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知道了多少,总之从这扇门出去之后,你们必须忘记一切,我要是在外面听见一星半点的消息,小心你们的性命。”
元阙揭下脸上藏匿已久的虚假面具,露出最真实的模样,阴狠且决绝。
“属下不敢。”
侍卫们顿时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他们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动静。眼前的男人虽然宽裕待下,然而待到重事之上,向来说一不二,从不会开玩笑。
毕竟跟在元阙身边这么久了,他的一些招数侍卫们也知道。杀人不见血,有些时候甚至比死亡还要痛苦。
男子重新坐回椅子上面,他微微闭上双眼仔细倾听着窗外鸟雀的叫声,不料一点都未曾捕捉得到。眼看冬天就快到了,留在皇城之中的鸟雀少之又少,大多都前往了温暖的地方度过寒冬。
元阙双手放在膝盖之上十指交叉,拇指微微摩挲着。南昭新皇费尽心思想要寻到郁菀的踪迹,只怕怀着和他同样的想法。得宝藏者得天下,这样大的诱惑,有谁不渴求。
从不受皇上待见的痴傻王爷,在重重争斗中脱颖而出,最后一步登天成为南昭的主人。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狠厉毒辣的手段,元阙可想而知。
君淮川能够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不提也罢,只是元阙疑惑他竟然还能在毫无他人的帮助下一手建立庞大的势力,并将皇权争夺中最炙手可热之人拉下马来,这不得不让元阙有些忌惮。
南昭太子落败之后不见踪迹,三皇子在和太子鹬蚌相争时死于对方手中。君淮川登基之后将太子打成乱臣贼子一派,乱党一派就有浅浅的父亲。
难怪浅浅要三番五次从皇宫逃走,举家因为乱臣而被抄斩,君淮川在在朝臣跟前据理力争,保留了性命不说还留了皇贵妃的位份,即便如此浅浅不愿意留在那人的身边,可见君淮川已经伤了浅浅太多。
若是这样,他们之间和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自己多了许多可乘之机。
藏宝图的秘密,元阙还是未能钻研明白。或许拿到郁菀面前,她能够替自己解开谜底。只不过等现在还不是机会,若骤然拿出,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会立刻土崩瓦解。
好在元阙时刻将郁菀带在身边,并对对方的动作了如指掌,并且能够最大限度地保护她身上的秘密不会他人察觉。
“十二殿下,皇上身边的公公派人传来口谕。”
门外响起了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大门紧闭,她恭顺的站在门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渐远。
元阙朝身边的侍卫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侍卫们立刻噤若寒蝉,脸上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其中一人将门拉开。宫女莲步款款的走了进来,掀开下摆,恭敬的跪在元阙身前,缓缓说道:“方才皇上身边的公公传来口谕,说是陛下今晚于九州清晏设下宴席,还请殿下务必到达。”
今日并未有祭祀亦或是谁人的寿辰,元阙也回到大都好几日了,若是接风洗尘也不必轮到今日。他问道:“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宫女是元阙身边的人,自然一心向着元阙,不敢有丝毫的心思。她想了想,犹豫地说道:“奴婢听人说仿佛是要迎接南昭远道而来的使臣,不过究竟是不是真的奴婢也不敢断定。”
南昭的使臣?元阙忍不住轻蔑地笑了,使臣可来的真是及时,他方才在念及南昭,不料下一秒对方的使者就到了。
二国不合已是久闻,不知今日时辰远到与此是何目的。元阙大手一挥,“知道了,你先下去。”
等宫女退下刚走到门外,侍卫立刻将大门紧闭,脸上神情凝重,“殿下,属下觉得此事不妙,为何南昭会在此时派使臣觐见,只怕别有用心。”
我知道。南昭怎会有好心思,人却沉思了一会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人都已经到了。西丹难道还要将人家撵出去不成?。
一个小小的使臣罢了,不需要过多理会。他所担忧的并非使者,而是今晚西丹皇的目的。
最近民间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十多了许多对他歌功颂德之人。此话通过史官传到了皇上耳中,西丹皇看上去很是得意,公然在朝堂之上对元阙评价甚高。其余臣子似乎也找到了要做的事儿,争先恐后的赞赏元阙。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件好事,西丹十二皇子本就天赋奇才,为保卫南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即便得此殊荣也理所当然。
“派人将钱浅浅保护好,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也不允许她离开。”
郁菀乔装成功女的模样,整日待在房子里不得外出。元阙说宫里人员众多,不像在府中自由自在。然而他没有料到郁菀岂是闲的住的人。每日等元阙走后,她便悄悄从后窗里里溜出。再稍许易容一番,便大摇大摆的在宫中游荡。
不肖三五天的时间,便将西丹皇宫的地形给摸了个一清二楚。
身为宫女郁菀可以混入寻常人中,好处就是可以从那些在宫里待了几年的宫女身上听到一些奇闻异事。。
“今夜我有要是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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