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巨树刚刚还在对赵山河的举措不屑一顾,就是小木头牌子能有什么分量?
可此刻,看清了令牌之上的小字,那神情瞬间呆滞下来,只是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满眼错的的死死盯着手中的令牌,喉结上下鼓动几下,却终究没能坑出半点声来。
“程兄,快帮我干掉这小子,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除掉赵家的余孽,永绝后患!”
张松阳面色狰狞,眼睛瞪的斗大,其中遍布血丝,充斥着对赵山河的强烈恨意。
这种感觉,孤鬼等人未曾与那少年有过太多的交往,自然不能感同身受,只是此刻,却仍旧能够看出存在张松阳的眼神之中的无穷杀意。
可话音出口,程巨树却好像浑然未觉般,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再低头看看掌心之中的令牌。
这小小令牌虽不过几十克的重量,在其手中却重若千钧。
“可看清了吗?”
赵山河嘴角带着一丝戏谑之意,眉眼微弯,眸中意味深长,眼神直直的盯着程巨树的眼睛,眼神锋锐好似射穿他的灵魂深处。
程巨树微怔片刻,只在这瞬间好似脑袋令人瞬间掏空,只是呆呆愣愣站在原地,喉结上下鼓动,不知道此刻这等场合究竟该说些什么。
张松阳还在一旁叫嚣,只等着程巨树出手,将赵山河狠狠教训一顿,以发泄他心头的怒火。
只是等了半晌,再未曾听到程巨树发出半点动静。
偌大包厢之中,气氛略显沉闷。
张松阳怔怔转头,却见到程巨树脸色并不自然,眼神登时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不知为何,他竟仿佛在程巨树的眼神之中读到了一丝畏惧之意。
“程兄?快动手啊?这小鬼这么猖狂,现在不狠狠的打压他一下,日后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乱子!”
张松阳见程巨树呆呆愣愣站在原地,不明原因,慌忙催促出声。
可程巨树显然没有想要动作的意思,一只脚竟是不由自主的呆呆向后退了半步。
张松阳眼睛尖锐,注意到对方这细微的动作,心中万般惊骇。
这家伙可是堂堂北境战场佣兵之主,手下掌握百万佣兵,实力非同小可。
如此身份地位之人,竟然和他一般,对赵山河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心存畏惧?
开玩笑的吧?
转念回神,张松阳缓缓转头,却见着程巨树面颊之上的尴尬神色。
“你是天龙的人!”
程巨树这一句吼声不大,却令此刻还在包厢之中的众人心头猛地一沉。
身为大秦帝国的子民,心底都十分清楚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孤鬼一双眼珠子快要掉在地上,怔怔看着那少年年轻面庞。
如此年纪,竟然能够成为天龙小队的人?
开什么玩笑?
欺负他没上过学智商不够吗?
心底这般想着,孤鬼耳中只闻一声巨响。
张松阳紧张之下撞翻了桌上的花瓶,玻璃碴子碎了遍地,清脆响声瞬间便吸引了屋中所有人的注意目光。
此刻的张松阳,这位在杭城之中鼎鼎大名的张家家主,却早不见了最初指点江山的高贵风度。
天龙!
简简单单两个字,如雷贯耳。
无论大秦帝国境内境外,恐怕无人不知晓天龙的凶名。
秦国境内子民,耳闻的是天龙小队的赫赫战功。
而境外的一众恐怖组织,品尝的却是天龙小队的恐怖战力。
“天龙的人?你牛皮怎么不吹上天呢?”
张松阳根本不相信这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小鬼会是大秦境内战斗力排行第一的神秘战队的人。
心底这般想着,张松阳脸色愈发阴沉,看向那少年,恨声道:“拿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破木头自己随便雕了个牌子,就谎称自己是天龙小队的人?你怎么不上天呢?”
张松阳的狂笑之声,不禁令孤鬼心中发怔。
他根本不敢怀疑,赵山河手中的令牌会是假的。
因为在秦国境内,恐怕还无人敢顶着天龙的名声招摇过市。
“天龙的人……”
孤鬼唇角轻颤几下,呆呆愣愣的从口中吐出这个名字,下一秒,眼神却怔怔望着赵山河嘴角那一丝有恃无恐的淡然笑意。
心中情绪一下明悟开来。
怪不得他面对杭城境内几位大佬,仍旧能够这般淡然自若。
将北境佣兵之主程巨树的儿子打翻在地,甚至当着程巨树的面还能将程雷一脚废掉。
原来背后的倚仗竟然是天龙小队?
他能够肯定,掏出这牌子的人,就算不是天龙小队的人,也和天龙小队有难以割舍的关系。
一句话!
得罪不起!
可张松阳早在强烈的刺激之下,陷入癫狂状态之中。
短暂时间之内感受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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