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结婚了.
俩个人一致认为去法国渡蜜月是第一选择.
金花为了适应她那个未来的丈夫以及即将来临的法国之行开始恶补法兰西文化.
她象一个间谍一样不断从各种渠道窃取有关法国人文,历史,艺术,烹调及生活方式的资料.她刻意学习,大胆模仿,并不回避众人的目光.她的路易倒是对她认真学习的态度大加赞赏,不断鼓励,及时对她实行嘉奖.在兴奋和紧张中金花迎来了她的法国之行.
金花和路易到达法国的第一天刚好遇上路易的老母在家举行例行的,每周一次的家宴.
亲朋好友,旧雨新知全部打扮整齐,粉墨登场.
一整天这些人坐在一起吃,喝,聊,**(在法国,**是必须学会的社交手段之一),一个个乐得象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路易有兄弟姐妹八个,他们家是一个大家庭.路易的老母原是一家小有名气的美术馆的馆长,在职期间结交了不少文化艺术界的各色人物,而现如今这些人物都或多或少地与时间一起褪了色但却又不甘心完全退出社会舞台,于是在这些人中每周都有人在家中举行各种PARTY,话题沙龙或晚宴,这样他们便永远有机会在自己的舞台上任主角.
在这种聚会上,女人们穿着复古的长筒圆裙,佩戴着奇形怪状的羽毛和各色丝巾,脸上抹得鲜红,眉眼瞄得雪亮.金花观察到从外形上看法国女人与北美女人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前者看上去总是华丽无比,追求夸张而后者朴素平实,喜好随意.
法国女人好像每个人都有无数条永不重复的丝巾并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样子绕在头颈上;还有法国女人们每人都拥有好几身华丽的风衣,不同颜色,不同质地,不同长度在不同的地点和时间穿.有时你可以看到一个同样的人却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几件不同款式的风衣,看者看得莫名奇妙,但当事人却欣欣然,悠悠然地招摇过市.
上街时,金花认为最养眼的便是那满大街的各色时尚高跟鞋,连妇人遛狗都是挺胸翘臀,穿着踱踱踱的超高跟鞋,如卡通人物一般在街上画风景.在巴黎街上如果你看见一个漫不经心地着仔裤踩平底鞋者,十有**是个旅游者.在巴黎的另一大发现就是到处都是不可思议的烟雾,无论公众场合或私人场所放眼望去几乎人手一烟,这种情景在温哥华简直是不可思议!
金花发现在本质上法国女人天生是**,只要有男人在的场合,不论俊丑,无谓老少,全是清一色地发骚而那些老少男人们也兴致勃勃地接招并万众一心地将这种做派创造成一种生活文化.
虽然法兰西的男人女人都是**高手但他们在餐桌上的姿态却教人肃然起敬.在餐桌上法国人一下从烟雾王国的烟民变成了极端的健康专家,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一些健康菜谱,新发现的维生素,某种旧原料的新功能,或购物市场的地点,新开的特色菜场等等转.在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聚餐会之后,金花在心里直犯嘀咕,既然法国人这么讲究饮食,讲究食品的根源和制造流程但为什么巴黎的麦当劳却又时时人满为患,除了一部分旅游者外大部分还是他们自己法国人吧.?金花后来又自己将其解释为也许这是法国人了解美国文化的一种实践吧!?
法国人,尤其是法国女人的另一特色,路易在来法国前就已经给金花解释过了,那就是对一切事物决不轻易盲目叫好.
法国女人绝不会象北美女人那样胸无城府地大声叫好,并常常会伴随着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
法国人看轻好莱坞式的娱乐,喜好发表一些奇怪的见解以显得与众不同.金花在法兰西最得意的发现是有关法国女人身体的秘密.她发现大部分法国女人都有着可与中国女性有一拼的小而平的机场式的袖珍**以至于路易曾很严肃地建议他一个开女装店的朋友从中国弄些乳罩到巴黎来卖.中国生产的乳罩到北美是没有办法卖的因为北美女人是几乎个个丰乳肥臀.
到巴黎后如果有人与金花谈艺术特别是与皇帝有关的艺术(当然大家都用英文),她就抓住两个皇帝不放,一个是路易十四,另一个是路易十六.金花其实根本搞不清到底有多少个路易皇帝,也搞不清自己的这个路易与其中的任何一任皇帝有无裙带关系,反正她就记得在恶补法国文化时耳朵里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十四和那个十六,所以她的法宝就是只要人家一谈皇家艺术她就把这两位扯上一定能蒙个**不离十.那天在酒桌上不知怎地就谈起了凡尔赛宫,当大家把眼睛聚焦到金花身上等她发表自己的观点时,她一急便稀里糊涂把临走前书上看的有关皇宫和路易十四的那段话磕磕巴巴地留一点,漏一点地背了一遍,没想到她这一背却背出了一片惊奇的赞美声而老公路易也因为为她自豪而奖赏了她一整夜的缠绵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完完全全地”春眠不觉晓”,一觉睡到正午.
说实话金花对法式生话并不怎样欣赏,烧个牛肉要放那些奶酪,红酒,甚至桔子汁最后弄出个四不象,比起北美人家夏日后院里烤炉上飘来的阵阵肉香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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