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吉布楚和要到了自己的身边,后来,又将她塞到薛禅身边做奴婢,只是薛禅的夫人为了讨好自己婆婆,时不时对她非打即骂。
“郡王妃,我已经问过了,她愿意随了我们离开草原。”
刘稻香微微诧异,又道:“即如此,那便先带回京里好生安置,余后再想想如何妥尚安排她。”
不管如何,刘稻香还是很感谢吉布楚和的救命之恩。
这时,不知她说了一句什么,赵太医听了,笑道:“郡王妃,她说,你是个好人,狼神一直会护佑你左右。”
刘稻香闻言淡然一笑。
只不过,有些时候大家有些想当然了,刘稻香第二日一早,是被狼群嚣张的嚎叫与人们的惊慌奔跑给震醒的。
随即喊人进来一询问,就有了眼下的一幕。
吉布楚和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这个好看的贵人瞧见来好像有点不大高兴。
刘稻香脑门处突突直跳,后又狠狠地吸了几口气,让赵太医再次担起了翻译的重任。
“你告诉她,入京,是不能带着狼群的。”
赵太医用蒙古话与她说了后,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赵太医的脸色越发黑得利害。
刘稻香猜,是不是吉布楚和不愿意随她走了?
可是得罪了金镶玉,等同于得罪了她的部落,吉布楚和在草原上的日子,会越发的坚难。
“赵太医,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郡王妃,这小姑娘说,她不能与这群狼分开,当时她回部落里,这些狼群都是藏起来了,远远吊在后头。”赵太医见刘稻香咬着下唇一脸可惜的样儿,他又道:“这小姑娘表示愿意随了郡王妃入京。”
刘稻香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合着,在吉布楚和单纯的想法了,京城也如草原一般呢!
“罢了,先这样吧,离开草原总还有些日子,总会想到法子的。”
......
一路兼程,转眼又过去了三日,这一日午时,到了一水源处,刘稻香命人停下马车休息片刻,吃过午饭后再赶路。
之所以她能骑马而行,这还得归功于小禽禽,她的伤势只是表面看起来吓人了。
刘稻香正坐在暗卫们清理出来的一干净处休息,突然,一名暗卫猛的站起来,神情紧张的望向东南方向,又见他比划了一个手,那些暗卫已手持大刀,成环状护住刘稻香。
原本站在她身侧的吉布楚和紧张的摸了摸自己脖子处的一个铜哨,不知赵太医从哪儿弄来给她的,吉布楚和与那群狼在一起时,常常会拿了那哨子吹着玩,尤其是开饭前的时候,而狼群一听到哨子响,总会兴奋的叼着不知哪儿打来的猎物冒出来。
刘稻香见了总会抚额,这些货的嘴都养刁了,也知道烤着吃比生吃来得更美味。
“莫慌!”刘稻香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背。
匆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苏子烨一脸疲惫的从马上跳下来。
眼睛如同粘在了刘稻香的身上,快步奔到她跟前,扯着抖篷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让他们去笑话吧,只唯愿她安好。
久违而又安心的气息扑鼻而来,刘稻香没来由的鼻子一酸,伸手搂着他的腰啪嗒啪嗒掉起了眼珠子,苏子烨越发搂她搂得紧了。
“娘子,都是为夫不好,叫你受委屈了。”
他的话叫她越发觉得委屈极了,掉着金豆子道:“可不,要不是你惹的那破桃花,我又怎会吃这许多苦,你都不知道,我娘才给我新做的绣花鞋,我头回穿在脚上,可是......可是却已经破得不能再破了,还有,这草原上也不尽是草,大雪天又冷又饿,那些风又很无情,把那些沙儿全都灌进我的眼里,耳里,嘴里......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深一脚,浅一脚,积雪钻进鞋里,又化成了冰水......”
“对不起!”苏子烨心疼得不行。
他家小媳妇,几时受过这般苦。
“哼,那个金镶玉定要派人抓住,她与她哥哥谋划着,我夫妻俩,她兄妹俩个,正好一人分一个。”
这话是怎么说的?
苏子烨的身子一僵,小心问道:“好好的,怎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谁叫你长得这般好看,人家就算嫁人了,你也娶妻了,可人家那躁动的心,一刻都不曾安生过。”
苏子烨挑了挑眉,相比金镶玉,他可是把薛禅狠狠记了一笔。
哼,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竟敢惦记上他的小媳妇!
......
窗外大雪纷飞,刘稻香窝在暖阁里的美人靠上,听碧玉正在那里读着一本新出的话本子。
自那日被苏子烨寻回来后,夫妻俩一路游山玩水的从塞北回来,入京那日,正好是腊月二十四,衙门封笔之日,而苏子烨回来后,先是入了宫一趟,又去衙门点了卯,不过是坐在那里吃了一盏茶,就屁颠屁颠回来了,美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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