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靳青的眼神中,小丫头看出来主子想用自己丢别人的事实。
这让小丫头一个机灵,迅速从身边拾起一块瓦片递给靳青:“主子,用这个吧,实在!”从主子的表情上看,她好像不大喜欢二姑爷,拿她拿这个...没错吧!
靳青对着小丫头挑了挑眉,看起来虽然不聪明,但是还挺上道的,对付裴季这样欠钱不还的王八羔子,用这个东西正好。
裴季当初给靳青签了十万两的欠条,可在给靳青送了四千两的银票就再也没了动静。
这其中虽然也有被镇国公夫人掬着,不让他同定国候府联系的原因,可他自己确实也抱了赖账的心思。
要知道那可是十万两不是十两,就算是镇国公府要拿出这个钱也是费劲,他又怎么舍得将钱送到靳青手里。
于是裴季索性便不再出门,顺着镇国公夫人的心思在家乖乖读起书来,反正像靳青这样的闺阁小姐也是不敢追到镇国公府来。
事实上靳青并不是不敢追去镇国公府,而是一直没有倒出时间来去打听镇国公府在哪。
此时,看着小丫头递过来的瓦片,靳青用手掂了掂,便皱着眉头将瓦片放下。
小丫头悄悄的吐了口气:还好、还好主子还没有疯。
可还没有等她说话,便见靳青弯下腰,从房顶上捡了一块更厚实的瓦片,对着下面正在向人群挥手的裴季砸了下去:这丫头说的对,她确实应该丢点东西应应景。
小丫头吓得刚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什么都没看到。
此时,裴季还没有走到靳青面前,而靳青用瓦片丢裴季的角度又有些刁钻。
只间这瓦片凌空划了一个弧线,直接向着裴季的脸上拍了过去。
原本裴季正在向两侧的路人们挥手,忽然感觉到一阵危险,裴季凝神一看,只见一块瓦片向着他的脸直直飞了过来。
两侧的路人们也看到了这块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瓦片,吓得尖叫连连。
裴季一见大事不好,赶忙伸手去挡。
好在靳青这次没有用太大的力气,裴季只是被瓦片从马上打了下来,却再没有受更多的伤。
只不过他的飞下来的时候,顺便砸到了后边那位进士的马,那人的马惊了高高的抬起蹄子,从裴季的腿上踩了过去。
裴季的右腿断了个稀碎。
靳青和小丫头相互对视一眼:好像闯祸了。
随即,靳青一挥手将小丫头扛上肩膀,一溜烟跑回了定国侯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直在乖乖睡觉。
之前,龙程博吩咐属下关窗后,又将窗户掀开了一个小缝,偷偷的观察靳青这边的动向。
见到靳青扛着小丫头逃走的一幕,龙程博倒吸了一口冷气,敢忙将窗户再次关上:在骑马游街的仪式上都敢公然攻击这皇上钦点的探花郎,还有这女人不敢做的事么?
文清韵和一众小姐们吓得惊叫连连,整条街上的人顿时乱做一团。
随着裴季被人抬去医治,这一场游街彻底以失败告终,而衙役们也迅速封锁了整条街,想要找到伤害当朝探花郎的乱党。
这时候一个站在地上的人尖叫道:“你们看,那扇窗户是关着的。”
众人寻声望去,顿时看到龙程博所在之处那扇紧闭的窗户。
在这么热闹的街道上,这样关紧的窗户确实非常违和...
这时另一个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没错,刚刚瓦片飞过来的时候,我见那窗户动了,一定是里面的人做的。”
被动的坐在屋子中的龙程博:“...”他怎么有种要被冤枉的冷意。
靳青这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慢悠悠的啃着自己手中的枣子,这是她刚刚往回跑的路上,顺手在别人家树上摘下来的。
靳青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彻底忘记了,随着一股困意袭来,靳青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翻个身睡了过去:这一天天的折腾死她了。
此时,小丫头从自己房间中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件棉衣,只见她熟练的将棉衣拆开,扒开棉花在棉衣的衬里上找到了裴季的名字,用炭笔在裴季的名字上重重的抹了两下。
随后,小丫头铺好棉花,将棉衣又缝回原样,蹙着眉坐在床上: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
龙程博现在很蛋疼,刚刚上来巡查的衙役虽然被他打发走了,但是从对方那了然的眼神中,龙程博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绝对会变成京城的第一头条,而且他还要去承受父皇的雷霆之怒。
并不是龙程博不想出卖靳青,只是他从没有见过跑的像靳青这么快的女人。
而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闺阁女子能随手仍出一个瓦片,飞一条街,还不是直线,是弧线,瓦片还得打倒一个精壮男人,而后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逃走,对了,还得肩抗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从屋顶用“飞”的逃走...
这里边哪一条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啊!这拍武侠呢啊。
换句话说,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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