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她是我升官发财,握在手上的一张王牌。我做出委曲状、窝囊状,以削减官场对手对我的关注与攻击,老子终于不声不响地把一市之长,于两年后稳稳当当地抓到了手。终于轮到老子可以报复了,老子可不管她来不来了月红,老子要让她陪着我高兴、陪着我快活。
我搬开她的……,只见………果然殷红一片。我骂道,你闭着眼睛等死啊,老子就那么让你讨厌么?她委曲地说,你不知灯光太刺眼了。我继续凶道,狗日的不早说,老子去关了大灯不就得了。老子的老二已雄起来了,像端了挺机关枪一样,……陪同我下下去关了大灯。这时她为自己弄了根毛巾垫在……下面。老子心里想,你顺也好,不顺也好,老子今天吃定你了!
老子一上炮座,老二就跑进那沾沾糊糊的血河里去了。她配合着,不敢有半点反抗。起初老子不紧不慢,想先适应一下环境再行动作。我也不想说什么,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说爱她、想她,还是恨她,有必要吗?都她娘的狗屁了,还说这些!老子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干什么!身下的女人又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我在她那张确实秀丽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不甚耐烦地问道,哭哭哭,你碰起鬼呀?
她可怜巴巴地说,三年了,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可你这个时候来要,不是存心要我的命么?老子冷笑一声,骂道,你娘的皮,是天要塌,还是地要陷啦,老子这是奸尸啊?她竟然敢在老子的大腿上不重不轻地掐了一把。这时她娘的才让我知道,身下的她还是我的女人。老子故意哎哟一声,就顾不得她那么多了,快速而又猛烈地动作起来。老子在心里一直念着,搞死你、搞死你、搞烂……!像开足了马达、踩登了油门、在高速成公路上飚车那样——疯狂起来。
她先是张口呼吸,然后说下腹疼痛,再后是扭动身子,汗如泉涌,全身湿透了。她终于敌不住,再一次喊起了哎哟。我明知故问,你这是干什么?她说,肚子痛。老子见她不喊停,老子才不愿停呢。她全身的血坠到了下腹,老子全身的血升到了头顶。老子一门心思在想,……喊吧、叫吧、哭吧、千万不要告饶,老子不会放过你!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我,我要死了!她终于吃不消了,可就是不肯求我停下来。老子自己也已搞得气嘘喘喘的,挥汗如雨。可老子变着各种方式与花样就是不下炮位。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感觉自己的头大了起来,头中竟有了无比巨大的……器件在伸张开合。好好,老子就要撕了那顶绿帽子了,老子,老子……头脑里一片空白之时,炮弹终于从老二的炮膛里发射了出去。
什么事也没有了,老子翻身下马。这床上躺着的就如阿拉斯加深秋河里已……、快要死去的两尾大马哈鱼。
不管过去也好,现在也好,还是将来,这个家老子爱来就来,爱去就去,反正老子在阳山宾馆有一套房子,白美美那儿的房门也随时为我开着。老子在五里坪市已走出了阴霾,该老子呼风唤雨的时候已为时不远了,曙光就在眼前啊,这个时代,我还相信什么,她娘的除了相信我自己,一切都是利用!老子要快活,哪里顾得了别人的死活!
>>>点击查看《混在黑白间》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