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下不了这决心。其一是因为真的打不过阎王;其二,是因为这些鬼魂生前为这乱世所害,死后为我们的事所累。”落凡把被鬼魂们攻出的裂痕结界修补好。又幻出几张椅子和酒杯,拉着冯道在她身边坐下,对尚付他们道。“坐下来边喝酒边想办法吧!”
仇隙他们又对冯道行行礼才坐下。冯道正想站起来回礼,却被落凡拉住了。她笑道:“他们多礼这个恶习难改了,你不用跟他们一起讲礼。”
冯道虽然觉得不妥,但他能感觉到仇隙他们似乎很怕受他的礼,便作罢。
任诞坐下又站起来,给冯道和落凡各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满上一杯。也不给仇隙和尚付他们,就放下酒壶喝起酒来了。
落凡笑道:“任诞闻着酒香,大概馋了很久了吧?”
任诞点点头道:“馋了很久了,姑娘酿的酒我已很久没喝过了,算一下怎么也馋了二十二年了。”
仇隙瞪着任诞不耐烦地道:“赶紧喝两杯,赶紧想办法。”
“不急!不急!”任诞畅饮几杯后,慵懒地道。“这事好解决,招阎王来把那些鬼魂领走就好了。”
落凡惊恐地道:“阎王估计不好招。”任诞也太狂傲不羁了吧?阎王说招就能招的吗?
任诞站起来对冯道行礼道:“还得劳烦您画几张符了。”
冯道站起来道:“我画的符连外边那些鬼魂都对付不了,招不来阎王的。”
任诞从怀掏出一本书放到冯道的面前道:“您照着这个画就可以了,一定能招来的。”
冯道点点头,拿起毛笔认真地描起来。刚刚落凡被攻他帮不了,只能在结界里干着急。现在终于可以帮上忙了,这让他很开心,也不问为什么这么多人却只叫他画。
落凡觉得这个符似乎很难,便也好奇地拿起笔临摹着冯道画的。冯道下笔如流畅地画了三张后,落凡才香汗淋淋地画完一张。
任诞对落凡行行礼,佩服地道:“姑娘居然也可以画出这符,果然厉害。”
落凡擦擦额间的汗道:“好难!你们试试,真的不容易。”
任诞苦笑道:“属下试过很多次了…画不出来!”
听到任诞的回答,落凡看着画得非常流畅的冯道,顿觉佩服不已。
冯道画了十来张后,气定神闲地停笔,微笑着对任诞道:“要画多少张?”
任诞对冯道行礼道:“两张就可以了,剩下的是否可以送给我?”
冯道点点头道:“好!”
任诞再次向冯道行礼道谢,才把符收入怀里。落凡对任诞伸手道:“留一张给我呗!”
任诞见落凡都开口问了,就算再不舍了也得给了。落凡欢喜地接过符,妥妥的地收入怀里。
仇隙则拈起落凡画的那张,道:“姑娘画的就送我吧!”任诞正端起酒,听到仇隙的话手下动作一顿,冷冷地瞥了仇隙一眼。感觉到任诞的视线,仇隙的手一僵就把符放了下去。
落凡见仇隙没等她回答,又把符放了下去,便扬眉笑道:“仇隙是觉得我画得不好,才又放下去的吧?”
仇隙忙施礼道:“姑娘画的很好!”
落凡把符放在他的手里,笑道:“那就把符收好吧!”虽然不知道仇隙为什么又把符放下,但她确定仇隙是想要这符的。
仇隙对落凡一丝不苟地行了个礼,才在任诞不赞同的眼神下,细细而缓慢地把符收妥。
仇隙对落凡礼数做得很足,完全一副下属的模样。但他跟落凡的互动,却总让冯道的心里很不舒服。冯道低头盯着酒杯,试图把心里的异样情绪理清。
落凡见冯道一直盯着酒杯,以为他画符画累了。她端起一杯酒放在冯道的唇边,轻声问道:“很累吗?”
冯道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酒,微笑对落凡摇摇头。落凡对他的亲腻行为似乎是一种习惯,每次做来都极其自然,这让一扫心中的不舒服。
任诞幻出一盏灯放在桌上,对冯道施礼道:“还得劳烦您把这两张符烧了。”
冯道点点头拈起那两张符,放在灯上点燃。
待符燃尽时狂风骤起,灰烬在结界里怒飞腾起……
“几千年过去了,这世间竟然还有人能画出阎王符把我招?是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地面,一个雄伟的身影在结界内现身——众人一看正是大家想找的阎王!
“居然是你们?”阎王把落凡她们看个遍后,最后震惊地盯着冯道。“这符是你画的?”
阎王雄伟而威严,但冯道却能无惧回盯着他,淡定地点头道:“是的!”
“也对!这世间除了你,还有谁能画得出来?”阎王不敢置信地指指冯道上道。“但,但,但…现在的你…”
任诞看着阎王指着冯道的手,不满地道:“阎王符也不是很难画的,我们姑娘也画出来了。”
仇隙冷着脸掏出落凡画的阎王符,放到阎王的面前。阎王再次震惊瞪着那符许久,往桌上一拍,朝落凡喝道:“你没事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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