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点的,听不听呀?”
“你讲呀!”
“我听有人讲她是跟着外面混社会的,人自然是女生中的极品,很漂亮,许多学生都讲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过你可别乐,听人讲她会打架,喝酒,抽烟,什么都会呢,有一次还打了一个男生一耳光,很拽的!小心她揍你。”
“是吗?居然还有这一种女生。”
“少见多怪的,这有什么奇怪呀!开放的社会孕育出的新式人物,看放的社会塑造了开放的新人,这一种类型的女人,甚至女学生,都不组为奇了,你以为女人都是水做的吗?都会温文尔雅,千依百顺吗,如果是这么认为,那就错了,大多数的女生还不是跟男生一个样子,只不过是为了装淑女而有所收敛罢了。”卢虚直言不讳地说。
“是呀,环境决定了一些人或事的发生,这是必然中的偶然吧!文静的表象,却有可能是坚硬且锐利的本质。”陆浩如此说。
……
改革开放了,社会开放了,人群开放了,人大多都变得不再保守了,都敞开了身心去融入与适应一个全新的外向型环境,所有的传统规矩似乎都他妈见鬼去了,人心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同那些不应该被遗弃的应有的矜持与礼节,都被丢进了粪垦,抛到了不知名的脑后。
说实话,古时那种所谓的礼仪,虽然偏于保守,但毕竟,他所体现出的是一种古典的人性至纯之美,而纵观当今社会,都一个个赋予自己是新时代的新人物,于是潇洒了,开放了,叛逆了。纯粹都是虚伪的做作,完全体现不出一丝一毫的真实。如果说性的开放是当今文明社会发展的一个标志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讲,**是最高级最文明的社会形态,那么那时的人们是不是就应该一丝不挂的裸奔或**呢?
穿越唐时烟云,宋时浮沉,那些遥远的古典美好,似乎走进了历史,再不能走回当今社会了,而当今社会所变相保留的,却是变相的妓女,一般似乎都已改称了三陪女,最近又有人为了尊重人权,倡导称其类为性服务工作者我们所遗弃的是什么,我们所吸收或保留的又是什么,到底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陆浩有一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回信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内容,他的内心里,自始至终都隐藏着一种永远都挥之不去的东西,那就是善良,或许有时候他的外在所表现出的即使有一些不为人所理解的迹象,但是在深藏的内心之中,良知一直都在衡量他存在的尺度。看见路边行走的乞丐,他会忍不住的把装在兜里的一元钱扔进那乞丐的行乞盘里,尽管有一次他扔了一枚五分的硬币那乞丐就深为不满地怒视着他。看见一位老人被一个使假钱的人给蒙了,他不顾忌什么,大声地斥责那使假钱的人太过分,不该哄骗他人,尤其是不该糊弄年过花甲的老人,那一次道破之后,他被那个花假钱的流氓约人踢了一顿。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最清楚的,我不是她所想象中的那种人,不符合他认为的事实,我不是她所以为的那种混社会类型的人,都有着共同的人性,即使一个再坏的人,也都有着善良的一面,我应该告诉他真实的我。”陆浩这么觉得。
陆浩于是就提笔回信了。
张伊:收到你的信我很高兴,甚至于有一些不敢相信,我该怎么跟你讲呢?我原本可以骗你,顺着你所想象中的我去承认,而真实的我却并不是许多人所讲的那种拽人,其实我是一个本分的人,有时候与人打架并不是为了显示个性,而只是由于被迫无奈才下手的我不打算欺骗别人,我认为人性中总有真善美的存在,我们应该做善良的人。
也是很简短的回复,匆匆写完之后就托人回复了,所托的人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就把信送出了,陆浩的心里似乎增添了一份自认为的成熟,出乎意料的是才刚过了一节课,那女生便又叫人写来了回信,陆浩写得有一些惊讶,到底写得什么内容呢?他急急地拆开那一封信看。
结果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那女的讲他是孬种,让她失望无比,她没有真善美,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她所崇尚的就是强权与武力。
还能讲什么呢?只能让这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逝,很多的时候,我们常以共同的人性为理由,相信着人性人心是多么的善良和美好,相信着世界是多么的和谐和明媚,不知道此种想法是否早已过时或者幼稚,甚至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愚昧,人是世俗的人,世俗中的人被社会染上了不同的印记,被社会改变了,有的是被腐蚀了,而最初的本真的善良,终将会逐渐淡逝。
漫长而躁热的时光里,惊现了那一现的昙花,染而只是一瞬间,还没来得及看清它的面目,它就如幻象般消失了,好似那点燃并放散在夜空里的璀璨烟花,真实世界里存在的短暂虚无。陆浩的心里剩留下点点滴滴的忧伤,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地,但却真实地存在着。
再次看到了那个如昙花般烟花般的女生时,这一次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飘散飞扬的长发,皎好的面容,修长的身资,的确是一个婀娜迷人的女子,她也瞄见了他,却有意地微闭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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