起来,指着杜清月的鼻子大骂出声。
“好你个杜清月,你今晚分明是想与我作对,让你手下的人栽赃陷害于我。一阶武官也如此卑鄙阴险,实在叫人不齿。”
“栽赃陷害另有他人,今夜之事我立刻派人禀告给了盛副使,真相想必天亮之前便能水落石出。”杜清月没有丝毫的胆怯流露出来,他朝杨虎吩咐道:“你跟随盛副使去,是非黑白自有人定夺。”
“是!”杨虎堂堂七尺男人此事竟然红了眼眶,劫后余生中,还增添了对杜清月的感激。
一听此事已经告诉了盛海,李参官的嚣张气焰立刻扑灭,语气依旧不善,“此事何必惊动副使大人,有合适你我二人私下即可,真是多此一举。”
“李大人为人刚正不阿,你我二人私聊怕是让人误会。”杜清月眼角含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左思右想,还是是副使最为公正,李大人觉得呢?”
武将向来看不起从中央临时调来的文官,特别是李参官为人高调嚣张,一心想在军营中立下下马威,好呈呈威风。
李参官与杜清月两看相厌,是军营中众所周知的事情,故他知道杨虎是杜清月手下时,才会不容分说的看押李虎。
若是让盛海参与进来,于情于理对李参官都不力,非但影响不到杜清月,可能还会问罪于他。
“算了,我们走。”李参官不甘的一刷袖子离开此处,宽大的铠甲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
杜清月伏手而立,冷冷的朝周围的士兵们撇去,他们立刻弱弱地低下头,赶紧回军营当中。粮草熄灭的余烟飘散在空中,散发出羽毛燃烧的气味。
地上水渍在月光的折射下好看的银色光芒,四下无人,旷野荒芜且静谧。
“多谢杜大人出手相助。”
“要谢就谢你的小兄弟。”杜清月朝郁菀看了眼,冷冷说道:“若不是她胆大包天地将我从床上扯起来,你的命早没了。”
郁菀慌忙躲避他审判的目光,与杨虎跪在一排,“事发突然,多谢杜大人饶恕。”
杜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今夜看到李参官吃瘪,倒是让他有些开心,“今夜之事定然惊动了上面的人,到时候实话实说,我们军营可容不下谎话连篇的人。”
“是,属下必定将所知尽数说出。”
等杜清月也离开此处后,杨虎可算是大松一口气,一屁股在地上坐了下来。
“方才真的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带着杜大人及时来,我落到李参官的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用想便知道杨虎一定又是受不了强加之罪,一时冲动朝李参官争辩,那人小肚鸡肠,得了把柄肯定不会放过杨虎。
“你冲动的性子也该改改了。”
“唉,你说的对,我的脾气的确容易吃亏。”杨虎一拍脑袋,“对了,纵火之人你有没有追到?”
郁菀摇摇头,那些人的身手果然不是普通士兵,连她也跟丢了。看来西丹人得了讯息,果然按捺不住来偷烧粮草。
前线补给由京都或附近据点运送,掐指一算,下批物资离岐木州的距离,差不多要一周。看来得要写传信,叫他们小心为上。
杨虎以为这是普通的大意失火,今夜也闹了个沸沸扬扬,紧绷的神经放松,更加睡不着了。
有了杜清月和盛海的介入,杨虎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郁菀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走吧,明天还要赶路,多多少少休息一下也好。”
杨虎站起来,发出羡慕的感慨声,“他真威风呐。”
“谁?”
“杜大人啊。”杨虎啧啧嘴,“你说我以后也能这样该多好。”
得了吧,一个睡觉喜欢裸睡还有起床气的男人有什么好的。郁菀在心里嘀咕,说道:“放心吧,好好学本事保住性命,你以后能比他更威风。”
二人回到营帐当中,其余人已经醒了,听到外头的风声,如今一见杨虎和郁菀回来,立刻关心的凑上去询问。
一夜未眠,第二日果然有两个人来了军营,将杨虎带过去了解情况。
“实话实说,千万别隐瞒。”郁菀走到杨虎身边,低声说道:“别将我的事情透露太多出来,就当是帮我的忙。”
郁菀既然隐瞒身份,自然是不想让她父亲发觉。杨虎点头,同样以二人听得到的声音,悄声说道:“我明白,放心。”
前往岐木的事情也就此拖延,毁坏粮草可是大事,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都要重重惩罚。
不肖半个时辰,杨虎便回来了,一扫脸上颓败神色,眉梢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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