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姐既然来了,还请屋里坐坐。”刘叔很热情的招呼着,在他看来,这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既然能亲自上门来寻小王爷,他们之间交情必定菲浅。
龙天宇皱了皱眉头,自己似乎除了替她们天湘阁的姑娘谱写过一些词曲,并不曾与她们有太深的交往,如此撵进自己家中究竟有何所图?他毕竟是少年即浪迹尘世的人,多年的磨砺,早已使得他心如止水,虽略有诧异,面色却古井不波,只是憨厚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银牙:“来者皆是客,晴雯姑娘和雨烟姑娘即已登了小可的家门,小可岂能拒人与大门之外,请吧,屋里坐。”
晴雯眼眸中闪过一抹晶莹的异色,轻轻将雨烟拽着,跟随这一对主仆走进院中。
朝门的斑斑剥落的油漆和院墙的倾颓,隐隐丛生的长约尺许的杂草让人能感觉到这户人家的衰败,但走进院子,往里曲曲折折走过一条小径,过了一个石砌的小屋,一直向后才发现石屋后面别有洞天,是另一番景致。
四下里树影憧憧,百花娇艳,盛开争芳。不远处一个碧波涟漪的河潭,乱石嶙峋,假山堆砌,一座精雅的水榭悠然矗立在河潭之上,河潭后面是几进红瓦白墙,真个是小巧玲珑楼阁,对称错落厢房。闹中取静隔围墙,当湖四合院,冬暖夏风凉。布局江南特色,造型中古遗光。呢喃燕子绕回廊,似云胜昔,正道是沧桑。整间院落小巧玲珑,布局紧凑叶深深浅浅,疑有颜色重染,树下异草,风怀其间。有灰雀,鸡蛋般大,起落如掷石子,撵了灰雀到一片林前,看小桃花开泛了,道边花分五色,忽一齐飞起,方知是蝴蝶蹁跹。天空恰好飘过一朵云,倏忽细雨洒下,细雨是脸上有感觉,衣衫却不湿。
“龙公子,妾还真不知你原来有如此一座雅致的庄园,只是从街口处看,孤零零的一座破败的屋舍,倒如何能让你叔侄点缀得如此意境,妙!!实在是妙!”
晴雯笑颜如花,轻轻用手指点了颇有几分娇涩的雨烟:“看见没有,谁能想人家龙公子竟是如此的妙人,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但求自己心境清明,毫不在意世俗流言蜚语。妹妹,姐姐倒真有几分走眼了。”
晴雯一语双关。进了内宅,让她很是惊诧,平日让人不齿的落拓男人竟然有如此情趣,生活在这样幽雅别致的地境,这一刻也似乎动摇了她对龙天宇一贯的态度。
晴雯对情趣有很深层次的理解,在她心中‘桃化源境界’方才是真正懂得生活的意境,能真正享受幽闲生活的男人才可称谓潇洒。可眼前的龙天宇平日不修边幅,总是喝得酩酊大醉,混迹于市井之中,哪里看得出半点意境一丝风流?但事实胜于雄辩,眼见才为真,一切摆在自己眼前,那能有错,这只能愈加说明这个男人不拘小节,生性豁达,实在是超越凡俗,高人何止一筹。
自己这妹妹若真是能与他情投意合,倒也是今生有幸。不过他既然如此飘逸,想必也不会与凡夫俗子那样斤斤计较妹妹的出身。
龙天宇颔首向二位美娇娘略施一礼:“二位姑娘可先自行四下走走,小可去去就回,待会就在寒舍品茗刘叔的厨艺,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晴雯还有些沉醉在如诗如歌的情景中,兀自嫣然一笑,作揖施礼。
“姐姐,你说龙公子是不是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那种超然脱俗的感觉?”
“对!对!简直对极!为何我就没有想到‘大隐隐于市’?”晴雯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反复开窍一般。有些痴狂:“妹妹,你这位龙公子怕是姐姐我一直都小瞧了他,他绝不是一般浪荡的市井之徒,应该身具大材。”
龙天宇盥洗完毕将自己头发梳拢,用白色公子巾扎紧,换上一袭月白色棉布长袍,步履轻盈。
晴雯与雨烟此时正倚在水榭中静静观赏着清潭中不时跃出水面的鱼儿,不时的将自己手中的细微沙砾掷入波动的水面,看着那一圈一圈的波光粼粼,掩着自己的小嘴嫣然而笑。
“姐姐,这里真的好生惬意,要是能一辈子住在如此意境,就是粗茶淡饭我也心甘情愿。”
雨烟虽自幼被家人卖入红尘,对世事未必真的能堪破,但多年来也受了些诗词歌赋的影响,向往自己能守在心爱的男人身边与他一起享受日起而做,日落而歇的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今日直接被晴雯引着闯进龙天宇子的家中,倒真的让她大开眼界,心中的爱恋之意也更为深切。
“你这花心思的丫头,跟姐姐装糊涂,你的话缺了半句,当姐姐不知道?就是与自己心爱的郎君共相厮守在这桃花源般的意境,是不是?”晴雯双手轻轻挠着雨烟,咯吱她的痒痒。
晴雯的动作又快又准,力气还颇大,雨烟哪里是她的对手,又羞又怕,只好转身绕着水榭躲避着。
“姐姐,我不来了,不来了,你就饶了我吧。。。。。”雨烟低声向晴雯讨饶着,身子倒着向后,莲步缓缓后移,突然感觉自己撞在一个人身上。欣然回首,原来是龙天宇!
梳洗干净的他面白如玉,剑眉直入鬓角,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衬得整个人玉树临风般潇洒倜傥,一双神采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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