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笑着的,可声音却仿若被人桅住了一般,有些苦涩。
心脏处传来一阵阵微弱的疼痛感,仿若在提醒着她,身前之人之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她现在无比的后悔,但有无比的庆幸。
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的遇见他,没有早些的来到他身边,陪伴着他。
庆幸着自己能够走到他身边,能够与他并肩而立。
目光一闪,傅司言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将怀中的人调整了一个姿势。
刚才他注意到了,她那样窝在自己怀中不怎么舒服,可她没说,他也没就提醒她。
可现在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她仍然只口不提。
是已经麻木了,还是已经毫不在意?
傅司言垂下眼眸,而后伸出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全部放到了她的耳后。
紧接着用右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太阳穴。
微微一怔,温舒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正准备抬起眼眸向他望去。
紧接着,本来明亮的双眼在一瞬间被人遮挡住了光亮,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来,试图将盖在自己双眼之上的手给扯下来。
可男人却仿佛打定了要跟她作对一样,死死地放在她的双眼之上。
挣扎了几次之后无果,温舒睡得满额头都是冷汗,而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先别说那些了,来说正事吧。”
“嗯。”傅司言说道。
一听,温舒愿快速地展览着自己长长的睫毛,而后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之意。
同时也在心中缓缓地松了一口大气,可当她等了三分钟之后,发现盖在自己双眼之上的那只手仍然毫无动静的时候,心又碎了。
算了,这男人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见到光明了是吧?
哎,不跟他计较,反正这样也影响不到她。
她一直紧紧的闭着双眼,所以错过了男人眼底闪过的很多次深意。
“那我开始说了?”她试探性地开了口。
她还记得刚刚男人在听见她说关于那个消息的时候,满不在意的神情,以及眼里闪过的一丝冷意。
所以这会儿,她问得尤为小心翼翼。
要是如果她这会儿再说,男人的神情仍然比刚才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被盖住了双眼,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
那么第一时间,他就会将这件事情划过,不再提起。
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小心翼翼,傅司言淡淡的应了一声。
“好。”
态度却比刚刚好了不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发出什么冷气。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字,可却让温舒高高悬挂着的心在一瞬间便放轻松了下来,而后缓缓地在心中松了一口大气。
紧接着嘴角挂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正了正音色,而后一句一句地开口说道:“我爸爸将最后一块金子的图纸交给了关夏爸爸,而关夏爸爸由于鬼迷心窍,所以并没有把图纸在第一时间交给我,而是独自一人私吞了起来。”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停,心中闪过一丝苦涩之感。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再无旁人。
她一直以为父亲对自己很严格,所有的要求都比其他的孩子要高的很多。
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也是爱她的一种举动。
她一直误会着他。
紧接着又无谓地耸了耸肩,继续开口说道:“我在第一时间听到的时候反应跟你一样,很不信任,一丁点都不信任。”
“可当我打开那份已经开始泛了黄的图纸的时候,我相信了。”
说到这,声音逐渐的变得哽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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