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竟然还认为我欺负那个女人,是想让我赔礼道歉?。”郁菀冷笑一声,眼里的失望比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废人还要深沉。
事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什么都能变,感情和信任也可以变。
君淮川双臂僵硬地松开郁菀,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油然而升,让他无法窒息,并未所作所为而感到羞耻。嗫喏着苍白的双唇,重复说出苍白的道歉。
“对不起。”
他深情而缱绻地反复说这三个字,若是从前这胜过一切甜言蜜语,可如今不能忽视先前对郁菀带来的伤害。
女子低下头,额前的碎发第搭垂在脸上,遮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通透光芒。然而当她再次抬起头时,便又是一副被‘情’字伤的不可附加的模样,坚定而决绝的将君淮川推开。
“你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郁菀紧抿双唇,所有的坚强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我对你的感情绝非只有一个外表维系!”君淮川着急地表达忠心,他对郁菀的喜欢从容貌未改变之时便有了,加上他们还共同患难,感情早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在郁菀的话中,君淮川听出了一丝希冀,能够让二人重归于好的可能性。若非如此,郁菀不会因为外貌而产生这么大的情绪。
即使这是错觉,他也绝对不会飞放手。哪怕是一丝半点的希望他都不会放手,好比汪洋大海中漂浮的困者,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说的越多,暴露出来的东西越多。郁菀没有心情再和君淮川多言,只要看见男子,她的心就会以一种奇妙的速度软化,着一瞬间内她可什么都不在乎,可以放弃一切。
但很快这份纯粹的感情参合了回忆,变得复杂与难以割舍,罪恶感像浪涛一样朝她击打,遍体鳞伤。
她永远无法忘记长庆宫里,女子像是水蛇一样黏腻的声音,让她浑身发冷。
“皇上请回,我要歇息了。”
方才拥抱过女子的地方在滚滚发烫,带着中灼伤一般的疼痛感。君淮川从未举得这样无力过。原本局面可以在时间的冲刷下慢慢好起来,可是他又做了什么事!
面对郁菀他总市值和么粗笨,将献到面前的机会丢弃,君淮川越想越气愤。
“菀菀,淑妃的事情我向你道歉,的确是我做的不妥。”
话题回到最开始,郁菀除了一瞬间的情绪失控外,现在基本恢复正常,并明白怎样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有些累了,今天的事到底为止,其余的我更是不想多说。”
寻常妃嫔没有人赶君淮川走,恨不得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着。这话若是从郁菀嘴里说出来,君淮川不但不恼甚至还有些依依不舍。
“可是我才刚来一会儿,你这么快就赶我走了。”
男子委屈的皱着无关,眼中还是如同往常一澄澈。短短一句话顿时又让劢回到了那个吓着鹅毛大雪的冬天,还是回忆好啊,没有现实这般让人难过。
“皇上请回。”
下了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看着郁菀认真严肃的表情,若君淮川再不走,那可就太不识趣了。
心中的愧疚无法通过三言两句说出来,只要人还待在他的身边,剩下的一切就有办法解决。
依依不舍地走到门口,后脚才刚迈出去,君淮川本想和郁菀再说上两句话,不料女子砰得一下关上房门,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哎哟皇上,您没事吧?”
小禄子下的心惊胆战,还好君淮川看上去没出什么事儿,同时在心里嘀咕雍和宫娘娘果然不一样,性子说上来就上来,连皇上都不忌惮。
君淮川摆摆手,在门口直直站着。夜晚的风温暖中带着一丝凉爽,让人心旷神怡,庭院月光如积水空明,只是找了人的陪伴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你们好好照顾菀菀,一定要让她将送来的膳食以及汤药服下,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挑食,否则病不会好。”
君淮川絮絮叨叨说这些,说明郁菀在他心中还是有分量的。采雯与采青却只觉得讽刺,她们点点头,“皇上放心,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小姐。”
‘小姐’的称呼让君淮川一愣,这个称呼很是陌生,更象征着他们之间的隔阂。看到君淮川神色骤变,采雯等人自知说错了话,面对九五之尊慌慌张张的跪了下来,想要开口辩解。不料他并未多说什么,依旧是老生常谈的叮嘱。
“那,一切都拜托你们了。”
丫头们惶恐的深深伏下腰背,颤抖着不敢抬头,皇上的地位与威压比她们想象中的更为庞大,“是。”
君淮川一走,整个雍和宫瞬间松懈下来,不似方才那样紧张。郁菀低在门上,低垂的一双眉目不知在思索什么事,一会儿皱起一会舒展。
好在没有太久,郁菀露出个放松的笑容,准备去沐浴更衣,无论出什么事也不能影响她的身体。
一旁枯萎的盆静静地放置着,或许真是雍和宫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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