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之前,才发觉自己一颗心如此留恋尘俗,并不能真正做到心如止水。龙天宇不禁有些惘然,难道宦海是自己真正用武之地?
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淡茶,捧在手里,怔怔的看着窗外星云密布的夜空,大仗即起,白骨如山,尸骸遍野,百姓流离失所,江山社稷,还有自己牵挂的亲人,这一切难道真的能让自己无动于衷?
“天宇哥,你究竟还在想什么,如此出神。”雨烟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肩旁,凝结着爱慕与关切的眼神始终盘桓在天光脸上。
“雨烟,你可曾想起过自己的亲人,他们在你年幼之时全然不顾你的感受狠心将你卖给别人,你恨过他们吗?”
雨烟幽幽说道:“恨!怎么不会恨他们,每每当那些登徒自意欲轻薄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之时,我心中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亲人,但绝不是想念他们,是恨!愤恨!为了生计,竟然舍得将自己的亲骨肉卖给青楼。但现在我却一点不恨他们,没有他们,我又如何能遇见你?只怕是在老家早早寻一个夫家,嫁了一个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的人!”
“你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天龙天宇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我与你有些相似,十年前也是被家中逐出的弃子,不过你是迫于无奈,而我却是咎由自取。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父亲,可他。。。。如今我再也不能在他膝前敬孝,为他分忧,你说我是不是不肖子弟?如今我更是心灰意懒,想要逃避,躲开这世间的一切,但有时我确如你所说,真的很放不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我真的好矛盾!”
雨烟没来由的心一酸,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在龙天宇胸前,伤感的说道:“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天宇哥,没有想到你我经历竟有如此相似之处,只是你与烟儿不同,你是磊落的男子,切不可如此呢喃作女儿姿态,应拿的起,放的下,相信伯父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就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好男儿志气高远,应俯瞰天下。”
“烟儿你说的甚是,且容我考虑周全,毕竟有些事也不是我想如何就能做到的,一切终需机缘。”
人就是这样,一旦为之执拗的信念有所动摇,就很有可能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变的令自己都难以相信。
张十娘是个久经风流阵的老货,孙忠自也不差,金枪一杆,转战无数鸳鸯被。两个棋逢对手,格外卖弄精神,直杀的张十娘掀汗淋漓,喘声大作,不知道丢了多少回,兀自癫狂不已,终于,孙忠在哆嗦中,一泄如注,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那丰韵犹存的**上,意犹未尽的挑逗着那高耸山峦之间的相思红豆:“十娘,没有想到你还如此让人着迷。”
“孙大哥,小妹这回可是让你吃抹的干干净净,总得留点念想给人家吧!”
“只要你这次替大哥把差使办的漂亮,还怕日后不能呼风唤雨?”孙忠有些暧昧的盯住张十娘雪白丰腴的大屁股,轻轻拍了拍:“大哥听说你在定州可是很不简单,就连大唐国东道行台定州刺史元少穆身边的红人都与你有一腿?能不能从他那里打开缺口?所需要的费用由哥出,最好能掌握定州军的一切行动部署。”
张十娘媚笑着说道:“杨省文那头骚驴?比你可要差的太多,不过这家伙眼界还是真有些高,这次陪着那京城来的公子更加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不过他的软裆被老娘捏的死死的,不怕他不就范。但你一定得让我家老五将晴雯给我送回来,没有这个丫头,我也不好使。”
“怎么,他看上那个婊子了?这好办,我利马就让老五去,不过你可得快些,咱大辽国铁骑已经打到卢奴,我来之前刘大将军可是一再嘱咐要探明元少穆这老狐狸如何布置下应对的策略。”
看着孙忠略有些焦急的模样,张十娘得意的妩媚一笑,看来这做内奸的事情也并不是太难,只要手中有饵,还怕钓不上大鱼。
似杨省文那样自命风流的人说白了不过是元刺史身边的一条狗,要银子没银子,天天拈酸样,自认为有才情,其实最是下贱,美色诱惑,金银开道,他还能抵挡的住?
瞧着这骚女人如此放荡的笑意,孙忠忍不住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你这要命的婆娘,迟早得让俺栽在你的屁股上。”
“别搞了,大哥,小妹有正经话问你。”张十娘轻轻推拒着孙忠那肆无忌惮的双手:“大哥,我去找姓杨的,不过那酸人可是要见真金白银才好说话,你给妹子一个准数,你到底能给我拿多少?总不能让我赔了自己的身子还得替你垫巴上银子。”
“一万两!只要你能拿来我大辽急需的消息,我给你一万两!”
“一万两?”张十娘感觉自己有些懵,嘴巴张了几下还是有些怯怯的问孙忠:“这么多的银两把与他一介酸儒,是不是有些多,干脆奴家替大哥剩些留下自用?”
感觉到这女人贪婪的有些令自己好笑,孙忠摇摇头,以前在漠北,在草原,他带着弟兄杀人越货时倒也没有象现在这样大气,万两白银张口就出,可自打得了这斥侯百户之职,自己对于金银已经不是那么惊喜的,不过就是是个数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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