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兆和见那少妇肤色白腻,面目俊美,左腕上戴着一串珠子,颗颗精圆,更衬得她皓腕似玉,不禁心中打个突,咕的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双眼骨碌碌乱转,听那少妇是江南口音,学说北方话,语音不纯,但清脆柔和,另有一股韵味,不由得疯了,大叫大嚷:“童大爷走镖,这条道上来来去去几十趟也走了,可从来不住次等房子。没上房,给大爷挪挪不成么?”口中叫嚷,乘少妇房门未关,直闯了进去。趟子手孙老三一拉,可没拉住。
那少妇见童兆和闯进,正准备拦截,但这时童兆和面前已经被一把宝剑挡住。童兆和一愣,谁敢架梁子到自己头上来。少妇见又是探宝专家伸手援助,连忙道谢。
童兆和正准备破口大骂时,探宝专家却说道:“你是我看到最蠢的人,身为走镖的,镖已经丢了,还敢惹是生非?”
童兆和闻言一震,不禁向背上摸去,一抹之下,一身冷汗,因为红布包上面开了一道口子。和童兆和一块来的关东六魔之一阎世章也发现了异样,飞身来到童兆和背后,一把拽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这店里账本。
包袱里的手抄可兰经不知怎么变成这破账本,童兆和还在纳闷。阎世章不禁拍了一下脑袋,就向门外追去,但门外哪里还有自己要找的人。阎世章不禁长叹一声,看来一着不慎是前功尽弃,还失了哥哥。
童兆和见东西丢了,而且自己把那重要东西丢了,于是询问阎世章到底怎么回事。不问还罢了,这一问,阎世章怒火中烧地吼道:“怎么了,东西背你背上,被人在你看那妇人时掉包了,你是死人,你都没察觉,还问我怎么办?”
童兆和知道是自己好色丢到了东西,不禁恼火,看到探宝专家拦着自己,就准备向探宝专家发火,但这时他感觉到有很多人都往向自己,童兆和向四周一望,看到他们和探宝专家相似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又不敢在撒火,憋火的退了下去。
偷走经书的正是盗宝组的人干的,干得十分漂亮,以至于没人发现,当盗宝组的人走了,探宝专家不可置信的望向童兆和,才发现童兆和背上包袱开了一道口子,但是虽也没留意而已。
秋风秋雨,时紧时缓,破窗中阵阵寒风吹进店来。一阵西风刮来,探宝专家发觉颇有寒意。忽听门外一阵鸾铃响,一匹马从雨中疾奔而来。
那马到客店外停住,一个少年书生下马走进店来。店伙牵了马去上料,问那书生是否住店。那书生脱去所披雨衣,说道:“打过尖还得赶路。”店伙招呼他坐下,泡上茶来。
那书生长身玉立,眉清目秀。在塞外边荒之地,很少见判这般风流英俊人物,李沅芷不免多看了一眼。那书生也见到了她,微微一笑,李沅芷脸上一热,忙把头转了开去。
店外马蹄声响,又有几个人闯进来,探宝专家认得是昨天围攻那少妇的四人,然后向对面桌上的刀魂望去,刀魂示意知道了。
四人中那使剑的叫店伙来低声问了几句,道:“拿酒饭上来。”店伙答应着下去。那人道:“红花会的点子没走,吃饱了再干。”那书生神色微变,斜着眼不住打量四人。
“凭你们就能红花会的人?”刀魂头都不回地以传音之术说到。
“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四名公差全都站起来了,其中一位骂道。
不过刚说完,那名公差就被一只筷子插进嘴里,刀魂缓缓站起来,丝毫不带人味地说:“别骂我,带着他,去你们落脚点。”
“怎么,不愿意。”刀魂用着他那死人般的声音说道。
“愿意愿意!”吴国栋连忙说道,然后背上受伤的韩春霖,急忙向自己住处奔去。生怕刀魂对自己动手。吴国栋背了韩春霖窜出,使足了劲往店门奔去,刚入门口,里面出来一人,登时撞个满怀。吴国栋数十年功夫,下盘扎得坚实异常,哪知被进来这人轻轻一碰,竟收不住脚,连连退出几步,把韩春霖脱手抛在地上,才没跌倒。
这一下韩春霖可惨了,喉中那支筷子来回晃动,疼的他哀叫连连。
吴国栋一抬头,见进来的是骁骑营佐领张召重,转忧为喜,将已到嘴边的一句粗话缩回肚里,忙请了个安,说道:“张大人,小的不中用,一个兄弟让点子废了,这个又给伤了。”张召重“唔”了一声,左手一把将韩春霖提起,看到韩春霖嘴上的筷子,不禁一愣,然后迅速地点了韩春霖几处穴道,拔下筷子。然后问道:“点子在哪?”
吴国栋正想回答,这时背后响起一句冷冰冰的话:“在这。”吴国栋不用转身就知道是伤韩春霖的那个灰衣人,于是点点头。
张召重不禁对这位敢叉自己话的人不满,也很好奇是什么人这么冷。张召重看向厉声地对刀魂说道:“你知不知道你伤了朝廷要员,坏了朝廷大事,后果很严重?”
“所以我要破坏,我劝你别抓文泰来,不然会有你好看的。”刀魂说道。
“哈哈、、、、、、你太会说笑了,我张召重怕过谁,让我来掂量掂量你。”张召重说完。
张召重拔剑凝碧剑,出手就是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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