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强忍断臂的疼痛,一尘一步一晃的朝知秋走去,地上的血肉被踩得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虽然只有几十米的距离,可一尘足足走了10几分钟,他现在并没有对死去的道士感到忏悔,心里总想着没有知秋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出现,一心只想逼问知秋拿回本来应该属于他紫云观观主的东西“紫云决”。一叶师兄临死的时候,一尘曾经仔细的搜寻过一叶的全身,甚至连口腔和肛门这些地方都没有放过。
后来一叶道人也就是一尘的师兄死后,他也趁着晚上知秋睡着的时候,悄悄搜索过知秋的全身。可除了一叶给知秋的那块玉佩,知秋别无他物。这块玉佩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块很普通的护身符,除了名字的背面,有一些他看不明白的花纹装饰外,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稀奇之处。本来他有大把时间但他不能肯定是不是知秋得到了一叶的紫云决,不过他却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默许门下的弟子们去欺辱知秋,而是应该把知秋当成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利用知秋善良的本性,到时候他自己就会交出紫云决。根本就不需要打骂知秋就能得到的东西,却用了一种欺辱打骂的手段来获取,真是得不偿失。
终于走到知秋的面前,本来相隔几十米的距离,以平常的一尘来说完全就是轻轻的一跃。而现在他却足足走了不下5分钟,可想蛊虫给他带来的伤势真是非常严重。
冷幽的月光照射在长剑上,映出一片森冷之气,手持的长剑颤巍巍的压在知秋的脖子上“你师父把紫云决放在那里了,交出来就免你一死!”手上的长剑一紧,汗液浸泡过的脖子滴落鲜红的血液,红黑白三种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诡异。
“咳咳,我现在才知道师傅是怎么过世的了,就是你们害死的是也不是?”知秋并没有回答一尘的问题,而是向一尘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对架在脖子上的利剑不管不顾。
“不错,他不死的话,我永远也无法得到!”月光投射在一尘的背上,把面孔隐藏在阴影处,在听到不错这两个字后,知秋只看见一双阴沉不定的眼睛,毒蛇般舔舐自己的脸庞,嘴唇掀动雪白的牙齿说出的话,剩下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呆若木鸡来形容知秋这时的感受一点也不为过,脑子里面反复出现孟飞扬说的那句话“你师父应该是被他们害死的!”他怎么也没想到敬爱的师傅,会被自己的师兄师弟们害死,为的竟然是一本区区的紫云诀,难道一个修真的道诀比一个人的性命更加重要。
泪水顺着眼眶流下“我不知道在哪里。你杀了我吧,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紫云决的。”知秋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想着师傅知秋来陪你了,从此你再也不寂寞了。面部的表情也呈现出一片淡然。
一尘有点楞住了,在他数十年的修道生涯里面,见过不怕死的可没见过死之前能这么平静说话的。思索片刻后提起利剑,比在孟飞扬的背心处:“好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杀掉这人,在送你归西!”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向懦弱的知秋这时面目也变的狰狞起来,怒视着一尘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杀了我不要紧,但他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如果你今天非要赶尽杀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有如实质的眼神直射一尘的眼神,一尘心里一阵阵发慌。不过他还以为是受伤过重的原因,也没多想“桀桀”一笑:“只要你交出紫云决,我就放过你还有他,甚至不追究今天此人杀了我道观这么多人,你看怎么样?”说完拿着利剑就在孟飞扬背心处比划起来:“恩,是直接刺进去好呢,剥掉他的皮好呢?”最后还用商量的口气和知秋商量着:“你看我把他的皮和肉一点点的剔掉怎么样?”
“恶魔!我要杀了你!”仿佛胸前玉佩感受到了知秋的愤怒,一道紫光冲出玉佩,紫光缭绕间,知秋二字也转变成“紫云诀”背面的花纹也在紫光的作用下,转变成文字,紫光将知秋团团环抱。
正在知秋觉得莫名其妙之际,“紫云诀!”一尘怪叫着,伸手就抢。可手还没碰到玉佩,紫光瞬间转化为一道道紫电狂雷,交织成一张大网把一尘罩在网中,轰然炸响声中,没等一尘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就被电成焦炭。
紫电并没有因为电焦了一尘而得到满足,道道电蛇在草丛中穿梭,窜起炸响在空中又落下,经过地上的一摊摊的血肉骨骸,在紫电的作用下,纷纷燃烧炸裂,空气中充斥着焦臭的气味,紫色的闪电以知秋为中心纷纷汇集在一起,在知秋的上空处凝结成巨大的球形闪电,夹着“噼里啪啦”垂直砸向知秋,“轰隆”一声巨响周围方圆50米内的石块泥土,在巨大的力量下龟裂松动,石块和泥土承受不住这力量,飞溅四方以知秋为中心硬生生被紫电挖出了一个深数米的深坑,深坑里在玉佩的保护知秋和趴在他身上的孟飞扬才幸免遇难。
周遭一片狼藉,反而知秋却在这一片导致了天翻地覆的紫电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以玉佩为引紫电缓缓的进入知秋的体内,梳理着体内郁结和断裂的血脉,将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慢慢的归拢到丹田,受伤的五脏在紫电的环绕下,也开始恢复起来,不光如此紫电更是与知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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