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鲧去治水,最后是失败了,但几年相处的感情已经很浓,宋少杰实在不忍心看着鲧失败自尽,平时研究的时候,就将自己知道的疏导之法讲了很多。
不过鲧却总是不以为然,他一直认为应该是堵水,现在宋少杰看鲧到底还是出山了,就在旁边问道:“父亲这次出去治水,有把握吗?”
鲧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儿怎么说傻话?没把握怎敢承认?我们这些年研究的不就是这些吗?虽然我们的想法不一样,不实验谁知道对错?”
宋少杰试探地问道:“父亲治水方法,大略还是要走以前的路吗?”其实他也没办法,知道鲧这个人很刚愎,听不了人劝。
鲧认真地说道:“当然,‘水来土挡’我一直认为是不二法门。”父子俩其实为了这个问题,在研究的时候就已经辩论了很久。
宋少杰疑惑地问道:“这四个字恐怕治不了洪水吧?父亲不是也比较赞同我的疏导之法,为何真正去做了,又走上老路?”
鲧哈哈大笑道:“你怕这个法子不能持久是吗?”宋少杰点头称是,其实他也隐约猜到鲧要怎么做,毕竟他知道一些传说,只是不知道他具体的做法。
鲧自豪的说道:“你个小孩子家,尚且知道此理,难道我反不知道吗?不过我另有一种神秘的方法,此时不能与你言明。你只须在家侍奉母亲,静听我的好音就是了。”
宋少杰听了这话,明白他的神秘方法是什么,但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亦不愿再问,这夜父子夫妇聚话了半夜,方才安寝。
次日,鲧取出一片竹简信函交与女嬉,说道:“大章、竖亥两人,不论哪一个来,就将此信交给他,叫他快到我那边来。”
原来竖亥是个黑面大汉,大章是个白面的大汉,他们都是天生的飞毛腿,后来又得异人传授神行法,一日一夜可以走一千几百里的路程,加紧些,还不止于此。
鲧以前经过梁州,看见他们两个在街市里争斗,鲧去解散了,又和他们评判曲直,两人都非常佩服鲧的见识,鲧见两人相貌不凡,又有善走的绝技,是有用之材,遂极意笼络他们,两人心性淳朴亦心悦诚服,愿供鲧的奔走,一切打听事情、考察地理,鲧都是叫他们去的。
女嬉答应,鲧又叮嘱了宋少杰几句话,就毅然提着行李出了门,头也不回,径直而去,看着他的背影宋少杰无话可说,鲧性格刚愎,又不知怎么知道了个秘密,自以为有了凭借,就放弃正确的方法,再也听不了人劝,注定是失败。
鲧来到和仲住的旅馆之中,和仲正要带随从出去游玩山水一番,看见鲧来,忙说道:“先生太客气,还要来答拜。”
鲧道:“某不是来答拜的,我们今日就动身吧。”
和仲试探地说道:“府上一切都部署完吗?我们不用这么急的,您先安顿好自己的家里,毕竟这一去不知要几年呢?”
鲧正色道:“大丈夫以身许国,顾什么家事?”
和仲见他如此气概,深服他的勇气于果断,当下急叫从人收拾一切,与鲧立即上道,一路晓行夜宿,自不消说。
不过一路上,和仲与他谈别的什么事情,鲧是有问必答,独有问他治水方法,他总是唯唯不言,和仲深以为怪。
到了都城太原,和仲请鲧住在客邸,自去觐见帝尧,那时大司农后稷、大司徒契、羲仲等听见堂叔姬鲧到了,个个都来拜访。
谈到水患,鲧仰天叹道:“某多年蛰居不出门了,这次一路行来,但见民生流离失所,上者为巢,下者为营窟,真乃苦不可言,不想数十年来,天下竟败坏至此!追原祸始,究竟是哪个蹉跎的?可叹!可叹!可怜民众啊。”
大司农后稷惭愧地说道:“这都是某等荐举非人的原故,不要说它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祟伯,所以某等又在天子前竭力保荐,幸喜崇伯竟惠然肯来,那真是百姓之幸了,不知治水的大政方针如何?可否示以大略?也好安我等之心。”
鲧道:“现在情形,与从前大不同了,从前仅雍、冀二州,现在已泛滥于天下,某任事后,当往各处考察一回,审其轻重缓急,然后再定办法,此时尚无可表示。”
羲仲试探地问道:“从前共工任事,专门堕高就卑,壅遏百川,一时虽安,历久愈甚,祟伯办起来,必定别有妙法了。”
鲧傲然道:“这个亦不尽然,水来土挡,不易之理,但看办法何如耳,我自有我的办法,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众人听了,不知道他葫卢里究竟什么药,探听不出,渐渐辞去。
次日,帝尧召见,便问鲧道:“汝系先朝大臣,朕以万几纷杂,未及任用,现在诸大臣荐汝治水,不知汝自问能担任否?”
鲧行礼后傲然道:“臣自问能担任,但请帝专门任臣,勿掣臣肘,期以十年,必能收效,否则但请帝治臣之罪。”
帝尧道:“既然有信心,那么汝就去治吧,切须小心谨慎,民众因为大水,贫敝苦已。”鲧答应,稽首而出。
回到客邸,早有大
>>>点击查看《洪荒神禹王》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