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纳闷,却也只得快步追上。
回家后也许会好点,她现在也只能如此般安慰自己。不多久,两人回到家,曾呆径自进入房间,一头栽在床上,之后再也没有动一下,像条死虫一样。
柳侠心乱如麻,在小小的屋子里烦躁地走了几圈,挨着床沿坐下,她正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却见曾呆猛然跳起,冲到窗口,往楼下望去,不多久又匆匆跑出房间。
柳侠追了出去,却见曾呆在阳台上探头张望,神色惊慌,似在找寻着什么。
楼下街道,一辆救护车呜呜而过,曾呆紧紧盯着那些闪动的蓝光,直至车辆离开视线,才如释重负,松下绷紧的神经。紧接着,全身上下又产生一股无力的感觉,汗水如水滴般流下。
他疲惫地转过身,却见柳侠睁大一双俏眼,吃惊地望过来。
“曾呆!发生了什么事?”柳侠有点恼了,要不是曾呆今天的反应有些不对劲,让她感到一阵害怕,只怕早就对他不客气了。
“没事!”曾呆低下头,不敢正视她的目光,只有经过时说道:“你先回去吧!”他不敢看柳侠的反应,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拿起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全身盖住,缩成一团,转眼就进入梦乡。
这个时候,也只有在梦里,才会让他感到安全,感觉到自在。
可是,梦里真的会快乐吗?
……
这一睡也不知多久,当曾呆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居然发现柳侠还坐在床边,一脸忧色:“你终于醒了!刚才你睡觉时哭了,可吓死我了,是不是作了噩梦?”柳侠一边摸着曾呆额上的汗,一边按着心口,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在梦里哭了!?
曾呆一抹眼下皮肤,果然湿湿的,只是那还记得在梦里作过什么梦?为此,他感到很烦躁,不耐烦地推开柳侠,大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话一出口,他似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头里越来越痛,那有精神去细想!曾呆大力地挠了挠头,倒在床上,像头受伤的野兽一样喘着粗重的气息。
“我……”柳侠担心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曾呆醒来,那想得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气苦,眼泪直在框里打着转。换作往日,她肯定夺门而去,决不停留半刻,然而此时,她却咬着牙,强抑住心里的伤痛,幽怨地看着曾呆。
曾呆的头越来越痛,心里的烦躁气息却越来越浓厚,柳侠似觉察到什么,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很想离开这个房间。然而,对于曾呆的担忧终究让她压下了心里的恐惧,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询问。
曾呆没有理她,头痛已让他快陷入疯狂之中,他痛苦地在床上抱头抽搐,不时发出有如野兽般的惨叫,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吼叫着跳起来,瞪着柳侠!
柳侠早已急着哭出泪来,这时心脏一跳,几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在曾呆的瞳孔中央,竟然跳跃着一点红芒。
曾呆却像野兽一样盯着柳侠,瞳孔中的红芒越来越明显,突然,他全身一震,猛地将柳侠扯到床上,压在床下。
“曾呆!你……”柳侠本能地挣扎、反抗,却那里敌得过力大无穷的曾呆,吃痛下,她看着这个疯狂撕开自己衣服,疯狂地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男子,那清澈的眼睛湿了,也濛了。她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闭上眼睛,咬紧牙齿,双手使劲地捉住床单,随着从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痛苦,她的脑海里也渐渐变得空白。
天色暗下,疯狂的夜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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