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邪魅眉眼一笑,俊脸俯下,凑在她耳旁,轻轻低语:“茗儿,我们也来打个赌,好不好?”
他的靠近,带着淡淡的尊贵沉香味儿,一下子钻入她的鼻息。清朗好听的嗓音,炙热般钻入耳朵,痒痒的。
她的心猛然跳多一下,戒备睨他一眼,问:“什么赌?”
故意装出没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内心却一下子好奇兴奋起来。如墨如夜的大眼睛闪动起来,宛如黑夜里的星辰。
慕容彻眼睛尖,明白小家伙已经上钩了,笑眯眯道:“我跟打赌——你喉结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说起,也不要去探究其他人的喉结,以五年为限,如何?”
东方茗有些愣——这是什么赌?比师父的那个赌还奇怪!
不过,只要是赌她都喜欢。
而且,她最喜欢的是赢!
“赌什么?不会也是十个铜板吧?”
慕容彻笑了,缓缓摇头,答:“不是十个铜板,是十箱白银。”
嗡!
十箱白银?!
东方茗目瞪口呆,禁不住口吃起来:“十……箱……那不是至少要好几万两?!”
慕容彻瞥着她可爱的小模样,宠溺轻笑,解释:“装白银的正规官家箱子,一般是一箱五千两白银。十箱便是五万两银子。”
顿了顿,他补充道:“如果你能做得到,不跟人说起你的喉结一事,也不去探究他人的喉结,坚持五年不违约,孤便算输了,给你五万两银子。如若不能,你便得付孤五万两。”
“没问题!”东方茗立刻应下了,笑眯眯摩拳擦掌:“这有何难!我肯定能赢!”
慕容彻笑了,顿时想起什么,连忙补充道:“还有一样,不许摸任何人的喉结,除了孤一人外,其他人都不行,懂吗?”
东方茗哈哈罢手,道:“懂懂懂!这有什么难的!我连你的也不摸,反正我也不喜欢!”
他的喉结摸起来硬邦邦的,跟师叔变的太不一样了。还是自己的喉结摸起来舒服,她才不要摸他的呢!
慕容彻一听,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不喜欢摸他——瞧瞧这是什么话!
他直觉心头上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着,好不难受!
相比他的郁闷脸,东方茗却是迥然不同,小脸笑得十分高兴得意。
这个赌,比起师父那个容易多了,最棒的是,赌金是十个铜板的无数倍!
哎哟喂!想起自己睡在银两小山上,被亮泽的金属光差点儿闪到眼睛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笑不拢嘴。
慕容彻见她高兴成这样,心里的气稍微好些,宠溺睨她一眼,内心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她是女子这件事千万不能暴露出去,以免引来更多的变动。
没关系,只要他一人知道她是女的,就够了。
她如果坚持自己是男的,那老侯爷的戏码也能更容易演下去。
喉结一事,总算成功隐下去了。
应该没其他了吧?
忽然,慕容彻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俊脸微窘,伸手拉住满脸满眼银子飘飞的人儿,尴尬问:“你……你有没有来哪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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