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一靠近,简篱就张开双臂,双腿放平,将她用力揽入怀中,语含后怕道:“难受,抱抱你就好了。”
墨歌挣扎的动作一顿,笑笑道:“别闹了,你应该发烧了,身体很烫。”
“没发烧,我喝了点酒,你闻闻。”
“怎么……”闻字被忽然伸来的舌挤回了口,她呆如木鸡地随着简篱的引导而动作,一双水色瞳眸中满是不敢置信。
喝了酒就敢耍流氓吗!
她奋力推搡男人,可食髓知味的简篱哪里舍得放过到嘴的猎物,大掌抬起,将她后脑勺往自己方向压。
墨歌此刻心情异常不好,她觉得自己是被这男人给耍了,他刚刚一定是在装难受,博取她的同情心,蓄谋这个吻。
她牙齿用力一咬,瞧见简篱瞬间冷冽的眸,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简篱抽离过急,她后脑勺失力后仰,唾液合着腥味,全数顺进食管。
在即将下腰时,简篱及时伸出手,将她拖了起来,眸色平静无常,唯有红唇上的血色提醒她刚刚那幕是真实存在的。
简篱和颜悦色道:“你报复我,好玩吗?”
亲和得过于反常,必然有妖。
墨歌身子忙往挪,屁股瞬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却比坐在简篱腿上还要安全不少。
她随后才笑着道:“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面白唇红,水眸含星,身材矮小,该有的都有,只是说话做事挺不讨喜。
“用力咬出血了还不是故意的,要怎样才是故意的?”简篱捂着唇,兴致尽失,凝视着她的脸,仿佛是想看出她的忏悔。
“如果你要这样说,那我也没办法。”墨歌肩膀一耸,双手一摊,丢出一句直男经典语录。
简篱想好的套路被她瞬间截肢,面色极为难看,“我可以给你弥补的机会,只要你……”
“好吧好吧,我给你看看,张嘴。”墨歌捧住他的脸,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舌头,然后往里看。
其实伤口挺小的,只是舌头血管丰富,所以血出得比较骇人。不知道舌头上抹药他会不会觉得难受。
察觉到靠得过近时,简篱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在她后腰上,他性感的喉结抑制着需求上下滑动,雪白的浴袍拉扯间成了骚气的敞怀式,锁骨若隐若现。
墨歌默念着非礼勿视,而后颤着爪子给他把浴袍扯整齐了。靠近了,男人胸腔闷着笑,震动的频率让她的心脏也跟着不规律跳动。
要糟。
“我好疼啊。”简篱无精打采地凑近她,大脑袋搁置在她肩上,脸贴她脖颈,皮肤冰凉,的确没有发烧痕迹。
没发烧还这么骚。
墨歌忽然想起了白回丛那照片,果然蛇鼠一窝。
“你少说点话就不疼了,你先让我起来,我扶你去床上睡觉。”墨歌扭动着脑袋,妄想把肩膀上的大脑袋甩下来,“你去睡一觉,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你要陪我一起睡。”简篱睁着清澈见底的眸,温热的呼吸撒在她脖子上,那一块红得像是烧了铁,“不然哪都别想去,坐在地上也好。”
“你故意装疯卖傻是吧!简篱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啊,给我起来!”墨歌受不了他这人设崩塌的样子。
用力拽他,结果力气不敌,屁股刚抬起又被压了下去,还听到简篱倒抽一口凉气。
额,她好像坐到某个地方了。
墨歌慌乱地垂眸,简篱脸色黑得吓人,用手一抹也许能擦出一手的锅底灰,她嗫嚅道:“这回真不是故意的,你那啥应该还能用吧……”
“呵呵。”简篱甩下意味不明的冷笑,双腿一屈,她被迫滑向他,长裙却尴尬地裹住了他的长腿,“让你试试。”
这回真的遭了。
清冷的月色笼罩着窗外的世界,墨歌累得手都不想再抬起,简篱却还将她捞到浴室洗了个澡。
然后还鸡毛地换了床上四件套,洁癖倒是……等等,简篱的洁癖?
墨歌睁开眸,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紧盯他的脸,依旧是迷人的干净的五官,见她盯着自己,还低头在她左右眼上分别亲啄了一下。
留下湿润的痕迹,仿佛在盖章。
“你……”墨歌话刚开,男人就从床头柜上拿了个保温杯过来,半扶着她的腰,“渴了?”
温热的液体润过喉,她精神也好了不少,抿紧了唇,红扑扑的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你恢复记忆了。”
肯定的陈述句,她已经不是在怀疑了,她这是百分之百确定了。
“然后呢?”简篱没有否认。
这是在墨歌意料之外的,她也不知道然后该说什么,突然间灵光一闪,“阿秋把钻戒拉出来了,还能是我的吗?”
她其实有点想卖钱。
简篱的回答直接而不留余地:“不能。”
导致墨歌整个晚上都在做噩梦。
在得知简篱恢复记忆以后,她也不再多和他接触,倒是准时的成人生活在一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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