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娘娘?”二郎神对王母要尊重得多,毕竟在过去的那些年,王母对他有许多袒护和恩情。
王母当即说了,如果传出又有这么多人反天,帮助孙悟空,对天庭的威严会有很大影响,所以,此事不宜声张。只能说孙悟空逃掉是魔所为。
“那天蓬和卷帘呢,就这么放过他们?”二郎神问。
“放过?”王母说,“可能吗?”
二郎神问:“那怎么办?”
王母看了眼玉帝:“你说吧。”
玉帝说:“天蓬,夜闯广寒宫,调戏嫦娥,有辱神道,应废其法力,贬下界去,投身种猪,繁衍子孙后代,皆为人类所屠宰。嫦娥,身为仙子,被神调戏,非但不拒,反而迎合,有败仙风,打入轮回,永不为仙。卷帘,群仙宴上,醉酒失态,打碎天宫至宝琉璃盏,所以废其法力,贬至流沙河,七日一次,飞剑穿胸百余!”
二郎神问:“似嫦娥打入轮回,记忆会自动失去,若天蓬和卷帘只是贬谪,记忆尚在,不用废除吗?”
玉帝说:“不用了,没有记忆,就不会痛苦。让他们记着以前,看着自己沦为废物的样子,才会愈加痛苦。”
“可是……”二郎神说,“若他们有记忆,恐会说出真相。”
“说出真相?”玉帝问,“谁会信一头猪说的,谁会信一个流犯说的?”
“但他们还知道自己是谁,就会记着孙悟空,会仇恨天庭,会处心积虑复仇。”二郎神说。
“那又能如何呢?”玉帝说,“他们都已经是废物了,心里还有抱负,还有理想,却有心无力,永远也不能实现,那不是更痛苦吗?我还巴不得有人每天在面前提醒他们是谁,再让他们看看自己的狼狈,那会更惬意的。这也是我不杀他们的原因,人死如灯灭,什么烦恼痛苦都没了,让他们活着,就是要让他们痛苦,后悔!好了,杨戬,你去执行吧,执行之后,按我说的,通告天下。”
二郎神领命出殿。
告知了天蓬、卷帘和嫦娥三人的罪名及惩罚结果。
“什么,让老子投身种猪,玉帝老儿,你还能再无耻恶心点吗!”天蓬大骂。
二郎神说:“想起这天宫之上,一代痴情元帅,沦落为猪,身不由己,被主人牵着四处配种的那种感觉,我就觉得特别棒啊。来人,带走执行!”
马上有执行官过来拖走天蓬。
“等等。”二郎神吩咐,“记住了,此为不死种猪,猪身烙印天蓬二字,让世人都认识一下。”
执行官领命而去。
“天蓬……”嫦娥泪流满面地大喊。
“别哭了傻瓜。”天蓬说,“我们有过,懂过,就够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点骨气给后人吧,微笑面对,也算无悔。”
“呵呵,你这副德行,还留骨气给后人。我看你到时候能留给后人的,除了一坨又一坨臭不可闻的猪粪,而你之名,将比猪粪更臭!”二郎神说。
天蓬被拖走。
二郎神又看着卷帘:“其实,你沉默寡言,倒也不讨厌,大概是被天蓬给误导了,要不要跪下来求我,让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卷帘问:“求你当我儿子好不好?”
“给我去死!”二郎神狂吼,“给我拖下去!”
又指着卷帘,咬牙切齿地:“你记住了,敢骂我,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卷帘也被拖走。
可卷帘却在笑,不但在笑,而且笑得很放肆,很开心:“哈哈哈,看你生气的样子,老子就没来由的开心啊。八百年了,老子都憋得差点尿裤裆了,终于把你个儿子骂了,真他妈的爽,哈哈哈……”
“疯子,简直就是疯子!”二郎神骂,“都死到临头了,还笑,笑个铲铲!”
那笑声,渐渐地远了。
消失了。
二郎神回过头来,看着嫦娥。
“我想,你应该不会像他们那么傻吧。”二郎神说,“只要你愿意重头,我保证,这天宫荣华,还是你的天堂。”
嫦娥讽刺一笑:“过去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珍贵,而我做了我所有对的选择,我为什么要重头?”
二郎神说:“你可得想好了,这一步走出,再无回头。你在月宫,还是无忧的仙子。打如轮回,你便是一个忘记所有前世的普通人,会和凡人一样的生老病死。”
嫦娥说:“这天庭已无我爱之人,留恋何益,不用多言,送我上路吧。”
二郎神沉默着。
咬着牙。
他很不甘:“你再想想,不要意气用事。”
嫦娥说:“不用想了,我从人间来,再回人间去,这是最好的结局。”
“既如此,我成全你吧。”二郎神对执行官示意。
执行官过来,将嫦娥带走。
二郎神抬起目光,看向远方的天际。
失神良久,才终叹息得一声,自言自语:“其实,我还是挺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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