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守在东方茗的床前,一直合衣坐着,一步也没离开。
后来玄念儿过来给东方茗换药,说伤口的情况都很稳定,并没有发炎或恶化,让他不必太担心。
慕容彻见东方茗睡得极沉稳,亲眼看了各个伤口,高悬的心总算舒缓一些。
紧绷大半天的神经稍稍放松,整个人半依偎在床沿上,便睡了过去。
杨玄甘和玄念儿见他实在累极,不敢出声打扰,轻手轻脚走了出去。杨玄甘特意吩咐外头的内侍和婢女,让他们都不要进去打扰。
玄石功法高神,一下子感应到东方茗的气息,极速飞动,闪身移形换影,进了房间。
门外服侍的人都半低着头,谁也没发现一丁点儿异常。
玄石一站定,便看到房间内侧有人影,悄声走了进去。
只见老乡东方茗躺在床上,身上好几个地方都是绑带,连额头也包得紧紧的,脸色苍白如纸——玄石差点儿想破口大骂!
大床的边沿上,半靠着一个高大男子,面容极其俊朗,闭眼睡着了,眉眼处尽显贵气。
虽然睡了,可他的一只手仍放在东方茗的脑袋旁,用一种护着的姿势,动作貌似随意,却能看出他对受伤的人儿的关切备至。
玄石一看,立刻便猜出他是慕容彻——茗儿的丈夫。
她轻轻凑了上前,伸手搭在东方茗的手上,细心诊脉。
一会儿后,她皱眉从储物袋中掏出几颗灵丹。指尖弹出一道淡淡的玄光,东方茗的嘴巴张开了,她将灵丹一一弹了进去。
东方茗多少有一些意识,感觉喉中有异物,主动咽了下去。
玄石见她咽下,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时,她的身后闪出一道玄光,玄无尘出现了。
师徒二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安静站着。
玄石暗自传音:“师父,我给她吃了灵丹,她的内脏撞伤了好几处,一会儿我施法帮她调理一下。小腿撞断了内骨,我看还是施针好些,经脉好好梳理,骨头才能好得快些。”
玄无尘传音问:“额头也撞伤了?”
玄石答:“可能是,绑带是刚换的,所以我没拆开。”
白袍男子往前踏步,弹出一道淡淡的玄光,萦绕在东方茗的额头上。
一会儿后,玄光缓缓消褪了。
玄无尘对徒弟解释:“有一点儿淤血,为师帮茗儿处理好了。”
玄石轻轻点头,往外头看去。
“他们两个呢?”
玄无尘答:“他们不是不帮茗儿处理,丹田受禁锢,很多事情也都做不了。你别气,为师将他们罚跪了。”
玄石刚要开口——床沿上的慕容彻警惕醒了过来!
他腾地睁开眼睛,下一刻本能护住身旁的人儿,惊讶瞪向床边的两人。
玄石轻轻笑了,道:“小伙子倒是挺灵敏的。”
慕容彻微愣看着,转而出口试探:“二位可是……”
玄无尘搂住小徒弟,淡声解释:“我们是玄恒远兄妹的父母。”
“哦……!”慕容彻连忙站起身,撩起衣摆跪下。“晚辈拜见玄上仙,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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