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这是不要我了?”南菱大感委屈,不依不饶的跳了起来,“南玉平,我要去告你,你这没本事的男人,挣钱不行,欺负老婆孩子倒有一套!”
赵彩慧经常会在背后咒骂南玉平,说他是个没本事的男人,南菱潜移默化也继承了母亲的这个观点,这会儿她被激怒,这话就自然而然的溜出了口外。
“好好,”南玉平被气笑,他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养来养去,倒养出一个白眼狼来,“我没本事,你再也不要回我身边了!”
南玉平这样说着,转身就走,南海狠狠地瞪了南菱一眼,这才紧紧跟上。
眼瞅着孙女儿偷了东西做错的事还不肯认错,反而出言羞辱南玉平,南爷爷和南奶奶都是心情复杂,两个人都抖动着嘴唇,本来想说几句话,最后却硬被耿大娘给劝走了,
“南菱这孩子忒不懂事儿了,跟她不用多说,让她在她妈这冷静冷静再说吧!”
大杂院儿里的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都用轻蔑的眼光看着南菱和赵彩慧母女,大声议论着散去。
赵老太太显然没少经历过这种大战,她还在地上寻找着完整的荔枝果,捡起来之后包在一个小手帕里,“我拿回去给你的大侄子尝尝!”
赵老太太也是个偏心的老太太,对赵彩慧和南菱并不好,然而此刻,她就算是为数不多愿意照站在赵彩慧身边的人了,南菱的心情也很复杂。
不远处有个男人没有走,他一直站在屋檐下边朝这边观望着。
这个男人并不是钢厂的职工,他是个租房子住的外来户,据说是山里边煤矿的矿主,带着一伙人在山里边挖煤。
这个人会定期进城来采购食品蔬菜,每次过来的时候就住在家属院里的租屋里。
眼瞅着看热闹的人都走光了,这男人大踏步走到了赵彩慧几人的身边儿,他从兜里边掏出一块儿手绢儿递给赵彩慧,“擦擦脸吧!”
赵彩慧惊讶地抬头看着男人,这个男人貌不出众身材矮小粗壮,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眉眼儿有点儿猥琐,手上拿着的帕子也不怎么干净。
旁边的赵老太太和南菱也被这男人的动作给吓着了。
不管怎么说,这好歹算个男人,眼看着有人给自己献殷勤,赵彩慧胸膛里边久久沉寂的女性意识骤然觉醒,人也变得羞羞答答温柔起来。
她一边接过帕子,一边温柔地向男人道谢,看着这两人黏糊起来,赵老太太识相地拽着一把南菱,拉着她溜到屋子里去了。
南菱回头还不想走,“我妈还跟别的男人在一块……”
“你这个死脑筋的孩子,南玉平已经摆明了不要你妈了,你妈还不得找个别的男人啊?”赵老太太伸手狠狠的摁在了南菱的脑门上,
“女人嫁人就跟二次投胎一样,你别看那男人长得丑,他身上穿的可都是新式衣裳,估计腰里不少钱,你妈跟着他准保能享福,到时候你也能跟着吃香喝辣不吃亏呀!”
听了赵老太太的教导,南菱有些半信半疑,又朝院子里边那两个人看了看,只见那个猥琐男人已经伸手扶着赵彩慧站起来,朝着屋里走过来了呢。
荔枝事件过后,南菱除了讨要生活费,就再也没有回过南家。
大杂院里也传出来风言风语,说赵彩慧跟一个租客好上了。
这话也传到了南玉平的耳朵里,南玉平倒是很坦然,“我们都已经离婚了,她该干啥就干啥呗!”
南溪照旧是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在学习上边儿,机会稍纵即逝,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这一次必须要冲刺成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清明节。
清明节又叫寒食节,按规矩,这一天是不能动火的,只不过家里边有两位老人,南溪还是做了小葱炒鸡蛋,又烙了煎饼,她把葱卷饼一张一张卷好,都放在篮子里边。
南玉平早都闻着香味儿走了进来,他伸手拎起了篮子,这篮子分量不轻,里边除了煎饼卷鸡蛋还有油炸的馓子,这些都是预备扫墓的时候吃的。
“走吧,再晚了恐怕班车上边没有好座位,”南玉平一马当先带着全家出门。
今天是清明节,所有的学校工厂都放假一天,让大家去扫墓踏青祭奠先人。
南玉平家的祖坟还在乡下,所以他们今天要搭车回去。
各种桃花杏花樱花都已经开了,一路走来粉白黛绿煞是好看。
几人走到大杂院儿的门口,这里也是热热闹闹,人们都拎着篮子提着网兜儿出发。
南溪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赵彩慧,赵彩彗从头到脚都换了新衣裳,人也比之前白胖一点儿,瞅着倒年轻,她身边跟着个矮小敦实的男人,两人手里也拎着东西,不知道要去哪里。
胖婶儿跟南家一路,此刻凑上来在南溪耳朵边上说着,“你看那个男人五短身材,还没有南师傅一半好看,也不知道赵彩慧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中这么个货色!”
截止到目前,赵彩慧的走向跟前世完全不同,南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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