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卟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叩头道:“侄儿司马师,拜见曹伯伯。因父亲所吩咐,所以之前对曹伯伯有所不敬,请曹伯伯恕罪!”事前我曾经问过司马懿,知道他与曹仁二人是在十年前曹操攻打张绣时认识的,因而曹仁对他的家中情况也不甚了解,所以我们决定将他认我为义子一事暂且隐瞒。
曹仁听了我的说话,愕了一愕,伸手扶起了我,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家有如此沉稳的子弟,原来是我那仲达贤弟的儿郎,果然是家学渊源,名门子弟。仲达贤弟当真有福气。”
陈先也走了过来,向曹仁告了个罪,说道:“因将军大人这里耳目众多,所以司马相公对我们说必须只有大人一人时才可说出真相,而且还要求大人不要将小少爷来这里的事说给任何人知,至于原因,小人也不知道。”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封父亲让他交给曹仁的信,递了给他。
曹仁听了他的说话,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信件,说道:“既然仲达有此要求,我自当尽力为师儿此事守口如瓶。我曹仁与仲达是何等的交情,这点小事难道都办不到吗?你们放心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当着我们的面撕开信封,打开信纸凝神观看,看完后他高兴道:“仲达啊仲达,你终于肯出山来助我大哥了,这可是件好事,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他兴高采烈,心中高兴得忘了形,顿时手舞足蹈起来。
这是他的一项心事。是他将司马懿这老友推荐给曹操的,孰料到这个司马懿竟然在曹操多次召他来时都不肯来,费尽方法找出各种理由来推搪。这件事惹得曹操怒火冲天,准备这次回许都后将他抓来重重治罪,连对曹仁的苦苦求情也不再理会。
这事本来就烦了曹仁的心的,但现时又军务繁忙,腾不出身来劝司马懿,正想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现在竟然解决了这一件最烦人的事,他怎么会不开心呢?
我和陈先看着他这样子,不禁相对莞尔:这曹仁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对事大情大性的。不过这也显示出他对父亲的深厚感情,看来此次前来必定收到好的效果了。
曹仁望了望我,可能觉得自己高兴得太过,在小辈面前失态了,干咳了一声,说道:“我太高兴了,这可失礼了。师儿,你父亲在信里说希望我将你带在身边,在战场中历练,他可有跟你说过吗?”
我应道:“是,我听父亲大人说过此事,我这次是来向曹伯伯学习一下如何行军打仗的。父亲大人常说,我只会读书,没有多大作为,故此请曹伯伯帮助师儿成才。”
曹仁道:“行军打仗之事可是非常艰辛而又非常危险的呀!你承受得了吗?”
我点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父亲所托,让家族蒙羞的!请曹伯伯待师儿就象普通士兵一样,这样才能对我的历练有所帮助。”
曹仁道:“那好吧,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在军营中历练。不过,我预先声明,师儿,你可是由小卒做起的呀!而且,在这里,我是你曹伯伯,但在军营中,你就是我的下属,绝对要听从上司的将令,若有违犯军纪,那连曹伯伯也帮不了你的,一样重罚。”
我大声道:“是。师儿断不会出现此事,以令曹伯伯难堪。”
曹仁接着道:“不过,你白天在军营,但晚上可以回到我这府里睡觉,算是我给你唯一的特殊照顾。”
我点头道:“是,多谢曹伯伯。”对他这句话我非常开心,由于自小到大,我未曾住过集体宿舍,所以对于与别人一同睡觉向来不喜,何况是在军营中与一大群士卒一同睡觉呢?
在曹仁的指挥下,府里的管家为我们俩个安排了两间客房。就这样,我明天将正式进入了曹家的军营,正式开始父亲司马懿所说的历练了。
虽然我来自未来,知道即将发生的许多事情,但我也明白,在这乱世中求存,本来就是一件极为艰苦的事情,而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那则更是可遇不可求。
现在我就是为我的以后打好根基。现在可不是我这司马师纵横天下的时间,这一点,我必须要时刻谨记。
有时我也为自己知道这些事情而不开心,就象现时这样,事情都未开始就已知道不会成功,那就使得自己想怒力也提不起精神来,这点的确有点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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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陈先来到军营报到。那营门官早就得到了曹仁的将令,要将我们两个调到骑兵营。所以就直接带我们来到骑兵营了。
陈先一路向我解释着:“曹仁将军向来都是曹丞相军队内掌管骑兵的大将,曹丞相是以骑兵起家的,所以这骑兵向来都是由他最为亲信的曹仁将军来控制,曹家的骑兵在与袁绍的官渡大战中可打得袁绍的军队叫苦连天,最后一举统一了北方。只是现在与孙权进行的是水战,以水兵为主,所以将大部分的骑兵调到后方,由曹仁将军来掌控,随时准备着上前线的了。”
我想了想,问道:“那么,依你的说法,这里就驻扎着曹丞相最精锐的军队了,是吗?”
不等陈先回答,那领我们的前来的营门官已抢着道:“是啊!,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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