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偷看事件
我叫方洪义,我的一生之所以与女人有许多失败的情感纠葛,是与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所产生的负面影响有着密切关联。这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我已经记不得了,但留在脑海里的记忆依然十分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我出生在水潭村。我的父亲叫方龙山,母亲水秀,还有一个姐姐叫方洪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之家。
当年,家里的房子比较紧张,除去厨房、饭厅、谷仓间以及专放农用工具的杂物间外,全家四口人都住在一间房里。原先四个人还挤在同一张床上,后来,姐姐稍大些后,父亲在谷仓后面腾出小半间专给姐姐住,再后来,父亲认为我也大了,也不能再和父母住在一起,又把杂物间整理出小半间,为我铺了张小床。
我不愿住到那儿,父亲就骂,骂了还是不愿住就打。母亲心疼得不行,把我拉在她身后。于是,父母为我该不该一个人睡发生了争吵。父亲的理由是,长大了的孩子就该一个人睡。母亲的理由是,我还小,算不上真正的长大。
一个孩子到底到什么年龄时才算真正长大,父亲母亲都说不出个准确数字,只能不停地争吵,这件事就这样暂时搁浅。晚上,我被母亲护在床的里侧,任外侧的父亲发出不满的牢骚,只管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甜甜地进入梦乡。
后来,父亲跟着村里的一群精壮男人出外做苦力活,半年也难有回趟家,母亲嫌杂物间的小床碍手碍脚,干脆就拆了。
母亲大大咧咧,在儿子面前无所顾忌,穿着宽阔的内衣,一对低垂的**常常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我的面前。我原先并没有意识到看这样的东西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只是因为日子久了,看多了,就在心底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渐渐地,我的注意力从母亲身上转到姐姐身上,因为姐姐也生有这样的东西,并且在茁壮成长,极富有生命力,很像急欲摆脱束缚的两只小动物。
显然,姐姐更具有诱惑力。有时候,我竟然能盯着姐姐呆呆地看上好几分钟。
“弟,干什么这样看姐?”姐姐发现我在看她,脸上的神情怪怪的。
我回答不出,只是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左手握拳在前,右手向后空甩几下,稚声嫩气地叫了声“得儿驾——”,骑着假想的马,跑远了。
姐姐的态度象是一种纵容,无形中鼓励了我的大胆,我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姐姐感到难为情,就低声喝止:“弟,别这样看姐!”
有时候,姐姐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弟,姐身上哪里好看?”
“脸上!”很多大人都夸姐姐脸蛋漂亮。我知道,凡是这样说,姐姐必然很高兴,所以我也这样说。
但这不是我的实话。她身上让我真正感觉好看的是,除了那对逐渐丰满的双峰外,还有,头发盘起后的脖子,袖子捋起后的胳膊,脱去袜子的赤脚……不过我不能说,说这些很下流,很龌龊,会被人瞧不起。
大概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我开始会**。
母亲与姐姐有做不完的家务,常常洗洗刷刷忙这忙那到深夜,以至于我做完了作业,也等不来母亲睡觉。我只能上床自己先睡。一个人睡不着,就只好等。在等的时候,我就想起了姐姐。想着想着,就把手伸到裤裆里……
当手里粘满了粘粘的东西时,我又惊又怕。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有了一种深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但我不敢说。
夏忙之际,父亲回了趟家。
父亲回来给家里带来了明显变化。首先是火食有了改善,在父亲回来的这些天里,每天每顿都有肉。其次是加入了父亲这样的强劳力,繁重的劳动轻松了不少,母亲和姐姐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笑的时候要比平时多得多。最大的受益者当然还是我,父亲给我带回来了几本小儿书。我整天带着这些小儿书是向伙伴们炫耀,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父亲回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他又在杂物间里架起了那张小床,要把我往那儿赶。
这次,母亲的脸上浮着红潮,不象以前再提出反对,而是温言细语地劝我听从父亲的话。
父亲的这个要求本来是难不倒我的,我习惯了一个人先睡,已经磨练出胆子。不巧的是,我才在杂物间睡了两天,村里一位老人去世了。整整一个白天,我和小伙伴们都在看吹吹打打办丧事的场面,到了晚上,黑夜就变成了白天所见的那口漆黑棺材,还能隐隐见到那个刚死去的白胡子老人。
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在黑夜中竟然是如此可怕,不由得惊恐万状大声喊叫起来。
喊声把惊慌失措的父亲母亲吸引到我的床前,姐姐也披着衣服赶了过来。
母亲嗔怪父亲:“我早就说,今天晚上,他会害怕的,你就不听。”
“吃了避邪的红蛋就没事,生老病死是经常的事,习惯了就好。”在父亲眼里,这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母亲见父亲没有发话,也不敢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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