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许久不见的太阳浮出云端,散出耀眼的光芒,照在雪地上,生机勃勃。
慕容彻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大手顺势一抱——空空如也。
“小茗儿……”
他脱口呼唤——顿时清醒过来。他已经离开京城了,好几天都没看到心爱的人儿了。
想到这个,刚睁开眼睛的男子无奈长长一叹,将棉被抱住卷住,狠狠抱了抱。
如果茗儿在身旁,那就好了!
伊人不在,没有赖床和缠绵的可能,慕容彻起身练剑,动作快速洗漱换衣吃饭。
外头的士兵精神奕奕忙碌着,晒着久违的阳光,开心聊着话。
慕容彻巡查一番后,回到了大本营。
“对了,杨相一大早就出门寻人了?”
“回陛下,杨相还没起身。”
慕容彻停下脚步,忍不住问:“是不是又病了?”
内侍为难摇头,低声:“这个……奴才不知。”
慕容彻责备睨了他一眼,转身往杨玄甘的帐篷走了过去。消息最灵通的人非宝莱莫属,可惜他不能一块随行。慕容彻习惯宝莱那个万事通,对其他人都不怎么满意。
来到杨玄甘的帐篷外,四个护卫和内侍低头叩拜了。
慕容彻问:“杨相醒了吗?身体如何?”
内侍怯怯低声:“杨相昨夜很晚才睡下,至今还没开口喊奴才。”
慕容彻心里有些担心,大步流星走进营帐内侧。
床上的人正沉沉睡着,呼吸均匀,睡得十分香甜。
慕容彻跟杨玄甘自小一块长大,表面上是君臣,私下非常要好。出门在外,更不会计较什么尊卑礼仪。他脚步不停,干脆来到杨玄甘的床边,刚要喊——
顿时愣住了!
杨玄甘俊脸白皙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又青又肿,乍一看好生吓人!
慕容彻邪魅高贵的眉头紧皱。
这小子昨晚跟谁打架了?这么拼命?!杨玄甘虽然是文臣,可除了诗书礼仪外,也有练拳练剑,只做防身用,并不十分擅长。
似乎不大对劲儿!
昨晚他们一直聊到深夜才分开的,当时他已经屏退身边的人,说要休息。再说了,大聪昨日去了北蛮,除了自己,这偌大的北方谁敢跟杨宰相切磋练拳并将他打得如此惨不忍睹——根本不可能!
慕容彻连忙上前,用力摇晃床上的人。
“玄甘!玄甘!快醒醒!”
杨玄甘睡得十分香甜,感觉自己好久没睡得如此安稳了,好舍不得这样酣睡的感觉。
慕容彻甩了他脑袋一个巴掌,没好气道:“猪啊你!还不快醒!”
杨玄甘吓了一跳,腾地坐直身子,拱手惊讶问:“陛下,你怎么来了?”
慕容彻眉头微蹙,直觉忽略他的问题,疑惑问:“你没事吧?你的身体……感觉如何?不痛吗?”
床上的人一愣,默默感觉身子,又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扭动一下四肢,转而开心笑了。
“感觉——很好啊!身子从没如此舒坦过!好生舒服!浑身有劲!这些日子躺得我腰酸背痛,今天起来竟都好了!哈哈!”
慕容彻疑惑扫视他的周身,最终定焦在他的脸上,伸手轻轻一戳。
“哎哟!”杨玄甘捂住眼睛,呼呼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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