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华轮洛冲自己的一个手下一挥手,那个手下点了点头,出去拿了一套西装和一副墨镜进来,走到钟国强身边冲他喝道:“把这些穿上吧!”。钟国强没料到对方想得这么周密细致。心中真是郁闷不已,但事已致此,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不敢犹豫,怕对方看出什么来,便故作不知的问道:“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穿?”。“叫你穿上就穿上!”那巡捕恶狠狠的道。钟国强心道:“嘛的,真是狗仗人势啊,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帮家伙尝尝我钟国强的手段”。
陈廉伯颇有些得意的冲钟国强道:“钟先生,害怕了吧!你没做过你怕什么啊,不就是一件衣服,一副墨镜而已!”。钟国强微微一笑道:“稀奇,我怕什么?我只是奇怪而已,你应该没这份好心送我这么好的衣服!”。说完三下两下就将衣服穿上了,然后,将墨镜带上,装出一副很不习惯,很猥琐的样子问道:“可以了吗?”。
那华轮落望着那两个团丁问他们道:“怎么样,是他吗?”。“是,嗯,又好像不是!”,“应该是吧,有点像”。两个团丁开始议论起来,谁也没把握吃准他们在船上看见的就是目前坐在他们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不要把乔氏集团的朋友误认了!”华轮洛心里被这两个人也说的没了底,毕竟乔氏集团也是中国排得上号的财团,万一得罪了,也不好。
陈廉伯被自己的两个手下模棱两可的话,气坏了,他狠皱着眉头,阴沉着脸瞪着他们质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今天在教堂时候不是还说很像吗?”。“这个背影很像,但我和他当时均没看清当时上船时那人的脸,他冲我们一挥手就冲上去了,走得太快了!”一个团丁被陈廉伯和华轮洛两人的吼话,吼得有些心慌意乱的答道。
华轮洛见到这种情况,不由有些狐疑的对陈廉伯道:“陈先生,我看这个控告这位钟先生偷走‘爱丽丝’号货轮上货物的证据不是很充分啊,我们是不是。。。?”。“嗯,华探长!”陈廉伯狠狠的瞪了那华探长一眼,那画轮洛只得把下面劝阻的话收回去了,他转而问陈廉伯道:“那以陈先生的意思,应该怎么做?”。
陈廉伯阴沉的脸上肌肉收缩了一下,盯着钟国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我认为如果探长先生用刑的话,钟先生可能就愿意和我们开诚布公的交谈了”。“这个。。。我们这里不提倡用刑逼供的,陈先生。。。”华轮洛有些迟疑的对陈廉伯道。
陈廉伯站起身来,走到华轮洛身边,递过一个烟盒道:“这样吧,我看探长先生也累了,先到外面抽口烟,我个人和钟先生私底下交流下!”。华轮洛和自己的两个同行交流了一下眼神,将烟盒揣进怀里点了点头道:“好吧,陈先生,我们给你十分钟,十分钟结束后,无论如何不能再聊了,我很难做的”。“好的”陈廉伯笑了笑道:“放心吧,很快的”。
华轮洛望着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钟国强看了一眼,心中掠过一丝不忍,但那也只是刹那间,他捏了捏烟盒,里面鼓鼓的一叠,心里涌上了一股欢喜,彻底将那份先前的神色冲得一干二净,他笑着冲自己手下的巡捕们打了个招呼,全部出去了,留下陈廉伯带着四五个团丁和绑在椅子上的钟国强。
乔婕瑜急急忙忙赶回家,一到门口就问看门人道:“李伯,我爸和我姐在家吗?”。那李伯听到问话,忙赶紧道:“在,正在楼上聊天呢!”。乔婕瑜一听大喜,赶忙就朝房里冲去。到了客厅,只见自己父亲正和陈忠国聊得很高兴,而自己的姐姐则精神略带疲倦的,心不在焉的陪坐在一旁。
乔婕纾一见乃妹急冲冲的进来,忙心疼的掏出一块手帕,走到她身边边帮她一边擦汗一边小声埋怨道:“婕瑜,什么事这么着慌,看你急得,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有事慢慢说,别急”,说完,又去帮乔婕瑜倒水。乔婕瑜忙冲乃姐道:“姐,不用了,钟先生在租界被巡捕抓了!”。“啊!”乔婕纾一听吃了一惊,差点把刚到的水洒落在地,忙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快说!”。
乔婕瑜便把两人在沙面租界逛街被外国大兵无理取闹,双方进行打斗,结果钟国强被抓到巡捕房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说完,她赶忙向乔茂福和陈忠国催促道:“爸,陈公子,快去救人吧!”。陈忠国懒洋洋的道:“急什么,也就多关一天,少关一天的,现在已经晚上了,别人巡捕房早关门了,明天再去吧!”。
乔茂福也不屑的道:“那个臭小子就让他多关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副臭脾气,走到哪都会撞墙的,让他多撞撞,省得他一天到晚不知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的!”。乔婕纾本欲说什么,听到乃父发言了,也不敢违拗,只是狠狠的一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激愤与焦急之色,静静的一转身,上楼去了。
乔婕瑜则急了,走到乃父身边开始水磨硬泡起来,缠着他,非要他现在就去救钟国强不可。乔茂福则是死活不肯答应。乔婕瑜见自己父亲态度很坚决,也只得跟着自己的姐姐上楼去了,心道:“剑雄,你稍等等,明天我和我爸爸就去租界把你救出来!”。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起,乔茂福正好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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