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开始并不知道此事,南昭皇也没有派人知会一声,奴婢看着这个点儿来南昭皇不来知会一声,于是主动找他身边伺候的太监询问,方才知道。”
宫女一字不差地解释着,生怕因为其中有哪些细枝末节没有说清楚,从而导致被误会遭受惩罚。
听了婢女的话,女皇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气愤。若不是身上无力,只怕桌上的东西统统要被扫在地上,成为一片狼藉。
宫女见女皇阴沉的面色便知道她如今气愤到了极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即便有粉黛遮盖,看上去依旧可怕。
“不过南昭皇出行之前吩咐过,让那些奴才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陛下,若陛下想要等他回来也可,若是想走会让人一路护送,保护陛下安全。”
君淮川这么做就是想要躲避女皇,否则能有什么事一大早就要出去。女皇甚至怀疑昨晚的酒水之中是不是吓了药,让她故意昏睡过去,好给君淮川时间离开。
不过那酒君淮川也喝了,应当没有什么问题。女皇只要归咎为自己不胜酒力,并未联想到昨晚的醒酒汤上去。
心中还是气愤不过,女皇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看上去这口气势很难咽下去了。
她来几天就是为了和君淮川叙旧,否则昨日奔波一路而来辛苦许久,只住了一个晚上,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便要离开,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功夫。
可若要等君淮川回来,他有意拖延时间不见面,女皇几日时间用来等待,等君淮川到了后北齐那边又不自在了,再待下去那群老家伙可是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将她拉下马。
心中又气又急,君淮川不再皇宫,女皇翻天覆地都没用。折扣恶气可谓是出不去进不来,堵在后喉头无法进出,别提有多憋屈了。
“他真不在?”女皇挑起眉头,红唇中的话带上些言之必出的决绝,“你若是想骗朕,可得掂量掂量项上人头。”
婢女依旧是跪在地上,在女皇心情没有好起来之前她是不敢动弹的。
“奴婢所言句句为真,绝对不敢欺瞒陛下。”
另有一人见女皇很是不甘,不想让她气坏了身体,也不想曾今一同共事的姐妹无辜受牵连,奋勇上前解释道:“她真的没有欺瞒陛下,尽早奴婢也得知了消息,已经先去养心殿、长庆宫等地现行监察,果然没有看到南昭皇的动静。”
女皇听了这话突吐出一口浊气,大幅度上下起伏的胸膛微微平缓了些,好看的眉眼中依旧是愤懑难平。
桌上的菜肴已经凉透,唯有海参清粥还有些热气。女皇索然无味,权衡了利弊之后,缓缓开口道:“快去备车。”
婢女们略微迟疑,不太赞同女皇的决定,“陛下宿醉尚未消除,一路舟车劳顿怕是更为辛苦,不如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也不迟……”
剩下的话未能说出来,女皇一个不悦的眼神当即放婢女住嘴,后者心脏猛然一缩,顿时冒出一背的汗水,慌张地替自己求情。
总是有些奴才喜欢自以为是,丝毫不曾想过她一人看着空荡的皇宫,联想到君淮川的疏远心中有多气愤。想她同样贵为天子,在北齐是何等风光,多少人上前巴结她都不屑一顾,今日君淮川这般岂不是给她没脸。
“朕的决定还轮不到你们这群奴才指手画脚,立刻备车回北齐,这种鬼地方朕一刻也不想待了!”
都这样说了,她们这群做奴才的哪儿还敢多言,先不说其他的,一个不小心甚至还要牵连受气。
对于北齐女皇来说,心中的这口怒气可比什么身子重要多了,且现在气火攻心更是难受,倒不如回北齐和后宫的美男子们欢愉度日,何曾受这口恶气。
吃了些牛奶酥烙羹捡回了些精神,女皇当即在婢女们的搀扶下来到殿门口。七人抬着的轿撵稳当有力,等候着尊贵之人的来临。宫内各处有门槛不能让马车同行,唯有轿撵能免去双足费力之感。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到了宫门口,这时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两匹骏马套上缰绳,看上去精神抖擞定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良驹。至于一路风吹雨打来的马车也清理干净,换了全新车轴。上面先前不染,车顶朝着四周翘起,宛如蝶翼一般跃然。
这等光鲜亮丽的马车很是符合女皇的审美,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待婢女将她小心搀扶到帘帐内,四名上了后方的马车,除开车夫一人,其余几名纷纷骑上马背,手中牢牢握住缰绳,在马车周围行走,好随时观察一旁潜藏的危险。
小禄子带着一行人前往宫门送行,脸上憨厚尊敬的笑容让人敲不出一点儿缺漏来。
“女皇陛下一路辛苦,如今又要匆忙上路,不如在先留在南昭皇宫休养,待到三五日后,咱们陛下便能回来,到时共游城中美景起步岂不妙哉?”
女皇不愿意搭理小禄子,他和君淮川两人分明是蓄谋已久,根本毫无诚意而言。可外人看上去却并未有错漏,所有的借口简直叫人无法批判。
这才是最令女皇气愤所在,先前君淮川在她面前是何等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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