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菀紧紧咬住苍白的嘴唇,眼里却并未熄灭斗志,清理欧昂的的眸子不停在四周寻找机会。
男子睁开双眼,他掀开帘子朝后看了一看,郁菀双手被麻绳捆绑起来,步伐因劳累而跌跌撞撞,躬起身子犹如迟暮吃人,苍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生意,跌跌撞撞,仿佛一眨眼便会摔在地面上,无法醒来。
她的鞋袜已经被磨烂,露出同样被磨破的袜子,上面似乎还有些血迹。
元阙朝马车旁边的侍卫勾勾手指,后者很快靠近,等候元阙的吩咐。
“她又没有和你们说什么?”
侍卫摇摇头,“那位姑娘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硬气,连求饶都不肯。元阙心烦意乱的放下车帘,继续闭目养神。
小时候他和父皇一起在草原上打猎,又一次父皇抓到了一直鹰——这是天空的霸主,无论什么时候看到它们都是意气风发,即便连受伤的样子都比其它鸟儿要傲气些。
它的脚受了伤,包扎好后凶猛的在笼子中撞击,连翅膀上的羽毛都光了,依旧不肯停下来,好像这个笼子会要了他的性命一样。
“父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踏,草原上比它好看的鸟儿多了去,何必只要这一只。”
中年男子摸摸小孩儿的头,“因为它是鹰,鸟有很多种,鹰却只有一种。驯服它的过程,要比得到它更加满足。”
后来那只受伤的鹰留在了皇宫之中,成为父皇身边的灵兽,无论飞去哪里,天黑之后都要回到皇宫,即便笼子已经丢弃了。
有些鸟的笼子在眼前,有些鸟的笼子在心中。
“加快速度,争取天黑之后到最近的城里落脚。”
侍卫看了眼绑在马车身后的郁菀,有些迟疑,这位姑娘虽说是元阙的仇人,但看着元阙对她的态度,也不想有深仇大恨之人。
“你们是不是聋了,连我的吩咐都听不见?”
侍卫静若寒蝉,顾不上郁菀怎样了,直接加快速度。
郁菀的身体强迫跟着马车一起跑动起来,每一次落下双脚,便像是踩踏在烧的通红的烙铁上,亦或是根根银针扎在脚底。身体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限,但还是在透支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跟上他们的步伐。
那个男人说得对,这是比死还要痛苦的惩罚。
身体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分泌出汗水,脚底破裂的创口去额一直在涌出粘稠的血液,鞋袜鲜红一片,和汗水以及水泡破损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再度沾染到创口上又是新的刺激。
前方还有多上的距离郁菀不知道,两旁张牙舞爪的树木在她眼中逐渐成了千姿百态的人,嘲讽的嘴脸中夹杂着期待,期待郁菀能早点倒下,好让肮脏的魂魄献祭给四方恶鬼。
从额头低落的汗水缓缓流入双眼当中,眼中一片刺痛,入目的世界瞬间浸泡在水中,扭曲了起来。
郁菀咬紧牙关保持速度,手腕到马车尾部有一截距离,只要两者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定范围,多出来的一截便会掉在地上。
麻绳没有现代的橡胶、尼龙绳那样柔韧,郁菀双眼紧紧盯着地上的绳索,它和脚底经受着同样残酷的刑罚。麻绳共有九小股,如今只剩下一两股还在负隅顽抗,不知。
前方的侍卫都在看路,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看上一眼。郁菀握着绳索,极为缓慢地一点点拿捏在手中,逐渐接近快要断裂的地上。
手上微微用力,只听见车轮滚动中一阵细微的擦咔声,绳索一分为二。郁菀当即停下步伐,脚底灼热滚烫,她舔舔干枯的双唇,朝着深山林中行走。
马车原本边保持地较快的速度,即便郁菀没有往回走,马车自己便拉开了距离。
还是有一名侍卫骑马速度放缓了会儿,随意朝身后看了一眼,活人原地蒸发,只剩下一截端口粗糙的麻绳还在地上拖着。
“人不见了!”
奔腾的马车骤然停止,元阙看似在小憩,实则正在脑海中思索如何收腹郁菀为己用。听到侍卫这么一喊后心中猛然一缩,迅速掀开碍事的帘子,果然马车后面只剩下一截绳子。
定睛一看,熟悉的身影残留在视线当中,正在鬼鬼祟祟的逃跑着,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只留下晃动的树枝,似乎在嘲笑他的大意。
他什么时候连一名小小的女子都控制不住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元阙朝着身边的侍卫大声呵斥,风度翩翩的气质刹荡然无存,“让你们看个姑娘都看不住,简直丢我的脸!若是不讲人追回,你们都等死!”
侍卫们如惊飞的鸟雀散开,元阙走下马车拾起地上的长绳,从痕迹上可以看出是被漫长的路途给磨坏的。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竟然还给了郁菀可乘之机。
不过料她也走不了多远,此刻的她纵使有通天风本事,也无法逃脱,好比断了翅的鹰,即便是天空的主人,最后也会落在人类的手中。
果不其然,以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郁菀双臂别在身后,在侍卫的押送中,一脸心不甘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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