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沉面色凝重地盯着前方昏暗的路面,回答的心不在焉,“说什么呢,除了你,哪里有别的女人上过我的车。”
安宁意外地没有和他吵闹,只是笑容渐冷。
原来,傅南沉背着她仍在和温舒那贱人往来,几日前,他私自拿走公司五百,恐怕也是为了给那贱人还债!
念及此处,藏在暗处的卡,已经快被她捏碎。
……
温舒被傅司言送到了楼下。
然而,她连“晚安”都说了,傅司言却非要跟着她上楼,非说要“参观”一下她的房间。
一进门,淡淡的馨香涌入鼻腔,傅司言循着看过去,见到了桌布上水培瓶里的一束紫色薰衣草。
屋子面积不大,摆上一张床,空间就很局促了,但似乎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看着干净,舒服。
经过衣架时,挂在上面的内衣引起他的注意。
他用手指挑起来,又看了看温舒的胸围,玩味般地说,“买大了,和你的型号对不上。”
温舒涨红了脸,三两步过去夺下来,嗔怪地瞪了一眼那坏笑的男人。
“傅司言,你……你变态!”
“你在床上也这么说,可叫起来不也挺欢愉的。”
“你……”
男人勾住她的腰,指尖隔着衣服在她的腰肢上游走,薄凉的唇贴近她的耳垂,露出一丝邪魅的笑。
“我现在就可以证实给你看。”
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魅惑般的沙哑,还有那耳垂上传来的温热感觉,令温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缩了缩脖子,正要推开男人,男人却强硬地擒住了她的手,欺身上前,将她抵在了墙上。
“立下那么大的功劳,给你一场庆功宴还远远不够,我还要在床上好好奖赏你。”
温舒被逗的面红耳赤,“我不要奖赏,你放开我!”
“那可不行,我傅司言从不亏待功臣。”
温舒被吻的痒痒,受不了地哼着,“唔……傅司言……”
然而,男人的唇却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
“你都臭了,几天没洗澡了?”
温舒愣住,瞬间羞的面红耳赤,“你才臭了呢!”
“真的。”傅司言脸色有些难看,似乎被扫了兴致,“你自己闻闻。”
温舒将信将疑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实在闻不出来哪儿臭,她甚至怀疑傅司言又在故意戏耍她。
“好了,别闻了,赶紧去洗澡!”
温舒被男人连拖带拽地“送”入了浴室,那门也被他从外面关上了,“好好洗洗,亏你还是女人,真是邋遢。”
温舒一阵郁闷,她脱下衣服又闻了闻,一脸的委屈。
分明没臭啊?
不多时,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傅司言环视眼前的屋子,目光冷寂下来。
从很早就开始计划,一心想要从温嗣良手中得到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
傅司言开始寻找。
衣柜,箱子,书架,甚至一些不起眼的小盒子,都挨个翻了个遍。
他眉头拧的越紧,甚至渐渐有些恼火。
那么重要的东西,温嗣良不可能不交给他的女儿,到底在什么鬼地方?
忽地,身后传来温舒疑惑的询问,“你在干什么?”
傅司言正在不耐烦地翻找着抽屉,闻言,他的动作停下了。
“随便看看。”他冷静地应付,然后看了一眼握在手里的怀表,“这块表,有年头了吧?”
温舒裹着浴巾走过来,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温家代代传下来的东西。虽然有些老旧,但还是很漂亮,可惜不走字了。”
“我倒是认识一个不错的钟表匠,回头介绍给你,你可以拿去看看。”
“好。”
傅司言将那块怀表放回抽屉,目光一转,这才发觉眼前的女人有多么诱人。
白色的浴巾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圆润的香肩在灯光下散发着粉色的光晕,微湿的头发披散着,脸颊被热气蒸腾到红扑扑的,格外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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