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去伺候别人,我就想跟着少爷了,我死是简家的鬼,活是简家的人!”简月抓着她的爪子发出忠诚的宣言。
“……你这么衷心,你家少爷领情吗?”
领情就不会寻死觅活了。
简月脸色青了青,磨牙道:“你是真不会说话啊。”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别再三重复了。”
“……算你狠。”
低调的车驶入车流之中,很快便随着主流到达目的地。
阔别不久的别墅没什么变化,唯独进门处的花圃颜色变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迎风招展,空气中仿佛都能嗅到花香。
墨歌脑袋里都在想待会见到人了第一句说什么才会显得比较有气势?
不等他想出个好对策,已经被赶鸭子上架端了一份午餐。
佣人唉声叹气:“少爷早餐又没吃,怎么端上去的怎么端了下来。”
“少爷又不是铁打的人,怎么着都需要进食啊,可是他……”
托盘上的五指收紧,不重的盘子瞬间变得沉甸甸。
大概是念着简篱未进食,餐盘上的食物偏流质,容易吸收,也不怎么抵饱。
简月站在她前头敲门。
“叩叩——”
不知过去多久,才有道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滚。”
脾气暴躁得只用一个字就能表达出来。
墨歌端餐盘的手抖了抖,瞬间产生了退缩的想法,她贸然进去也许会被扔东西扔毁容。
奈何简月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袖子,眼睛一闭,嗓子一开,哀嚎道:“墨歌你千万要劝劝少爷啊,他这样不吃不喝下去,整个人都得垮,更别说他身上还有伤,换药时候的血水看得我真是心惊肉跳……”
卖惨小能手,谁与争锋?
墨歌被说得动了隐测之心。
她舔了舔唇,打着商量道:“要不然你们和我一起进去,抓住他手脚,我给他喂两颗安眠药,然后给他打营养针?”
简月面犯难色:“少爷会扒我们几层皮的,这骚想法不妥。”
“我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啊,说不准也会被轰出来,那他要是间歇性狂躁症发作,我咋整?”墨歌坚决地扒着门框,担惊受怕。
简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开门,将人用力推了进去:“少爷哪里舍得欺负你,快进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简月趴在门上,耳朵紧贴,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暗暗矬骂这门隔音效果未免太好了一点。
让喜欢听墙角的人情何以堪?
再说墨歌用了吃奶的巧劲才护住餐盘没摔在自己身上,从光亮中迈入昏暗的空间,她鞋跟贴着墙壁,争取在简篱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前开灯。
呼的一阵冷风袭面而来,墨歌大叫:“是我是我,友方友方!”
铁锈味浓郁得就像是贴在脸上,可黑暗中,并瞧不见任何生物活动迹象,墨歌咽了下口水,“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我能开灯吗?”
“砰——”
厚重的东西砸在地板上,生动又恶劣地表达了男人的想法。
墨歌尬笑两声:“不开就不开,我给你来送饭呢,听说你好几天没吃东西……”
怎么就没给饿死呢!
她脸部表情有瞬间的扭曲狰狞。
简篱夜视被训练得很出色,昏暗的空间里,还能看见她。
沙哑干涩的声音如沙石摩擦发出:“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现在你看到了,滚。”
看到个屁啊,她现在五指一摸黑,别说看他笑话了,连自己都看不清。
墨歌自认自己是个识大体的,决定不在这种时候同简篱闹,只好脾气笑笑道:“我们之间误会太多了,我只是怕你饿死以后就没人和我抬杠了,你把饭端过去吧,我马上就走。”
没人回话,墨歌也不急。
直挺挺地抓着装饭的托盘,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叹息响起,手上一松,房门被旋下一个弯,门外的光犹如人生指路灯盏。
可这房间的配置过好,光线硬是没法照亮多少,墨歌连简篱的脸都还没瞧见,隐匿于黑暗中的男人便道:“出去。”
“好,我先出去,你要是吃完饭了就把餐盘放门口。”墨歌抓了下门,厚实冰凉的门让她想到了个事,“你别作践自己身体让担心你的人难受了。”
“……”
这话依旧如石落大海,没得到半点回应。
门外等候许久的简月跑过来,见她手上空空如也,顿时喜笑颜开:“谢天谢地,少爷终于愿意吃饭了。”
墨歌不解:“你不是应该谢我吗?”
饭又不是天地送过去的。
简月抽了抽嘴角:“我看你是个去工地的好苗子,这么会抬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墨歌回头看了眼卧房,肩膀耸了耸,“他到底怎么把自己给弄成这样的?”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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