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鸳听见君淮彻在问话,擦干净嘴巴旁边的碎屑,从怀里逃出一块光彩耀眼的玉佩,“不会的,我娘所选的人一定不会出卖我们。他曾受过我娘的恩惠,只要我们出示信物,他就会帮助我们。”
“只要拿着这块玉佩就能让他帮忙?”
郁文鸳点点头,“此人也是宋家一个远方亲戚,早些年加重穷困潦倒,是我娘给了他们银钱维持生计。他们如今虽不是权贵名门之户,却也衣食无忧,可以为我们提供盘缠。”
“原来如此。”
君淮彻点点头,眼珠转动似乎在打什么不好的注意。而郁文鸳还沉浸在话本中浪迹天涯的缠绵情节中无法自拔。
稍微歇息一下,二人继续赶路。他们今晚必须连夜翻过这一座山,才能基本保证性命无忧。郁文鸳浑身酸痛,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看着君淮彻丝毫不放缓的脚步,只得咬紧牙关跟随其后。
晚上的森林中潮湿森冷,鲜有人烟的此处还有许多猛兽,发出令人战栗的嘶吼。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忽远忽近的地方露出一双双发出幽微光芒的双眼。
越往前走树林越茂密,显得道路愈发狭窄。君淮彻小心谨慎地摸索着,忽然之间听到了身边沉重的呼吸声。
郁文鸳停下脚步,声音清脆,
“怎么了?”
“有人!”君淮彻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来,便拉着郁文鸳拔腿跑去。
他们一动,草丛中埋伏的人也按捺不住,猛然从阴暗处跳了出来。
接着冷淡的月光,郁文鸳看见十几个男人手握兵器,他们身上穿着粗糙的麻布衣裳,脸上蒙着块黑布,只露出不怀疑的双眼。
这是潜藏在草丛中专门打劫过往行人的山贼,附近几个山头均被他们占据。原本打算更换对方,不料君淮彻二人送上门来。
“大哥,有个姑娘!”
“还愣着干什么,上去把女的活捉,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乐呵乐呵了。”
听到身后几人的对话,郁文鸳吓得心跳加速,她不想自己的神草落在几个低贱的山贼身上。
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已顾不上四周是否有追兵,脑海里也没有方位感,只要眼前出现一条路便朝哪出走去。
后面是气势汹汹的山贼,他们身强体壮,早有准备。而君淮彻等人却是劳碌一天,身体心理疲惫到了极点。很快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越来越小。
越是慌乱越容易出现问题。郁文鸳气喘吁吁,没有看清脚下的石子被绊倒在地,半天无法起来。
君淮彻原本想扶她起来,可看着身后赶来的神贼,看见从郁文鸳怀中调出来的红色穗子,心跳忽然间停顿了一拍。
脚踝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感,郁文鸳等着君淮彻将自己扶起来,不料他伸出双手,一把将怀中的玉佩勾勒出来。
心中传来大胆的揣测,郁文鸳拉住男子的手臂,“殿下你要做什么?!”
“救了你我们二人都要死在此处,事已至此不如让我先走,至少还能保全一条性命。”君淮彻急急忙忙将郁文鸳的手臂扯下,“放心吧他们不会杀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救你!”
说的轻描淡写,她落在山贼手上是何种下场君淮彻岂会不知?况且还说来救她,一个举国追缉的逃兵拿什么救,真是还抢走了宋氏留下的玉佩。
“殿下,求求你别走!”
郁文鸳大声哭泣着,她眼里只有君淮彻这根救命稻草。可是她的夫君坚定而决绝的扯下她的手,头也不回地朝丛林身处逃离。
这就是她以姓名相逼,苦苦哀求宋氏救出来的人?
满腔的爱意被伤痛浇筑,很快转化为滔天的恨意。爱有多深,则恨有多深。下唇被咬出斑斑血渍。
山贼很快敢上前,几人见到郁文鸳的容貌也不去追君淮彻了,他们一把将郁文鸳从地上拉起来,眼中冒出淫邪的光芒。
“哟,还是个大美人,我忍不住了!”
“闪一边去,好东西自然要留给大哥先享用。”
“不必,大家都是兄弟,女人一起分享岂不是皆大欢喜?”
伴随着一阵阵淫荡的笑声,数不清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咸腥的气息,像是条从阴沟中爬出来的蛇,令人作呕。
郁文鸳挡在此处,山贼们的脚步纷纷停止,从而无人去追逐逃跑的君淮彻。画面在眼中仿佛被定格一般,她的魂魄有那么一瞬间与外界错开。
男子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道路身处,无论郁文鸳叫喊得有多凶狠,他都没有回头。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点一点碎裂开来。
所有的希冀落空,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危难关头只顾着自己逃跑的懦夫,贪生怕死之辈!
身上的衣衫逐渐剥落,露出里面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出幽微的光芒。山贼们看到这副活色生香的场景,更加难以遏制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无数手在身上游离,郁文鸳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她被屈辱地按在地面上,与肮脏的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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