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两年后他就反悔了。怎么说有陆家做靠山,他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了陆家,他罗旭算什么东西?水利部人才济济,哪轮得到他当局长助理?”陆吉祥哼了一下。陆家的风光可全是拜她陆吉祥所赐。也许拖的时间长了,罗旭就能明白她的重要性,他根本离不开她。
“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心,捉摸不透。也许罗旭就铁了心要离,你拖十年也得离。”朱莜叹了口气。
“离了也不怕。吉祥还有我。”陈路易坐到吉祥身边,盅惑地吻着她的耳垂。
“一边待着去!”陆吉祥一把推开陈路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陈路易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玩具,她还没傻到要跟个男公关相爱的地步。
李小曼陪母亲站在爸的遗像前,看着黑白照片中的爸,强忍着要掉出来的眼泪。尽管已经一个多月,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爸已经离开她们。她将手中的花园放上去,然后扶住妈的胳膊,朝遗像鞠了个躬。
唐瑾始终陪在两个女人身边,跟着也鞠了个躬。虽然这个岳父到死也没接受他,可对方毕竟是小曼的父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该祭奠的还是要祭奠。
“方军,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丢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李母突然情绪失控,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妈,节哀顺变。”唐瑾赶紧上前扶住岳母,并耐心地劝道。
“你爸走的太突然,我接受不了。”李母伤心地说道。
李小曼靠在唐瑾的另一侧肩膀上,也跟母亲一起掉眼泪。妈的话也是她的心声,也许在外人眼里爸是个坏人,是个贪官,是个遭人唾弃的角儿,可是在她李小曼的眼里,李方军只是一个疼女儿的好父亲啊!爸死后,她一直打不起精神来,那种撕裂般的疼始终折磨着她。她告诉自己要宽心,可是就是宽慰不了。
“我们不能被打垮,妈,小曼,如果你们垮了,爸在天上也会难过。”唐瑾精湛的黑眸深沉地看着骨灰盒旁的黑白照片,尽力安慰两个女人。
“嗯。”小曼明白地点点头。她不但不能哭,还要坚强一些。李家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中风的爷爷、精神几近崩溃的妈。
“走吧。”唐瑾沉重地对岳母与妻子说道。
在他们快要走出骨灰堂的时候,看到陆伯雄拿着一束白色菊花过来。唐瑾赶紧恭敬地打招呼:“伯父,您怎么来了?”
陆伯雄表情凝重地说道:“方军跟我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来看看他。”
李母看到陆伯雄,立刻想起丈夫的死是因为检察院要调查李方军,就生气地说道:“我们李家不需要你来看笑话!你走!方军不会希望看到你!”
李小曼尴尬地朝陆伯雄笑了笑,然后赶紧抓住母亲的胳膊,小声劝道:“妈,你别这样儿。陆伯父没做错什么,错的人是我爸。”
“没有陆伯雄你爸会被抓?”李母声调抬高,越说越有气。
“弟妹,我不想跟你道歉。我今天来不是代表检察院,而是代表我个人。不管方军做过什么事,他都是我的兄弟。”陆伯雄凝重地看着李母,诚恳地回答。
“兄弟?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派人把他抓起来,害他自杀。我们家方军不需要你这样的兄弟!”一向温柔的李母近乎歇斯底里地嚷道。
“因为我是检察长。”陆伯雄沉重地看着对方。他知道李方军的妻子肯定会恨他,可他是检察长,他不能做徇私枉法的事。
“妈,你冷静点,不要迁怒陆伯伯。如果爸不贪污,陆伯伯也不会抓他。我们该检讨的是自己。”李小曼失落地说道。
妈怎么就搞不明白呢?
难道因为爸是陆伯伯的发小,陆伯伯就要对爸网开一面?不可能的?
知道女儿的话有些道理,可是失却深爱的丈夫,李母的心情根本无法平静。她难过地拨开陆伯雄,跑出骨灰堂。
“陆伯伯,有空聊。”李小曼担心地追出去。
陆伯雄看着李家三个人相继跑远,沉痛地闭了闭眼睛。他何尝愿意伤害自己的兄弟?可他在这个位上就要做他该做的事。
他迈开如铅般沉重的脚,走向李方军的骨灰摆放处,静静地献上一束花:“方军,莫怪哥。”
陆少琛要陪部长去参加赴俄罗斯出席中俄印外长第十一次会晤,出国前一晚,他不舍地趴在青荇越来越鼓的肚皮上,一边摸着她的腹部,一边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闺女,爸要离开一些天,爸不在这些日子你可别折磨你妈。”
“人家医生都没说孩子是男是女,就你这么坚持非说是女儿。”青荇娇嗔地笑道。
“肯定是女儿。这孩子打你怀孕就特懂事,没让你吐几回。”陆少琛非常坚持地回答。青荇怀小衿的时候孕吐非常严重,一直吐到生,当时看着青荇被孩子折磨得不成人形,他那么心疼啊。这回还好,青荇没受太多罪,他去俄罗斯也才能不用太担心。
这时,青荇肚皮里的小家伙兴奋地踹了两脚,正踹到陆少琛的大手上。陆少琛骄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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