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种选择,而且还是不得不选其一的,如果可以,他当然愿意鱼和熊掌兼得。
易行为难无比,这样的选择何其痛苦,更何况他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一种厉害,不由撅起小嘴,小心翼翼道:“先生,那么,哪种厉害?”在他的哲学里没有谦虚,贪婪才是一切进步的源泉,一切只为了更美好。
司空玄哑然失笑道:“功夫本无高低之分,只在事倍功半或是事半功倍,再有就是后天努力与否,个人天赋高低。若真要分,或许我手中的内功更深奥难懂,但也要参悟才行,努力修炼终有回报。”
模棱两可,这是易行听完他的话后第一感觉,反而更分不清哪个高低,但是一看到绢帛上暗红的笔记,似乎有些沉重的血色,一咬牙道:“就这个吧!”然后又担忧道:“先生,不会练不出功夫吧?”
司空玄看他那么小年纪就晓得得失之心,笑道:“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应该错不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选了,可别后悔。”
易行已经有些后悔,这好比当了实验品,心中忐忑,不过还是相信先生的眼光吧。只不过后来他知道那血色不过是丹砂的颜色之后,已经后悔不及。
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易行又问道:“先生,我体内怎么还没修炼出真气?”他确实感觉不出司空玄所形容的体内一道热流可随意念之力流动,他的体内空空如也。
“不知道!”这是司空玄的答案,然后给的建议就是:“坚持,心诚。”
易行觉得他上辈子遇到了大忽悠陈主管,而这辈子又再次遇到了大忽悠。
因为,司空玄某一日忽然消失不见了,开始还不以为意,连续等了几日之后,才感觉到,他真的走了。
仔细算算,恰好一年,从他消失的那日起,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整整365天。
易行绝望了。
因为他体内还没修炼出真气。
可是一想到那绝妙的身法,轻飘的身体,他又不敢放弃,心中一丝侥幸,依然坚持每日打坐呼吸吐纳……
父亲,依然还是那个父亲,每日敲敲打打,很专业的铁匠,易行从来不去注意他到底在敲打什么,只是每次离去的时候能感觉到背后灼灼的眼神凝视着他,父爱,便是如此,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流,毕竟易行不是那种一页白纸的儿童。
三岁之后,他已几乎不在用人照顾,每日除了吃饭睡觉,打坐,之外,就是发呆。这片陌生的天空下,蕴含太多奥秘,可他还没有独立的能力去探索。
自省己身。
这是他接下来做的事,当他适应了这样平静的生活后,看着清澈的湖水,便觉得上一世是如此的失败。
不仅一事无成,反而淹死了!这简直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生在江南水乡的他不会水。而那所谓的锻炼口才更是王八蛋才去做的事,何必要去练什么口才,违背了心中真正的意愿,难怪以前他总是暮气沉沉,如机器人。
先生说过:归还本真,做回真我,方为大道。
所以他不想再次浪费一次青春。
可他还是觉得口才其实很重要。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
人才啊!
那么人才最重要的又是什么?
当然是口才!
为什么说是口才?口中自有颜如玉,口中自有黄金屋……等等等等……不是书中自有……?怎么成口中自有了?
这位同学就不知道了吧?你想啊,现在干什么不用口的?
谈业务的需要口才才能谈得拢生意;搞销售的的要口才才能卖得出东西;国家公务员的要口才来演讲;老师口才好讲课生动;公司里拍上司马屁要口才……
娱乐行业,比如主持人、相声、口技,哪样不用口才?现在还用书本的话就是死读书,整天书上说、书上说的,谁理你?
你非要说自己是技术骨干,不需要口才,那么你倒是说服务行业是不是技术活!要知道,干小姐这行都要口才好才行……
所以他还是决定锻炼得言行如一才行,否则又是思若大而行若微的前世罢了。
只是口才并不好练,他除了每日大声朗诵之外,也没什么人和他交流,这是最郁闷的,也只能将就了。有时他不禁感叹,是否上天就不愿意他是个口舌如簧之人。
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才能内外合一,言表一致。
而真正能看透自己的只有老人。
老人分为两种,一种倚老卖老,另一种睿智可敬。
倚老卖老者浑浑噩噩,自己以为年长,走过的桥比别人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米还多,这样的人终其一生也只是这样了,离死不远或者老而不死是为贼,老贼也。
睿智可敬者,本身并无多大区别,只在于他们懂得自省己身,利用后半生闲暇时光不断回味评判前半身的丰富经历,经历过,领悟了且能看透,便是如此,大道之下,还有什么能蒙蔽他们的心神呢!
只不过他们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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