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办法让夫人主动对我……」
他还欲说,阿橙却爆发了,一声哭嚎:「将军,我真的尽力了,你再另请高明吧!我以前叫夫人主动,哪怕赶鸭子上架给你们制造独处的机会,你们都没成事。」
「后来秋猎,你们共住一个山洞,其间拥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我想总该把该做的做了吧!没想到你怂到连给夫人包扎都只敢把她打晕,根本就没实质进展。」
阿橙泣诉:「大哥,我求求你做个人吧!自己的老婆自己搞定,你这个样子,哪怕把你们放在一间屋子里也只会鱼是鱼水是水。」
听完这一段,江临携着我从屋顶跃下,场面一度尴尬。
韩霄也是一脸的伤,见我,蓦地向后退一步,又被江临从后一腿踢过来,登时倒我身上。
我们像两只争斗的鸡,各自跳出老远。
韩霄望我,又望江临,最终蹦出一句:「你们……怎么在一起?」
「还吃醋呢!」江临到我面前,道:「你这段时间老是打听我作甚?害得你家这个神经病以为你看上我了,今天来找我的茬,我们才打了一架。」
我:「……」
「有什么事今儿一次说明白,老子再也受不了这腌臜气了!」江临道:「你叫苗苗对吧?你不会以为韩霄等到一把年纪才成亲,然后又千山万水地找上你,是因为你运气好吧?」
「当然不是。」我小声地说:「我以为是为了给你们打掩护。」
「滚!」江临面色一黑,「他一直喜欢你,按他自己说的就是你们私定了终生。虽然现在,我对这个话很质疑,但他在等你确实不假。」
「可是他又不敢直接跟你说出来,最终想出这么个阴损法子,跟你定了一纸契约,才把你娶回家。」
「他觉得感情可以慢慢培养,既然你不抗拒,应该还是有机会的。然后就好笑了,他安排阿橙在你身边,让阿橙让你主动,来实现他的机会。」
我:「……」
「最后一次,你们去狩猎,共处一夜,却什么都没发生。这叫什么,这叫烂泥扶不上墙。人阿橙都不屑帮他了,他还有脸回过头来找别人的麻烦。」
这波冲击实在太大了,我缓半天都没缓过来。然而更为冲击的还在后面,只见江临一甩袖子,「剩下的你们自己讲清楚,老子再也不搀和了!」
然后,他走了。
阿橙跟个鬼一样追上去:「江公子,等等,我觉得我应该请你吃宵夜。」
然后,他们都走了。
整个庭院只剩我和韩霄,流光皎洁,花香四溢,我们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8
我望天,韩霄望地。我侧身,他回首。
一时之间,我们竟然有些吊诡的般配。
我说:「将军,你就没什么想要同我说的吗?」
他不言,但是面颊飞红。我进一步道:「江公子说你……心悦我,可是真的?」
「是。」他回答得坚定,毫不犹豫。
「什么时候的事?」
他拨开额头上的一小撮刘海,道:「发现这上面的异样了吗?」
我打过目光去,他低敛神色。我左瞧右瞧,除了能看到一个光洁的脑门子,看不出什么花样。
「嗷!将军是想说,我一直刻在您脑海是吗?」我大悟。
他唇线扯了扯,勉强朝我靠近一小步:「这上面有个疤,你打的。」
这……
当年打仗的时候,我救过不少人。但打人的时候,还能打到人留疤的时候,绝对只有一回。
我忖了忖,惊道:「你就是那个二五仔?」
那是我十二岁时遇到的事。一个身着敌人铠甲面目模糊的士兵奄奄一息倒在我挖野菜的路上,微弱地对我伸手:「救命!」
好家伙!我想都没想,上去给了他一镢头,边打边骂:「狗日的叫你们欺负我炎国,我杀了你。」
然后,我正准备了结他时,他又开口了:「我不是敌……敌方的,我是炎国的士兵。」
炎国的人,穿敌人的铠甲,汉奸,卖国贼!我想也不想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逃之夭夭。念及他曾是我的同胞,我还是没能下死手。
然而,将军的版本却是这样的:他身陷敌营,好不容易换了敌人的皮子脱身,吊着一口气倒在路上。
之后遇到我,以为见到了曙光,没想到是深渊万丈。我那几镢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若不是下属早来一步,现在他的坟头草都不知道冒多少茬了。
既然如此,他该记恨我才是,又缘何对我心动?
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跟我说了一事。
说有一个乡女,给伤兵送补给的事。那个女孩子明明才十多岁,又单薄,脸上却倔着,哪怕是一张饼,也要剩半张给士兵送来。
其实在那时候,十里八乡的人都移民了,只有她,战争在哪里,她便在哪里。
将军有一次打了败仗,正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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