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如今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你大可在这里养伤,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此事不是元阙本意,却也难辞其咎。郁菀可不会体贴善良地将罪责全部推倒其他侍妾身上。
“如果我想走,需要什么条件?”
倒是个聪明机警的人,元阙朝郁菀投去欣赏的目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毫无理由的关爱。他看着女子,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直勾勾的看着郁菀,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要你心甘情愿进入我的麾下,以我们二人的能力,一起携手拿下云泽大陆指日可待。”元阙握住郁菀小巧圆润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熊熊火焰,大有一副将所有障碍燃烧成灰烬的猛烈,“四国归为一国,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的云泽一样充满摩擦。南昭虽强生,但苛政赋税使百姓怨声载道,早已失了民心,为何还要效忠助纣为孽?。”
一个有野心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拥有野心的同时又很清醒。西丹长久以来只能享受贫瘠的土壤,在没有发现绿洲之前往往上逐水而居,几十年前在才这篇土地上定居下来,过上稳定的生活。
而南昭从建国之初便享有肥沃的土地与便利的交通,双方之间拥有的资源对比起来实在不公平,如此也就罢了。然而南昭还不满足,歧视西丹种族不说,还屡次试压且赶尽杀绝,若非游牧民族体内天生的勇敢无畏,想必如今已经被沦为平地,成为南昭阶下囚。
元阙没有其他的想法,他身为皇室子弟,只希望光复西丹,能得到一出肥沃之地,免除时间战乱,让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岐木数十年前本就是我西丹的土地,不幸被南昭用卑劣的法子夺去,如今只不过是要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罢了。难道你不想动手开辟太平盛世,让全天下免于战乱?”
面对元阙的狂热,在郁菀的眼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冷静。开辟全新的太平盛世听上去的确和诱人,但封建王朝的统治只会继续更迭下去,不会成为她理想中的太平盛世。
况且……郁菀眼神一暗,她暂时没有办法站在君淮川的对立面,更没有办法成为君淮川的仇人,所以她只能逃。
原身的体质本就不太好,再加上被郁菀接受之后零零散散受过几次伤,在南昭没有养好的身体又经历了风餐露宿和严刑拷打,若不是郁菀意志坚定,只怕早已败下阵来。
一想到眼前这个摸不清楚想法的狂热分子,郁菀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冷。就好比杀人如麻的变态原本想至你于死地,一眨眼又展现出关心与拉拢之意,想象都觉得恐怖。
她好不容易从南昭逃了出来,没想到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光是想象就叫人脑袋胀痛。
双腿只见盈盈作痛,被损伤的关节还需要时间修复,否则贸然离开就造成难以估计的后遗症。
面对元阙殷切的眼光,郁菀别过头去,声音带着大病初愈之人的虚弱,“你想让我跟随在你身边共同打下江山后才能兑现酬劳,这未免也太不划算了,公子觉得呢?”
柔软的声音像是四月草长莺飞之时的春风,柔和缠绵,叫人心生无限的爱怜之意。这话郁菀说出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便显得有些孩子气了。
经历了先前的拷打,想必郁菀已经深刻认识到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什么含义了。藏宝图已经合为一体,然而无论是门客还是江湖奇人皆未能破解出其中的玄机,元阙这些天一直思考,也未能看出端倪。
“先前之事一笔勾销,你我之间再无新仇旧恨,这是其一。其二你必须在我身边待满一年以上才能离开,期间我不会强求你帮忙攻打南昭,或者是做其他有悖于伦理之事。但是我瞧着你当时那些弓弩有趣,你给几张设计图给我就行。”
郁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元阙说的这些条件全然得不到任何好处,他怎会费尽心思豢养一个无用之人在身边?
事物反常必有妖,郁菀抬头,恰好对上元阙一双水波不兴的眸子,不加夹杂丝毫的情绪,好似方才一切真是他的肺腑之言。
“你是不是疯了?”郁菀挺起虚弱的身子,眉眼冷峻,不再元阙身前暴露出丝毫疲惫之态,“你到底想做什么?”
“别担心,我只是看着你有趣所以养在身边解闷罢了。”
郁菀眼光依旧充满了怀疑,苍白的双唇上下开合,试探性的问道:“倘若我不愿意呢?”
男子的笑容和煦温暖,宛如阳春三月温和的春风一般,很难让人和当初战场上狠辣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难道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郁菀因男子的回答愣在原地,她为刀俎人为鱼肉,的确没有反悔的余地。若是再次刚献身,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倒白白浪费一条性命。
元阙也在赌,据他了解,郁菀的确是一名十分刚烈的女子,但惜命得紧。
虽然郁菀对元阙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此刻她没什么谈判的资本,且一年的时间跟在元阙周围,或许还能了解玉藻山的来历,完成她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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