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怎么说带着你出来呢,就是想要让你跟我好好的学一学,这安禄山是个好大喜功之人,大唐之内几乎是人尽皆知,他要是在兴庆宫内对杨玉环有什么事儿得逞了的话,他可就不会是这么一个好像自己死了父母的神情了,他这个熊样,多半是自己想要干的事儿没有干成,还惹了一身骚!”
“你竟然能看清安禄山的表情?”
显然,对于张麒麟的观察能力竟然达到了这么强悍的程度,姜倩柔还是十分震惊的。
“明天的朝堂,估摸着安禄山这家伙可有看戏看了,河东节度使,怕是泡汤喽!这天下谁不知道杨玉环肯定就是陛下的禁脔,安禄山非得想要感受一下,那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张麒麟看着肥粗二胖的安禄山缓缓的走进了驿馆,自己喃喃的说道,而且说着话呢,脸上的神情倒是有着几分的失望。
“要是安禄山真的对杨玉环做了什么的话,怕是就不会仅仅是没有河东节度使那么简单了吧?杨玉环可不是一般的妃子,她在大唐的地位,比皇后还高了不知道多少!”
姜倩柔对于杨玉环的地位自然是知道的相当详细的,她知道这一次安禄山一定是麻烦了,而且她从张麒麟的反应中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了,张麒麟跟这件事的确是脱不了关系的,但是这样的事,姜倩柔知道,看破不说破,一旦说破了,不光是张麒麟可能会有不少麻烦,杨玉环也会面临着非常大的危险。
安禄山在李隆基的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姜倩柔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所以她觉得自己相当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张麒麟,虽然这些都是他想好了这个计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的。
“这要是一般的官吏,估计现在脑袋就已经分家了,但是安禄山就是安禄山,要是现在他在这掉了脑袋了,过不了几天,他随便哪个儿子就能在范阳和平卢起兵,他们要是一起兵,你说陛下得调动多少个节度使带着自己的兵马去平叛,你说那些个节度使要是都去平叛了的话,什么突厥什么回纥什么吐蕃,他们会是个什么反应?”
“姑娘的意思是,陛下这一次不能杀了安禄山?”
“现在陛下一定是想要杀了安禄山的,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怎么样就不一定了,想要让陛下保持着这个努力,得你我二人一起努力,你得去找王忠嗣,我,就得直接去找陛下了。”
明白人不用说的那么清楚,张麒麟当然知道姜倩柔说出这话的意思,他当时就点了点头,两人分头行动去了。
张麒麟一边往王忠嗣的府邸里走,一边心里想着李隆基现在的心态。
之前李隆基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天天说安禄山要反的人,但是他们显然好像是都忘了一点,你说安禄山要反了,没毛病,但是你倒是说说怎么能把他给制住啊?
之前的那些人,可能他们的眼光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们非得问题都一股脑的扔给了皇帝老爷子,那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反正我告诉你安禄山要反了,至于你怎么办,那是你的事儿,这可就跟人家李隆基老爷子在晚年的时候大力倡导的无为而治背道而驰了不是?
人家老爷子说无为而治,不是人家不想治理了,只不过是人家已经六七十了,需要变换一种方法来治理了。
李隆基需要的,那是把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都做了的人,而不是光能提出问题分析问题的家伙。
但是现在,安禄山这件事既然已经出了,那就是已经到了必须得解决问题的时候了,这个时候的李隆基,依旧是不需要所有人都来跟他说安禄山这样的事都敢干,肯定是要反了,而是要跟他说,为了防止安禄山反了,我们有什么办法,让李隆基专心的想杀就杀,不要有什么顾虑。
现在,张麒麟显然是想要让王忠嗣去做这样的人。
而姜倩柔去做的,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他们俩都知道,安禄山这个人虽然看似憨直,但实际上心眼是非常多的,他在犯下了几乎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会不会坐以待毙,还都是个未知数。
话说安禄山回到了驿馆之后,对于在兴庆宫发生的事儿那是只字未提,就连对于自己最信任的高尚也是如此。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儿,当然是能不提就不提了,而且安禄山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这个事儿要是明天李隆基不在朝堂上面说出去了的话,那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要不然自己的河东节度使飞了,岂不就成了自己作的了?
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河东节度使要是没了自己还能往李林甫身上赖一赖。
他心里想着的东西十分明白,那就是现在就算是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了,但是并未得逞,实际上自己连杨玉环身上的一根毛都没碰着,这些李隆基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样一来,按照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手里面掌握着的人马,李隆基肯定是不敢太过分的处置自己的。
现在他心里的想法,就是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这毕竟对于李隆基老爷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安禄山相信他自己应该也是不会去说的。
至于是不是连夜逃走,安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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