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两天在家里养伤,南溪把功课又梳理了一遍,尤其是作文,她接连写了三篇出来,可是都不太满意,一个好的灵感也许是时间孕育的结果,南溪知道,火候不到,这种事情自己着急也没有用。
接下来的时间里,耿坤没有新的消息送过来,因为他的调查也是毫无进展,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又不能直接询问当事人,旁敲侧击打听起来很是吃力。
南溪感觉脖子好的差不多了,还是跑到了骨科医院老俞大夫那里,坚持跟着他学习了两天,老俞大夫看到南溪受伤,着实安慰了她几句,还把一瓶用于治疗外伤的药膏给了南溪。
南溪想起了耿坤那天帮自己办下来中医师职业证,就询问老俞大夫知不知道这件事?
听了南溪的描述,知道她想问的人是耿坤,老俞大夫惊讶地看着南溪,“南溪,你还不知道耿坤是谁吗?”
“耿大叔?他是我的邻居啊!”南溪眨着眼睛一头雾水。
老俞大夫摇了摇头,正要为南溪解释一番,刚好来了病人,老于大夫也就暂时放下了说这件事的打算,跟南溪一起看起病人来了。
这个病人得的是普通的坐骨神经痛,不管是什么姿势,走路还是站立,他都会觉得臀部的位置疼痛无比。
“南溪,今天就由你来为这病人做针灸吧!”老俞大夫觉得这个病人的病情比较单一,所以想让南溪上手练练针。
南溪微笑着答应取过针灸包,在做针灸之前她先给病人诊了个脉,这一诊脉可把她吓了一跳。
原来她一接触到病人,就会在脑海中出现诊疗方法,这种感觉非常模糊,只是笼统的告诉南溪下一步该怎么治疗。
如今在南溪脑海中展现的诊疗方法却是清晰无比,就好像电脑屏幕的显示面板一样。
同时展现出来的还有病人的身体状况,疾病的起因和后续发展,最后才是治疗方案,而且治疗方案同时显示了好几种,可以选择针灸,也可以选择针灸加服药。
这种变化是南溪所没有想到的,老俞大夫看到她发愣,还以为南溪是没有把握下针,连忙小声地咳嗽一下,“怎么样?能下针吧?”
南溪如梦初醒,连忙点点头,拿起银针,又稳又准确的朝着穴道刺了下去。
在这一刻,南溪以前为病人治疗时那种生涩的感觉不见了,她觉得自己这双手好像摸惯了银针,无敌熟稔。
老俞大夫也看直了眼儿,他之所以选择这个病人并且全程守在旁边,就是担心南溪是新手操作出现失误,可是他没有想到南溪这下针的动作可比他这个老大夫还要熟练。
趴在床上的病人突然开口说,“哎呀,医生今天的针灸效果可真好,你这刚一下针,我就感觉到不疼了!”
南溪受到了鼓舞,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帮着病人行针一边说,“今天只是第一次治疗,你这个病要想断根儿,还需要做一个疗程五天的针灸,这样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病人连连道谢,旁边的老俞大夫却愣住了,他只给南溪讲了初步医理,南溪是怎么知道病人需要做五天针灸才能断根的呢?
转眼间这个病人的治疗就做完了,病人很满意,原本老俞大夫让南溪给他针灸,他还有些担心,毕竟南溪实在是太年轻了,可是一套针灸做完,病人觉得浑身的疼痛消失,就跟脱胎换骨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诊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戴着眼镜的年轻女人推门走了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年轻人,都是板着脸儿,表情严肃。
南溪一看,还以为他们是来看病的,“你们挂号了吗?在这地方看病要先挂号排队!”
那戴眼镜儿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南溪,“你就是南溪吧?”
南溪点点头,“是呀!”
那女人点点头,“很好,”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病人,“你来说一说,刚才是这个叫南溪的大夫给你做的针灸吗?”
病人觉得南溪的手艺不错,正想找个人帮她宣传宣传,听到那女人这样问,连忙点头,“是呀,这个小大夫的医术很高,她刚帮我扎完针,我就不疼了!”
年轻女人冷笑了一声,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一个证件,在南溪面前亮了一下,“我是主管卫生工作的丁爱芳,请问你替病人做治疗,你有医师职业证么?”
南溪点点头,这女人的态度很是嚣张,一看就是来找茬的,她从自己的小包包里取出了证件递给了丁爱芳,“这个就是了!”
丁爱芳脸色狐疑的接过了证件,她明明接到了举报,说南溪无证行医,她赶到医院来之后看到南溪本人,觉得她年龄很小,越发肯定她没有取得执业证。
可是对方递过来的证件,一看就是真货,这让丁爱芳有些不确定起来。
丁爱芳举起了医师执业证,眼睛在眼镜后边闪着寒光,“这个是你的?制作假证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南溪了解耿坤,他绝对不会是作假证给自己的人,“不可能,这个证是绝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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