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生回了黄县,虽然到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易立宏等人闻讯连忙去了书记楼,他们要庆祝胜利。
张云生顾不上旅途劳累,叫舒腊梅准备了夜宵,边吃边说话。
潘守信恭维道:“老张,你的主意真是想绝了,果然就让李学之挨了市委的处分!我真是服了你老张,敬你一杯!”
张云生笑呵呵地说:“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办法,是咱们的活诸葛老易想出来的!要敬,我们一起敬老易。”
易立宏连忙谦逊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能说是天助我们,运气好呀。如果李学之用公安强行制止,那些人也折腾不起来,都是群乌合之众嘛。谁知道李学之顾及名声,不敢让警察出面,就只有让市委刮胡子喽。”
潘守信嘿嘿一笑说:“老易,他李学之真想动警察,我们几个也不会同意的嘛。怎么能用专政武器镇压咱黄县的革命群众哩?”
众人不禁哄笑起起来,马文卫说:“这次算狠狠打击了李学之的嚣张气焰,我估计他现在也知道咱们哥几个的真正能量了。刚扶正才几天就被处分了,今后应该老实了吧。”
张云生哈哈一笑,狂傲地说:“今后他不老实,咱哥几个再整他,整服帖了为止。我看他那什么省里的后台也不怎么关心他嘛!我人在昆明,可一直跟市委保持着联系,在研究李学之的问题时,除了曾市长等有限的三两个人跟他求了情,省里连个电话也没有。”
马文卫面露疑惑说:“老张,这没道理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去找人来干预,而是坐等着随便市委处理,他李学之是不是脑筋出了问题哟!”
周洪说:“我看是李学之不敢跟他主子说吧,才上来就闹这么一出,我是他主子知道了也生气嘛,是不是!”
几人七嘴八舌地瞎猜谜,易立宏却在一边叹息着说:“这事呀,李学之在主动承担全部责任上,做得很大气啊,听于部长说,李学之几乎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一揽子全认了,就冲这点,我们也得做足表面工夫。看得出李学之还是很顾及集体荣誉的。那天他从市里回来,没有在任何场所对老张、我以及县委出有怨言,只是一门心思地安抚那些精简人员,我都有些不忍啊。”
张云生皱眉看着易立宏,心里也在思考着他的话,周洪说:“老易,我看是不敢对老张还有你怎么样,他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吞,有苦不敢说罢了。他一天不服老张管,咱就让他没一天好日子过。”
张云生说:“既然这样,我就做做门面工夫。老易说得有道理,人家说不定就是在服软也不知道嘛。”
几人正吃着喝着聊着,舒腊梅进来说:“云生,李学之来了,在客厅里的。”张云生冲他们呵呵一笑说:“说曹操曹操到!我去会会他,你们就在里面慢慢吃着。”
李学之坐在客厅里,满脑子想的就是安置方案,他这段时间也常琢磨有什么办法能最妥当地安置精简人员,可思来想去,穷尽个人智慧,却始终没一个完全之策,他一直怀疑张云生说早有方案是推搪之言,今天就是来问个清楚明白的。
张云生春风满面地出来,很热情地打招呼:“学之呀,这么晚了还来看我,老哥我真感激啊!”
李学之微笑着跟他握手,说:“张书记一路辛苦了,本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可我心里存不得事,就过来请张书记排疑解惑了。”
张云生很舒服地坐下,说:“这次去昆明开会,家里就劳烦你了。其实你更辛苦啊。”他渐渐露出同情之意说:“学之呀,你的事我全知道了,因为那帮人害你被市委处分,我心里真过意不去。明天我想去市委帮你申诉,看能不能免掉处分。”
李学之大度地说:“不用了张书记,县里出了这样的事,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市委的任何处分,何况是最轻的。张书记,昆明一行收获颇丰吧?”
张云生笑了笑说:“洽谈会场面虽然很热闹,可都是强强联手啊!我们这些内陆县市不怎么被看好,所以也就没谈成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不过还是结识了一批私营企业主,先交上朋友嘛。何况咱黄县现在已经引进了一亿多资金,先消化了再说,欲速则不达,一口也吃不成胖子嘛。”
李学之也颔首同意,说:“张书记见解独到,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客套话都说完了,话题一转,李学之心想该进入主题了,说:“我这次被市委处分,是因为没有妥善做好精简人员的思想工作,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我还是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被精简已经让他们很失意,按照政策他们是属于可以重新安置的人,我们没及时把他们的去留定好,也就不怪他们要闹事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
问问县委制定的具体安置方案。不能再拖了。”
张云生点点头说:“学之说得好啊,你也别怪我瞒着不说,我想了很多招都不能妥善解决问题,可又必须解决,怎么办呢?我就先拖他一拖,静观其他县怎么搞,我一打听,嘿,换汤不换药,明里精简实质不动,他们在糊弄市委哩,我说怎么黄县搞精简机构成了先进的,原来只有黄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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