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张晓勇感觉脑袋一晕向后倒去,旁边两个女生一起尖叫。
饭店老板掀起门帘瞧,两个过路的也停下来观看。路灯下,同来的长毛青年挥着棍子对路人叫:“不管你们的事,走开走开。”
“流血了流血了!”林小雅惊叫,看到赵斐扶着的张晓勇脑门流下鲜血来。
“芳芳,你们扶小张回去,他们是找我的。”赵斐把张晓勇交给同事王芳。
王芳扶住张晓勇,林小雅连忙掏手绢给他按住伤口。不料张晓勇晃了晃站直了,大声骂:“狗日的敢打我,看老子不打扁你!”
“还敢骂,打,连他一块打!”三个青年抡棍子上前。
赵斐心中一惊,对方三个都拿着木方子,看来今天要吃亏,妈的,这情况不得不拼了。
他看到鸡冠头当先冲向自己,所举的是一条椅子腿,在昏黄的路灯光亮下“缓缓”打来。赵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已经具备了异能,注意看运动物体时那物体的速度是缓慢的。于是心下一宽,从容出手拔开对方右腕,右拳猛击对方面部。
“哎哟——”鸡冠头一棍子打偏,随即鼻子中拳又酸又疼,一屁股蹲地上,鼻子**辣的流出血来。
这边张晓勇又挨了一棍子,两个女生大叫:“哎哎,你们为什么打人,讲不讲理……”
长毛青年再次打向空手格挡的张晓勇,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同时左眼中拳,仰倒在地眼冒金星,刚爬起来,又被张晓勇一脚踢倒。他呼叫同伙,这才发现两个同伙都倒在大路上痛苦地哼哼。
“叫你打我的头!叫你打!”张晓勇捡起地上棍子敲打鸡冠头,鸡冠头青年两手抱头叫:“别打别打,不敢了,哎哟哎哟……”抱头鼠蹿。
“算了晓勇,”赵斐拉住发恨的张晓勇说,“你头还流血,快上医院去!”两个女孩子如梦初醒,她们没看清楚三个流氓是怎么倒下的。
“打他们也不轻了,走吧。”两个女孩劝说,拉着大声叫骂的张晓勇往镇卫生院走。
赵斐想起梁玉薇说过,撬窗事件当天有个长毛青年到计生站转悠。于是他拿棍子指着坐在地上的长毛问:“喂,计生站半夜撬窗户的是不是你?”
“是又怎么样?”长毛揉着乌青的眼睛,倔强地说,“哥们儿有两下子,不过在我们桃花镇,你以后小心点。”
“我靠,地痞呵。”赵斐举棍作出要打的姿势,长毛赶紧捂住了头。赵斐笑了,吃下那蝉猴打架水平提高了心里高兴,他拿棍子敲敲长毛的脑袋说,“想打架可以来找我,但是别欺负女生,否则……别怪我不讲政策。”
第二天上班,全机关都知道了昨晚打架的事情,义务宣传员正是亲历现场的两个女同志。
同事们见了赵斐都说:“看不出来哈,小赵还挺有两下子。”
“不是不是,三个地痞都是晓勇打趴下的。”赵斐把张晓勇如何以一敌三、欲血奋战编造了一番,引得女同事都对张晓勇刮目相看,大有美女爱英雄之势。
张晓勇默认了赵斐给他编的英勇事迹,摸摸头上网罩下的白纱布,觉得这就是一枚军功章,虽然疼,但光荣啊!他把赵斐请到宿舍说:“赵哥,没看出来你练过武功,太厉害了,教我几招吧,我给你当徒弟。”
“别别,我没练过什么,是那三个菜鸟不中用。”赵斐不想让别人认为自己能打架,一定是经常打架的,那样爸妈知道了会生气的,于是婉言拒绝。
这天中午,李华强又开车来找梁玉薇,赖在宿舍里硬话软话说个没完没了。梁玉薇正在着急的时候,赵斐唱着歌晃进来,一顿冷嘲热讽把李华强打发走了。
“你怎么才过来呀?李华强叨叨个没完,我想走他拦着门,还……”梁玉薇说着眼圈红了。
“他、他动手了?”赵斐皱眉问,心想敢动手非剁他指头不可。
“没有,还好你来了。”梁玉薇感激的目光中夹了些幽怨,望望赵斐低下头。
赵斐心里骂,奶奶的李华强,改天得修理一下。看到梁玉薇一脸烦恼与无奈,赵斐凑上前抱拳说:“小弟护驾来迟,万望薇姐恕罪,来,罚个脑嘣。”说着把头伸到梁玉薇面前,其实是想借机闻一下她身上的香气。
“去,你也欺负我!”梁玉薇推开赵斐脑袋,无奈地笑了。
“你该买个手机,有事了给我打电话。我不能老守着你,那样你上海那位会吃醋的。”
梁玉薇听他提起上海那位,心里一阵酸楚,想起男友在QQ里也说她应该买个手机,可是现在没钱。上大学时有一个的,坏了,现在老爸生她的气又不给钱。
话分两头。李华强又被赵斐搅了局,非常气恼。中午他请镇长肖浩泰和计生站的牛副镇长吃饭,在桃花镇最好的桃仙酒店,喝得是自备的“剑南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华强拿牙签剔着牙说:“肖镇长,你们机关有个叫赵斐的,那小子挺扯蛋,听说是个临时工,咱镇政府怎么召收这样的人?”
肖浩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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