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可惜,掉进了容轻颜这个无底洞。”
“凌菲,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听晋凌菲这么说,晋兰初反倒有点听不明白了。
晋凌菲一看晋兰初,居然有这种是念想,双眼一亮,计上心来。
既然晋兰初还藏了这种心思,她要是不说,晋兰初可能真的没察觉到这些。
但这事儿只要稍加利用的话……
公主又怎样?
还不是乖乖的为自己所用。
人,一旦有了欲望,
想拥有,那么这个人的欲望,就会不断放大。
一个人的坚持,可能有些困难。
但如果有人将这个欲望放大,放大,再放大的话。
那这个欲望,就会成为那个人的执念。
晋兰初故意顿了顿,才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
“堂姐,你好好想想。”
“夜辞是何等人物,那是天选之子,能带着天临国走向上巅峰的天选之子。”
“一入朝,便是丞相之位。”
晋凌菲的声音并不大,说话的速度也不快,就这么缓缓的,慢慢的。
缓缓的传入聆听者的耳中,一点点渗入晋兰初心底……
晋兰初果真没让晋凌菲失望,立即应了一声:“是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让本公主快忘了。”
“夜辞到底是怎么出现在盛京的。”
“这么说,夜辞也是个受害者。”
“不然呢。”
晋凌菲又是一阵摇头叹息:“夜相一辈子隐居在深山里,哪里懂得人间这些弯弯绕绕的啊。”
“这不,就让容轻颜,在夜辞进京之前,先一步勾搭到了夜辞而已。”
“要我看,估计容轻颜也没和夜辞成亲多久,这到底有没有成亲,这可都不好说……”
“天,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样的话,晋兰初已经满脸惊恐起来,不相信这些都是事实:“可父皇不是已经下旨,给了容轻颜一品诰命的名分了吗。”
“这可就不知道,容轻颜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求来的了。”
顿了顿,晋凌菲忽然叹息出声:“哎,说来这夜相也是个可怜人。”
“明明是前途一片大好的天选之子,怎么就容轻颜这个狐媚子,给迷惑了心智呢。”
“真是可怜。”
说着说着,晋凌菲真真是好一阵的惆怅。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晋凌菲便起身准备离开此地:“我看到堂姐的人了,我也就放心了。”
“堂姐,明天你一定要去找我。”
“堂妹,你怎么进来的?”晋凌菲都快走了,这边晋兰初这才迟钝的想到了这个问题。
晋凌菲只是道:“这宫里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地方,加上玄力护体,混进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行,堂妹你还是快走吧。”
“要是被人发现那就麻烦了。”
这边晋兰初,居然还在为晋凌菲的安全担心。
殊不知,她已经成了晋凌菲前进路上的,一只只会听从命令的棋子罢了。
翌日,容轻颜早早的起来,要去送儿子上学堂,就看到夜辞站在衣柜前,自己慢条斯理的穿着朝服:“你不是会更衣吗?”
容轻颜深深觉得,自己这是被耍了。
而且这么低级的借口,她居然还相信了。
夜辞更衣的动作一僵,根本不用去想,直接把手上的朝服往小丫头头顶一丢,“颜儿,你来得正好。”
“我正在研究,这衣裳怎么穿呢。”
将蒙在脑袋上的朝服拿下来,容轻颜黑沉着一张俏脸,面无表情的盯着夜辞:“你装吧。”
说着,容轻颜把朝团吧团吧,扔了回去。
夜辞接过朝服:“不错,还不笨。”
“不对,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实在朝堂上吗?”
看看外面的天色,再看看面前的夜辞,容轻颜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了。
“是啊,都快下朝了。”
“那你还去什么。”某女不屑白了夜辞一眼。
夜辞:“天临国三天一早朝,无论何时,从未变过。”
“但我还是要进宫述职的。”
“哦,那你平时进宫述职是不是不用穿朝服啊,我看昨天纪锦炎就没穿,对了,你也没穿。”
“你是不是耍我呢。”
“是。”
如此直白的回答,让某女一张老脸彻底挂不住了,一把揪住了夜辞的耳朵:“你皮痒了是不是!”
“娘子,疼。”
尽管是叫疼的声音,也是这么慢吞吞的,听着就气人。
“呃,我打扰了,你们慢慢聊。”
就在这是,容小溟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小包子立即用双手堵住了自己的双眼。
可那指缝间,还闪烁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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