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非常非常的尴尬!
我觉得现在的脸,比连续不断射击几百万发子弹的枪管还要红还要热。
看着同样脸蛋通红通红的女孩,不知道是激动啊,还是被气得,波澜起伏的胸口耀人眼花花(心花花?),张口结舌半天,却只是干巴巴的咂咂嘴、举举手,最后,一个大鞠躬打算代替道歉,可没想,一头顶在盯了人家半天的小山包上,撞得女孩捂胸而倒。……
…………
‘说’也不会话了,‘走’也不会路了。
拽倒一个裁判,绊摔两个擂台护卫员,拉断三根防护绳…爬山涉水翻山越岭,总算艰难的抵达满脸暧昧并坏笑着的班鲁面前。
我想,恼羞成怒这个词大家都不漠生,班鲁对其理解更加的深刻,尤其是在被我一把抓住,扔至撞穿二楼三楼地板,外加带着三楼房顶盖撞上60米高的天网上贴大饼之后。
自然,开了天窗的擂台赛是比不成了,结果很明显的事大家就不用再去猜了。
乱轰轰的四散人群中,我搜寻着那个淡黄色的连衣长裙,很遗憾,估计是我跳上三楼去接掉下来的班鲁的时候走了吧?
心有余忌的班鲁不知死活,还在那里逗我:“疯子,给你找个对象,咋样?那个小姑娘长得不错吧!看那身条,啧、啧、啧!”
回头鄙视班鲁:“切,就那病病秧秧的样,还能当我老婆,别逗了。倒是你看上了吧?还想拿我当借口。你想追就追吧,没人拦着你。我找那个女人只想跟她道个歉而已。”
“得了吧,看你当时那傻样,,别叫疯子了,以后叫傻子吧,哈哈哈哈……”
我日,又叫这家伙抓到个小话把儿。
眉开眼笑的路易不断点头鞠躬,欢送我们离开这里。
‘砰’
刚出大门,我被一枪打了个头晕眼花,心下想到:完,又要起个大包了。好不容易摆平这个路易,搞定了城主,这又是哪位大仙被我惹上啦??
定睛望去,班鲁抓着举起个老男人,旁边扔了一把小手枪。淡黄色连衣裙正在边上拽住班鲁的胳膊打吊吊,想把那男人拉下来,看样是那男人知道了我钻人家裙底、还用脑袋非礼人家胸口的恶迹,前来报仇来了。
轻轻拍拍班鲁,示意放下那老男人。转头看着淡黄连衣裙:“正好,我还想找你呢。刚才很抱歉,我也是被打下台子才会……会那么巧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淡黄连衣裙两联可以当风扇用的睫毛忽扇忽扇,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意味,趴在那老男人肩头窃窃私语。老男人盯我好半天,就象我抢劫过他几万钻一样,看得我心里发毛。“小子,你偷看珂儿的事儿怎么办吧,光动嘴巴说说可不行。”
班鲁似乎看出些门道,可就是不告诉我,在那阴阳怪气的笑。
我有点不乐意:“什么怎么办,我道歉了,赔罪了,还怎么办?”
老男人楞了下:“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就白看我女儿的大腿,白摸她的胸吗?”珂儿在背后偷偷踢了老男人一脚。
听得我这个晕晕乎乎,那意思就是说我差一点儿就可以吃掉他女儿似的,我有那么大罪么,不就是看了一眼外加碰了一下么。这么严重?“怎么着,还想讹诈?”越说我越火大。
珂儿有点变脸色了,老男人偷看一眼后,看吓不住我,说软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脾气,不过是小女孩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
我打断他话头:“有你这么交朋友的吗?还连吓带唬的?想干什么明说不就行了,干嘛还整景?”
班鲁苦笑:“说你傻子你还真给面,真傻啊还是假装的?人家女孩子想和你交往,你不主动点,还可能让人家先挑明了说吗?”
@_@!
仔细打量打量这女孩,摇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你太娇气,不可能和我出去探险,光看你胳膊腿上一点结实肉都没有就知道了;还有,你的本事怎么样我不知道,出去后能不能照顾好自己都说不准,我们可不想带上个麻烦出去。”
珂儿脸子忽地一黑,探手抄起裙摆塞在四指宽的腰带中掖好,露出白白嫩嫩的大腿和里面快到大腿根儿的衬裙,脚跟一跺,旋身跳起,回风摆叶脚甩在我脸上…
……
嗬,还是个小辣椒,我纹丝不动的脸上留下个脏脏的小脚印儿。
左脚支地,右脚上踢、下踹、左扫、右挫、前砸、后…没有后,反正一时间只见眼前这小脚蝴蝶般飞舞,不到3秒钟足足踢了我不下五十次,还不带重样儿的。。我站在原地直发晕,不是被踢晕的,是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法挡。还不如当个木头柱子给她出出气吧。真看不出来,这小家伙竟然是个用脚的高手!
骄傲地小母鸡翘着她那尖挺的鼻子,冲我轻蔑地一声:“哼~!”
班鲁好半天才从楞神中反应过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带着心形,两只大爪子猛拍叫好:“好样的,踢得漂亮!~踢得漂亮!~看来你就是传言里庆生城的古跆拳道第一女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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