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兽?”玄穹心理一突,目光扫过冥天和释法兰,看到两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显然也不知道幻兽是什么东西。
月清流适时的道:“幻兽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妖兽,是上古阵法经过无数年的运行后自动孕育出的阵灵,这座幻阵想比也有千多年的年头,加上这里特殊的环境,孕育出幻兽很是正常。”
释法兰听了皱起眉头,“这么说幻兽是有神智的,可以控制幻阵的运转喽?”
月清流点点头,冥天这才恍然道:“难怪我们无论走哪条通道都是死路,肯定是那幻兽搞的鬼!”
“都给我安静!”月寒斋突然喊了一声,声音严厉,他的表情很凝重,双目放光的看着周围,手中的寒玉斗早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短短的尺徐长宝剑,青色材质,非金非铁,非石非玉,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但在月寒斋手里却是微微颤抖着。
玄穹几个被月斋这一吼都是噤若寒蝉,倒不是说害怕月寒斋,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月清流的老爹,父凭女贵,听他的话也很正常。
倒是月清流微微一笑,笑道:“其实爹他在阵法上有着惊人的造诣,那把剑不是剑,是我爹自创的量天尺,可以自动搜寻阵法的薄弱地带,就算有幻兽也没办法把整个法阵改变的天衣无缝,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破了这幻阵的。”
玄穹点头,心却有些焦急,他是担心苏文武的安危,这位地族七少爷太过执着,为了部族性命都可以不要,现在神智又有些迷乱,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玄穹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流显然明了玄穹心中所想自然握住他的手掌,轻声道:“玄郎不必心急,苏文武可能是陷入了幻阵中,他神智迷失要突破幻阵应该不大可能。”
玄只能是点头,希望月清流的分析没错。
这时月寒斋冷冷道:“你们想得太简单那小子狡猾地很居然是伪装地。现在地他已经穿过幻阵进入皇族龙脉最后一道屏障了!”
“什么!”冥天释兰同时失声惊叫。显然对月寒斋地话不敢相信。
玄穹也是一样。失声道:“爹能肯定吗?”
这声爹倒是顺嘴就出。说得自然而然。听得人和说得人都没觉得尴尬。毕竟事关苏文武地生死。这时候也没时间去计较这些了。
月清流脸色凝冰道:“爹说苏文武已经破阵那就一定是破阵了爹。他能破坏龙脉吗?”
月寒斋摇摇头。答案让玄穹几个有些意外。“我不知道。看起来我是小觑苏清闲了。苏文武能够破掉幻兽主持地幻阵。必定是有利器在身。能不能破坏龙脉我也不敢确定了!”
这是月寒斋头一次漏出无法掌控的意外表情位月族族长一直都是一个暗中掌控一切的强者,自是至终他都掌握着主动权,强势的月清流,智能天纵的玄穹,一直都被他保护在股掌之中虽说这与二人被感情冲昏头脑有一定的关系,但月寒斋的掌控力还是毋庸置的多年的隐匿生涯,他为今天的到来作了太多的准备虽然事先并无法预测到自己的女婿会是玄穹这样经历独特的人物,但月寒斋对女儿的幸福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玄穹出现开始他就为有可能牵涉到龙脉这一天做着准备,这并非未卜先知,而是在逆苍天的预言基础上稍加联想并能想到的事情,玄穹终非池中之鱼,他命中注定要与皇族龙脉扯上关系,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一将功成万骨枯,朝代更迭自有前浪死在沙滩,这是必然,玄穹的上位势必要踩着皇族龙脉的毁灭,只是不知道这毁灭的方式和时间,即便月寒斋的天纵之能也无法预测,他只能是预作图谋,加以引导。
魔坑的事情只是一个契机,月寒斋从没想过事情会演变到现在这样,玄穹和月清流也一定无法想到,他们只是一个近似捉弄的举止,竟会牵动了大陆各方的强大势力,风起云涌,尽在今朝,此时的地面之上怕是一番恐怖的乱斗吧!
月寒斋在心中暗暗忖度着,倒是对苏文武的事情不再放在心上,对苏清闲他还是轻忽大意了,他们这一辈英才辈出,如今能掌控各族大权的人物都是当年的青年才俊,苏清闲虽说一直和黄浔纠缠不清,但他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的,何况地族还有苏秋烈那强人留下的一些隐秘,若说在没有一点把握的情况下就和皇族撕破脸,那
论如何都不相信,这点从苏文武破掉幻阵便可得:<族还是不容小觑的!
月寒斋这样想着,山洞突然间晃动起来,非常的猛烈,好像整个大地都伴随这种晃动在疯狂的摇摆。
玄穹脸色大变,不由得脱口道:“会不会是苏文武做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卡兰峡谷外会发生什么,所以把地震的缘由都归结到了突破幻阵的苏文武身上。
月清流同样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她这种女人一旦表露芳心那便是死心塌地的,爱郎所担心的也就是她所担心,所以望向月寒斋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自己的情意。
月寒斋其实早就中意玄穹这个女婿,一番安排也是为了让女儿幸福,至于表面的冷峻和严苛,都是准岳父故意为之,紧要关头自然不会在摆那长辈的架子,回道:“不是,应该是外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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