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喃岁见阮嘉言说的如此信誓旦旦,也就不再过问了。
她相信阮嘉言,毕竟阮嘉言多少也是和俞政廷、时书豫相处过蛮长一段时间的人,肯定会比她更要了解这两人。
再说了,现在的人骂人有个规律,通常以母亲为中心,以亲戚为半径画圆开骂。阮嘉言那么骂,说实在话,也没那么奇怪。
奇怪的只是居然从阮嘉言的嘴里能说出这些话罢了。
而如阮嘉言所想的那般,时书豫被骂完之后,整个人是懵的,握着手机,半晌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待时书豫反应过来,面色顿时阴沉了几分,将手机往旁边一扔,怒骂道:“操!阮嘉言你他/妈的有病吧!”
他是有想过,阮嘉言是绝对会来找他算账的,可能会打他,骂他,在他面前哭,但没想到阮嘉言居然会把人骂的这么难听!
毕竟,几个月前的阮嘉言,精神状态虽有问题,甚至还持刀伤人,但到底也没把人骂的这么难听过啊!
以至于,时书豫对她的印象,到底还是停留在了阮家小姐上。
而这一定义就代表,阮嘉言和其他富家名媛是类似的,虽疯癫,但谈吐还是有教养的。
现在这副模样的阮嘉言,时书豫就是死都想不到啊!这下,还有些困意的时书豫,是彻底清醒了。
顿了片刻后,他就去捞回了被自己扔到地毯上的手机,想了下,就把电话拨给了俞政廷。
响了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传来俞政廷低沉却性/感的声音,“现在是早上十点,不是晚上十点。”
言外之意,你时书豫不都是睡到下午四五点才起来嗨的吗?这个点出来活动,不是你的风格。
“我知道,我是被阮嘉言打来的电话吵醒的。”时书豫没好气地告状道。
俞政廷闻此言一顿,这才去看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啊,四月十六号,阮嘉言出狱的时间。
若是没有时书豫这一通电话,他几乎快要忘却了阮嘉言出狱这件事了。
不是不在乎,就是因为太过于的在乎,所以不知道在阮嘉言出狱之后,该怎么去面对她罢了。
于是乎,便渐渐忘却了这件事。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自己在除夕夜给阮嘉言发的那些语音与文字。
阮嘉言既然能给时书豫打了电话,大概率是去找何萧要的。那既然已经打开了微信,就一定会看到那些语音。
可阮嘉言却没有回复他,是没看见,还是不在乎,直接懒得看了,亦或是听过语音之后,跟叶喃岁嘲讽他的一往情深。
而这些,因为他不在场,于是一切都不得而知。
在阮嘉言离开的这三个月里,他反常的没有去外面勾搭过一个女人,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在家里待着,格外的安分守己。
因为,起先在和每一个女人的相处过程中,除了厌恶她们之外,他更加地认清了自己对阮嘉言的心意。
认清之后,他也恶心够了,就再也懒得去勾搭了小妹妹了。
世人震惊,暗道这阮嘉言给俞少的影响还真是不小啊。
就连时书豫来俞家想要拖他走,他都不愿意走。时书豫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了声没救了之后,就走了。
对,他是没救了。在阮嘉言离开之后,在阮嘉言被他伤的那么深之后,他才看清楚了自己对阮嘉言的心意。
真是个笨蛋啊。明明喜欢一个人,却因为糊涂,而把那个人越推越远。
俞政廷现在的想法便是,即使得不到阮嘉言,他也不想再去外面乱搞了。他不是时书豫,没有那么的没心没肺。
半晌后,俞政廷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般,问道:“她打电话跟你说了些什么。”
“哇你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嘴有多臭,早上居然把小爷我都给骂懵圈了。”时书豫说完,便开始给俞政廷重复阮嘉言的话。
俞政廷可是丝毫不在乎时书豫被骂成什么样,他的注意力在于,“你刚刚说她嘴臭?”
时书豫清楚俞政廷早已沦陷于阮嘉言,旁人可是骂不得了,他又怕俞政廷。
于是低着头,没好气地道:“没,我说她嘴香,骂人的话都那么优美,如沐春风。”
“没事别去招惹阮嘉言,不然我跟你没完。”俞政廷如此说道,话落,便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时书豫在俞政廷那里讨了个没趣,气刚好也消了,便懒得计较了,滚回被窝中,进入梦乡中,开始和梦里的妹妹开始约会。
阮嘉言,我想见你了。俞政廷挂断电话后,如此想到,却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现如今的阮嘉言是绝对不会想要见自己的。现在能忍则忍吧,他不想要去阮嘉言面前讨嫌。
如果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也许从那一天开始,他也并不打算方过阮嘉言了。
他看上的女人,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搞到手。
无论以什么方式。想着,俞政廷便抬起手,拿起了办公桌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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