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忍着那点心痛吧,不要再想着救敖白了,他的路是他选的,他得承担属于他的后果!”敖顺说。
敖闰说:“不是你儿子,你说得轻巧啊,哪怕他没什么用,哪怕他只是个蠢材,我指望不了他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他活着啊。气话归气话,但怎么都是心头肉,虎毒不食子!”
“三哥你永远得记住一句话,在这强食弱肉的世道,心不狠,站不稳。”敖顺说,“何况,从敖白的所作所为看,先入东海骗大哥,再被孙悟空救出西海,接着又入南海骗了二哥,还不是你们心软的后果,以为可以将他关起来,让他慢慢反省,却不知老虎的天性就是吃肉,敖白的执念已入膏肓,他是不可能改的。如此下去,他必与那孙悟空一起,闹个天翻地覆,此时我龙族还不够强,不够抵挡天庭神兵,真出乱子来,那天庭一怒,龙族遭屠,悔之晚矣!”
“你这是在教我做人吗?”敖闰拂袖而起,横目怒视。
本来,他得承认敖顺说的有理,其实他也想过,若是敖白真要铁了心跟孙悟空把一条路走到天黑,他是能大义灭亲的。
但敖顺却在另外两位兄长面前,对他用这种接近说教的态度,让他无法忍受。毕竟,一直以来,敖顺在四海龙王之中就是最小最弱的,对他这位哥哥说话,应该是恭恭敬敬的语气。
敖广站起来说:“算了老三,不要争了,老四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你之前不也说了,要为大局出发嘛。在整个龙族的利益和牺牲敖白面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毕竟,敖白也是我们龙族血脉,是我们的侄子,我们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但他太逆天了。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敖闰说:“道理我懂,我也没说就不能牺牲敖白,我只是觉得老四做得过分了,即便我儿子该死,但是不是在杀他之前也该与我有个商量,而不是把我们都瞒着?”
“恩,这个,老四确实是做得有点不妥。”敖广说。
敖闰气呼呼地:“不是不妥,而是过分,相当的过分!”
敖顺说:“兵法战术,讲的就是机密,有些信息,越少人知道便越好。敖白终归是三哥你的儿子,我如果跟你说我为敖白布下了一个生死局,你让我怎么说,你又怎么接受?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心软了,派人半路阻止敖白,那后果就是孙悟空也不会入我的局,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所以,我只能用对我来说,最万全的方式了。”
敖广说:“好了,不要争这个了,怎么说,敖白都是自找的,我们的终极目的是除掉孙悟空。既然他已进了陷阱,我们过去看看,什么个情况吧。”
“不用说,孙悟空插翅难逃的。”敖顺胸有成竹。
“你说的那什么六六三十六道生死陷阱是个什么玩意啊?”敖广问。
敖顺说:“是我用透骨钉、戮妖剑、刮骨刀、混元锤、缚龙绳及招神幡等数十绝命法宝联合一些阵法法诀所布置的生死大阵。只要落入陷阱,便是诸神降临,五雷轰顶!”
“招神幡?”敖广问,“那不是天庭至宝吗,你哪来的?”
敖顺说:“我去找玉帝借的啊。”
“你去找玉帝借的?”敖广问,“玉帝会把招神幡借给你?你有那么大面子吗?”
敖顺说:“我没有,但孙悟空有啊。”
“孙悟空有?”敖广问,“什么意思?”
敖顺说:“意思就是因为我是借招神幡抓孙悟空,所以玉帝肯定会答应。孙悟空是他的心头大患,别说是借招神幡,就算是借他的帝王座坐两天,他也不会拒绝的。”
“看来,你还真是长能耐了,能去找玉帝说事!”敖广这话显然有些不大爽快。
本来,他应该为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兄弟突然成熟起来感到欣慰,但是,他又莫名地觉得这兄弟锋芒太露,压过了自己,心有不爽。
何况敖顺还背着他,私去天庭见玉帝,借来法宝,布下这么大一盘棋,谁知道他心里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事呢?
这种深不可测令敖广不爽,也不安。
就跟敖闰说的一样。
敖闰对敖顺设计白龙也没什么说的,为的是龙族大计。但敖顺不该的是,偷偷摸摸地做了这一切,把几个老大哥都瞒着了。
这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
敖顺听出了敖广的话中有话,但他只是一笑:“我希望的是,有朝一日,我龙族能去坐那天庭,那才是真正的能耐!”
“你的理想好远大,令我都深感惭愧啊。”敖闰也讽刺。
敖顺还是一笑:“我们是龙族,又不是咸鱼,理想远大点有什么不好吗?何况,我龙族生来水里能游,陆地能跑,空中能飞,我们就是这世界天生的王者。那天庭,本该我们坐的。”
敖闰说:“行啊,你倒是拿点能耐出来,去那天庭坐了我们看看。”
敖顺大言不惭地说:“拭目以待吧,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努力,我们辉煌的那天终将到来。”
敖闰也只是冷笑。
敖顺听着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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